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袜子真的可以站在山顶看到大虾米河里的鱼儿游来游去,因为他的眼睛,也因为他本身就是眼睛,神的眼睛。
“你是我的眼,伴我领略四季的变幻~”二妞说她死后见过神,神当时正兴致勃勃的看着人世间的苟小二,当时就在哼这首歌。
于是,袜子就J动了,彻底J动了,当然这不是全部,因为二妞还说了,袜子的存在是个奇迹,而袜子的存在又是必然的必须的,相当高端的,怎么说?因为二妞见过的神是这么说的:“袜子之所以存在,因为他要做一件大事儿,一件我这个无上存在自己都办不到的事儿,所以他的存在是必然的,也是必须的。”
袜子更J动了,当天晚上就没睡,送走了二妞,就跑去了南山。照着二妞教自己的办法,心里念想一变,眼前的景儿就变了。
原来南山,并不是很雄伟,顶多就一灰突突的土包子,不过高还是挺高的,至少有个几十米吧?袜子失落的这么想着。
之后袜子又去了大虾米河,拿着大锤子,愣是给河面上敲了个冰窟窿,一眼看去,袜子就震惊了,冰窟窿里一根状似大便的东西正随着冰块四分五裂。
“我去……”袜子当场泪奔。
原来袜子真的是个神奇的孩子,他眼前的一切都会依着他内心最深处的念想变化,之所以以前的南山很雄伟,是因为大卞叔说过,南山很雄伟,所以在袜子眼里,南山就不可避免的雄伟了起来。之所以以前的大虾米河很清澈,也是因为大卞叔说过,大虾米河是世界上最清澈的河,所以在袜子眼里,大虾米河就必须清澈,必须清可见底,必须的,根本没有悬念。
怎么说呢,大卞叔没撒谎,他说的是真的,不过那是40多年前的真,却不是40多年后的现实,所以说,袜子还是狠狠的失望了一把,哎……可怜的孩子。
至于那件大事儿,袜子对此很是期待,甚至天天祈祷,让这大事儿快点来吧,不过也许多年以后的袜子,他当然宁愿一切都没发生过,或者说,多年后的袜子,只想在南山上再骑一回猪,在大虾米河边再晒一回鳖盖儿,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二妞说,等袜子开学,她就天天陪着袜子,等袜子开学去了城里,就准备把他们俩的事儿给办了,不能再拖了。当然二妞说的是那件大事儿,神的事儿,但在袜子的耳朵里,这事儿就悬了,袜子说:“我真想在南山上办了二妞,这是一件多么神圣的事儿啊?”这话,是袜子对着大虾米河里的死鱼说的,咱袜子还是比较矜持的那一类。
于是吧,这假期就突然结束了,突然或者忽然又或者一眨眼,至于为什么,袜子说,因为他想,所以就发生了。
没错,就好像哪个什么东西说过,要有光,就有了光,要有什么,就有了什么。袜子想假期结束,所以就到了开学那天。这就是袜子不平凡的地方,一切只要他想,就可以。
开学了,袜子顺利的见到了二妞,不过这一次,二妞不是诡异的了,二妞也可以像袜子一样,被别的人看到了。
“谢谢你。”二妞这么说着,袜子已经把手放在了二妞屁股上,那是怎样一种熟悉的感觉啊,那股温热,那股活生生的感觉,真诱人。
为什么谢谢袜子呢?因为袜子想,他想二妞可以像活着时候一样,所以二妞有了实实在在的身体,不过毕竟袜子不是万能的,二妞不可能真的活,只是可以现行在光天化日之下而已,当然了,咱二妞还是可以轻易的就摘下脑袋来当球踢的。
“尼玛!”二妞在学校的教学楼下疯狂的叫骂着。
为什么?因为袜子想看看以前的二妞的模样,而二妞这段时间的经历之后审美已经彻底扭转,所以她就发了飚了,全然不顾校园里的人来人往。
“那就变回来吧,你开心就好。”面对二妞撒泼的样子,袜子心满意足的摸了摸二妞的脑袋,平静的说着,然后二妞就变成了佳女王。
钉子对此很是诧异,班里突然就来了个美女,竟然是袜子的妞儿,对了,二妞是比较霸气的,在她突然能现身人前之后,很直接的说:“我是袜子的。”当着全班人的面。
然后班里就“嘶”,这是吸了口凉气的声音,全班一起的。范小建说了,袜子走了狗屎运。当时范小建就后悔了,因为二妞直接提起了袜子,将袜子的鞋子脱了下来,拔了袜子的袜子,塞进了范小建的嘴里。
邢大毛说了,骑猪长大的,有什么稀罕的,真是重口味儿。当然,他肠子都悔青了,因为二妞直接将那个苹果,就是那个已经干瘪了,在袜子裤裆里待过好几十个夜的苹果,那个有个很大的洞洞的苹果,整个赏给了邢大毛。
吃得时候,邢大毛很开心,但等他吃出一根弯弯曲曲的毛毛的时候,他再也不想做人了。于是,就这么着吧,袜子和二妞的生活有点小低调的开始了。
“我想……它是我的。”袜子走在大街上,对着商场里的东西,一步念三句。骑猪长大的孩子,这样也不过分,毕竟都是他以前想要,却要不起的东西。二妞说,这会儿的袜子,像极了她以前那个暴发户老爸,朱大富。
“我想它是我的!”在二妞的审美转变之后,袜子的审美也扭转了,他对着一个身材惹火的小美女这么想了。结果是悲剧的,因为二妞,就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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