这世上,有多少人羡慕另一个人的无忧无虑,却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在这模仿在潮流中迷失了自己。
[正文 跟踪]
我感觉自己被人跟踪了!
无时无刻,在黑暗里,在白昼中,都有那么一双诡异的眼睛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有时候,我吃饭时,那双眼睛悄悄凑过来,令我浑身胆寒,差点咬到舌头。
洗澡时,我不得不时刻捂住隐私部位,因为我感觉那人不仅偷窥我,还要偷拍我!
连妻子也责备我最近敏感了,吵闹着说我不风趣,要离婚。
我斥责妻子的不理解,转身反锁住屋门。
“你看看,你又来了,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是自己的家,不可能有外人。”妻子又在一旁喋喋不休起来。
我瞪了她一眼,妻子立马闭上嘴,摇摇头,做下继续淘菜。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他们哪里知道我的痛楚,前一阵子,我得罪了公司总经理的儿子,他扬言着要***解决我。
总经理的儿子是不学无数的小混混,那天,他在路上跟一个女学生动手动脚,我看不过去,就阻止他,结果他二话不说就打起来了。
公司的人都知道他性格恶劣,而每晚被跟踪的感觉更让我如做针灸,我知道,我确实是被杀手跟踪了。
我不知道那人到底要跟踪我多久,又何时下手,我想搬出去,但又担心妻子一人在家里更危险。
我和妻子都是孤儿,正因如此,才相依相靠。
但是等到我第二日上班的时候,却意外听到一个消息,总经理的儿子死了!
我心头一喜,雇主死了,那意味着杀手就会放弃我。
揣着这样的小幸运,我安稳的度过了几天日子,那被跟踪的不详感觉一点一点弱了下去,就在我以为杀手快要放弃我的时候,那种紧迫的感觉又再一次席卷而来。
图书馆里,我查资料时,伸手去下书架上的一本书,却发现书后的暗黑空隙处突然出现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球,我吓得赶紧扔掉书,再回头看时,那双眼消失了。
但恐惧并没有因此而消停,反而愈来愈浓烈,甚至并且比上一次更加让人压抑,窒息。
这次它换了地点,选择在了四周封闭的家里。
都说家是温暖的巢穴,可现在,它分明成了我严重的地狱。
我把房门紧锁住,窗户关上,窗帘拉下,屋里顿时黑暗下来,但我一开灯,那种被人偷窥的目光又再一次□裸投射在我身上。
就像有一个人扒光你的衣服,让你□站在舞台上,让你崩溃,疯狂。
我开始了怀疑,屋里那么紧闭,或许这个跟踪狂并不是什么杀手,而是鬼!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立即被我大脑否定,我是无神论者,再怎样怀疑谁,都不会指向鬼。
我再一次环视四周,房子不大,却很温馨,但我此刻觉得它就像人的巨大眼球,瞪圆着眼,把你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连身体里每一个毛孔都一丝不漏。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夺门而出,逃离了这个酷似眼球的房子。
走在大街上,我感觉每一个人都在看我,跟踪我。我穿过他们冗长的队伍,他们便从容跟在我身后,但我一回头,后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一个卖花的小女孩走过来,甜甜笑着,说:“叔叔,要买花吗?多美的花啊。”
我冷不丁抓住她弱小的肩膀,大声斥责:“说,是不是你跟踪我?”
小女孩吓得“哇”一声哭了出来,周围路人纷纷靠过来指责我的不对。
他们的圆头就像人的眼球,他们的头发就像眼睫毛,我走到他们面前,冷笑:“哼,我不怕你们,刚才什么事也没有,怎么我一出声,你们就知道了?摆明着是你们在跟踪我。”
他们不说话了,闭紧嘴巴,那一颗颗黑溜溜的眼珠骨碌碌盯着我,像在看一个奇怪的生物。
四周,像是铸了一层厚厚的城墙,墙壁上挂满了大大小小圆滚滚的黑色眼球,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呼出的每一口气,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被他们尽收眼底。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几个年轻的**来到我身边,告诉我,我患有被害妄想症。
原来,并没有所谓的杀手或眼球跟踪我,一直以来,监视我一举一动的是我的妻子!她怕我在外面拈花惹草,无时无刻,在我后面默无声息的跟踪者。
吃饭的时候,她坐在我对面看着我;
洗澡的时候,她趴在门上盯着我;
睡觉的时候,她躺在身边瞧着我。
我越是疏远她,她就越步步逼近,如影随形,一瞬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正文 暖场]
【囚禁】
他恨透了妻子,因为她总是把自己囚禁在有黑又窄的房子里,不给他东西吃。而她却大摇大摆,悠闲自在的领各种各样男人回家,在他眼皮底下做见不得人的□,终于有一天,他愤怒了,想冲出来扇她两巴掌,却发觉自己早已躺在棺材里浑身动弹不得了。
【植物人】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具有思想的植物人,被医生关在白色病房里,同自己一样,还有许多植物人被抬了进来,像是被世界抛弃一般,无人来过问他们的生活,医生从不进这个病房,家属也从不来探望。他失望至极,想自己爬起来逃离这里,突然他发现,自己的脚趾被绑上了红绳,并挂上白色铁牌,“401号”。门背后,医生零零碎碎的语言飘进这里:“明天,就把太平间里的‘401”尸体火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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