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朗大喊道:“为兄弟,拼死一战!”话音落处,那些苗人弯刀出鞘,吹箭在手,一身剽悍之气,竟将那些怪物吓退数步。
那带领怪物的苗人,挥手喊道:“男人杀光,把那两个女的留下!”怪物得令汹涌扑来,“擒贼擒王”冷残缺心念动处,“闹海刀”已刀气砰射,带动着冷残缺连成一串的幻影,在飞动的尸体与喷溅的鲜血中,冲向那苗人。那苗人一惊,随手抓过两只怪物挡在身前,转身便跑,冷残缺横刀将两只兽人拦腰斩断,上前几步抬起左手捏住那苗人的脖子,向怀中一带。长刀压在他的颈下。大声喊道:“都住手!”那些兽人并不听他命令,依旧不断进攻!
那苗人大喊道:“住手!快住手!”兽人这才停止进攻。那苗人用汉语哀求道:“不要杀我!”冷残缺喝道:“告诉他们放我的朋友走!”那苗人发出了命令,得令后的兽人撤到两旁。冷残缺转向绿绮等人。只见绿绮,小奴周身浴血,形同鬼祟。孟朗和他的族人,已不同的程度上负伤,地上倒这一片兽人的尸体。冷残缺向绿绮道:“你和小奴带孟朗他们快走!”
绿绮道:“冷大哥!那你——!”
冷残缺道:“不用担心我!这些个怪物,奈何我不得!你们快走!”绿绮还要在说什么,却被小奴拦阻:“小姐,我们还是先走吧!我们在这只能让主人分神!等送走了孟朗他们,我们再回来!”绿绮想了想,点点头。和小奴架起祥云带着孟朗等人飞去,云间传来孟朗带着哭腔的喊声。冷残缺却不知道他在喊些什么?
这时洞中奔出两人,前面是一个满脸麻子,身材矮小的苗人,他身后跟着一人全身黑衣,黑巾裹脸分不出是男是女。那苗人一双三角眼凶光闪动,低沉道:“汉人!我不管你是谁。赶快放了我儿子,我那隆可以饶你不死!”
冷残缺一声大笑道:“饶我不死!笑话!天下还没有谁能说饶我冷残缺不死!”那隆听闻他是冷残缺脸色大变,那黑衣人也全身一震。只见冷残缺手按那隆儿子的后脑,长刀在他颈间慢慢抽回,长刀过处鲜血顺着被割断的喉管不断喷出,眨眼间一颗人头已经被冷残缺提在手中。
那隆狂叫一声,伸手自背后取出一个硕大的皮囊。随手抖开,一群金色的怪虫,在皮囊中飞出。停在空中振动双翅,“嗡嗡”盘旋。那隆取出一个竹哨,吹动两声怪虫,得到命令的怪虫一起向冷残缺扑去。冷残缺冷笑一声,把人头扔在空中,飞起一脚将人头踢向那隆。那隆见爱子人头飞来,伸手去接。那知这人头贯穿冷残缺的内力,如一颗横飞的流星正撞在那隆胸前,整颗人头撞得粉碎,饶是那隆功力了得,也被打得跌坐在地口吐鲜血。那隆挂着一身的脑浆鲜血大声呻吟,他儿子两颗眼珠也顺着他衣服滑落。
那些飞到冷残缺身前的怪虫,被血灵芝的灵气逼退。
那隆受伤,怪虫失去控制,向兽人飞去。
这怪虫是被列为苗疆十大凶蛊之首的金蝉蛊,金蝉蛊最是凶狠歹毒,也最难控制。一旦飞出,若无人控制便会将附近的人畜,皮肤咬破钻入其体内将内脏吃空,然后在尸体中产卵,母虫随即死去,肉虫会在吃光尸体之后,钻入地下蛰伏三十二年之久,才会再度飞出。多年前那隆曾以这金蝉蛊,将一个千余人的部落屠尽。那隆也只培育了两袋金蝉蛊,平时珍愈性命,就连被四魔追杀之即,也未曾使用。今日因冷残缺杀其爱子,那隆恨极才金蝉蛊使出。
失去控制金蝉蛊凶性大发,钻入兽人体内,包食其血肉。那些兽人挣扎哀号,有的在地上四肢乱刨,河滩上血渐石飞。有的跳入河中不断翻腾惨叫,河水中一片殷红浮尸处处。有的疼痛难挡,兽性大发将自己的腹腔抓裂,把内脏生生扯出,浑身是血在地上来回滚动。
那黑衣人,大吼道:“那隆,你这个笨蛋!我多年的心血全都完了!”正暴跳如雷的黑衣人,忽见眼前寒光闪动。心中一惊猛然抬头,只见冷残缺正手提宝刀,满脸煞气的站在他面前。黑衣人吓得转身就跑,却被冷残缺一掌打中后心,扑倒在地。黑衣人听见冷残缺道:“坐起来看着我!”黑衣人战战兢兢的坐了起来,只见冷残缺脚踏那隆,冷冷的盯着自己冷残缺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有假话……”冷残缺“扑哧”将那隆的一只左手斩下,那隆痛骂道:“你这畜生……”他话未说完,以被冷残缺一刀挖去下颚骨,那隆口不能言,四肢不住抽搐,浸血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呻吟。黑衣人被吓得屎尿齐流,颤抖道:“我——说——我说!”
冷残缺仍在切割着那隆的身体,口中向黑衣人问道:“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道:“我叫孟扎!”
冷残缺道:“你就是孟扎!我问你是谁囚禁了小翠和刘欣的魂魄?”
孟扎道:“那都是张容敏逼我干的,不关我的事!”
冷残缺道:“你把他们的魂魄放了!”孟扎自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揭去上面的封印。两条魂魄自瓶中飞去,冷残缺看见其中一条便是刘欣。冷残缺不愿与她说话,任由她们飞去。又问道:“张容敏和我的未婚妻在什么地方!”
52书库推荐浏览: 忌天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