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现在的天宫?”秦广王不满的望着眼前颓败的几座小茅草屋,不甘心的挖着鼻屎,还不时的朝平等王弹两下。
“亘古长存的天宫,昔日是何等的宏伟壮观,如今却……”袜子轻声的嘀咕着,心中亦是无限的感慨外加负罪感,他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哼哼,袜子啊袜子,你不是,哼哼,要找天神吗?”魅猪一边在神界的大地上使劲的打着滚,一边哼哼唧唧的说着什么。
“呼~走吧。”袜子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头也不回的当先朝着不远处的茅草屋走去。秦广王等人也赶紧跟了上去,我想,如果袜子不带头,老秦是死也不敢去敲天神大人的门的,天神大人的风姿,他可是早就领教过了的。
茅屋前,几人驻足而立,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毕竟眼前那屋里的可是天神大人,不止是这样,而且貌似这位天神大人已经不怎么正常了,当然,袜子并不知道这也是因为他。
“呼~不许动!都给我站住!”就在袜子准备去推门的时候,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声音比较虚弱,比较无力,但充满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是天神,袜子上次和天神讲过电话,聊过QQ,对于这个骚包到不行的声音,他还是认的出来的。
“没错,就是这样,乖啊~都站在那别动。”天神的声音继续传了出来,不过声音高低起伏比较严重,偶尔还伴着不知名的呻吟声。
“…………”门外,几人一齐无语,但都纷纷站直了身子不敢往前一步,除了袜子还在原地抖着腿。
搞什么?袜子的心中相当的不解,难道伟大的天神大人见袜子还要梳妆打扮一下?搞的跟见网友一样,真是的,还会害羞了,以前挺着神鸡顶人家宾馆的时候,也没见你有多矜持。袜子在心中不断的YY着,想到高潮处还情不自禁的笑两声,那笑容真是怎么看怎么猥琐,怎么看怎么龌龊。
“吱呀”
终于,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茅屋的木门终于轻轻的打开了,黑漆漆的茅屋里,一个裸着上半身,浑身冒着汗,表情显得有些狰狞的男子,捶胸顿足的走了出来。
门外,是站立整齐的一排人,袜子抖着腿打着头,其他几个都乖乖的站在他身后,满脑门子留着汗,就连魅猪也乖乖的卧着,没敢哼哼,这场面,像极了袜子当年在震撼中学干架时候的感觉。
“咳、呸,男人嘛,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天神好不容易不再捶胸,自豪的跟几人说道,接着狠狠的吐了一口神血,这才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你们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呃……都站着干嘛?哎呀,这两天可烦死本神了,你们来了就好了,太好了。”袜子望着蹲在自己面前宛如一个农村的庄稼汉一般,还不停的抱着脑袋,揉着头发的天神,简直有些无语。
不是你让我们站着别动的吗?此时的袜子,真想大手一挥说一句,上,干死他。然后满头飞砖暗器,拍死这位农民天神。这是袜子心里的话,当年他被一群人围着打的时候,也就来得及往地上一蹲,抱了个头,大喊了一句,艹尼玛,然后就是一顿暴打。
“天神大人,不是您说不许动的吗?”平等王这个小老头还是比较可爱的,尤其是这种冷场的时候。
“呃,啊,我知道了,哈哈,我那是说狗呢!”天神大人听完半晌摸不着头脑,许久才反映过来,接着就是大笑不断了。
“狗……”袜子脸上瞬间就挂了几条黑线。
“咳咳……”老秦脸皮厚,似乎并不觉得怎么样,也许在他心里,天神说他是狗那是他的无上荣耀呢?
“汪、汪、汪”
几声可爱的小狗叫声打断了冷场,接着,三只可爱的小黄狗灰溜溜的,流着泪的从茅屋中轻轻的,一摇三晃的走了出来。
“够狠!”
“畜生!”
“真男人!”
“哼啊哼~狗都不放过……我危险鸟~”
几个人,一头猪一齐望着天神,心中皆在大声的呐喊,也难怪了,这朵奇葩天神竟然连狗都不放过。
接着,天神尴尬的笑了笑,才将众人请进了茅屋,茅屋里,是一只很现代的画架,和一盒五颜六色的颜料,一根胳膊粗细的毛笔悬在空中,上面还滴着彩色的颜料。
“这是……”袜子这么嚣张的人,此刻都被这天神搞得有些不知所以了。
“陶冶情艹用的嘛,见笑了见笑了,”天神说这话,手就已经搭在了袜子肩膀上,“其实,本神最近正在学习绘画,这个东西真的是很不好弄啊。”
“那个字念操,一声,”袜子翻着白眼,找了个地方就一屁股坐了下去翘起了二郎腿,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看着天神,眼神里满是无语和异样,“你就住这里?”
“哈哈,是的呢,本神升天前是山沟沟里的放羊娃,祖祖辈辈都这么过活,习惯勒。”天神也找了个离袜子比较近的地方坐了下来,其他人都各自寻找着适合自己待的角落,不再吭声。毕竟这里可是天宫啊,别看破败了点,天威不可犯呐。
真尼玛不忘本,袜子心里感叹着,眼中那四面灰突突的墙也变得可爱了,试想世间的官员要都这般生活,人民又哪来的那么多疾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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