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残缺经过刚才的搏斗之后,对飞烟好感又更进一层,觉得她心细如丝,并不是那么娇惯跋扈。
“冷大侠,飞烟已将蛇王杀死,请冷大侠说话算话,带飞烟行走江湖。”飞烟这么一说,冷残缺自是无法推托。就这样,飞烟,这位美丽心细、武艺不凡的公主,被冷残缺带进了江湖。其间,飞烟留了一封书信给她的父王,写得自然是希望父王,母后见谅,孩儿想去体谅一下江湖之类的告别话。因飞烟打小乖巧懂事,虽然洪荒王此时不舍,却也知道飞烟认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倒也并未派人多加阻拦。
当人们蜂拥到街道上,欢呼着,寻找他们的英雄时,冷残缺与飞烟已不知去向。
洪荒国郊外的两匹骏马上,冷残缺向飞烟问道:“你的箭法是和谁学的!”
飞烟道:“我天生就有操纵弓箭的能力,蛇王知道我是唯一能有可能拉开克制它的‘黄金战弓’的人,所以抓了我。它想知道我的双手中潜藏着什么样的力量,才没有立刻杀了我!”
冷残缺将“黄金战弓”上的钻石,取下两颗与战弓一起交给了飞烟,道:“你不能将弓拉开,是因为钻石的力量过大!现在这把弓你能够运用自如了!等你有了足够的力量再把钻石镶上去!”
“唉呀,我怎么就一直没想到呢,真是…………”
谈笑间,两匹骏马带着武士与公主,隐没在夕阳之中。
第二卷 魔血鬼邪 第六节 魔武侠心
大热天,连一丝风也没有,朝西方向那轮半浮半沉的血红落日,就越发像个硕大的熊熊火炉,仿佛将大地万物烤融成一团,粘腻得连空气都化不开。晚霞带着一抹诡异的殷红洒在一片茫茫林海外的小镇上。
眼前的小镇是那么的沉郁,任什么全泛着沾着粘涩涩的黑褐色的液体,整个小镇一片死气沉沉,偶尔会在某个角落传出一声“呜呜”的惨叫和婴儿“哇哇”的哭声,若此时你在小镇的街道,呼吸一下空气都会感觉到一片湿漉漉的血腥味……。而小镇后的林海更是诡异异常,夕阳的余辉似被什么东西隔绝在了林海之外……
远处五匹健马向小镇缓缓接近,马上的骑士正是纪莫等人。
南宫若兰正兴奋的谈论着一路来的见闻:“冷残缺,独闯蛇王谷,又射杀妖蛇。已经成了洪荒国中的神话。提起‘浮云刀客冷残缺’无人不将他奉若神明,我就说……”
她话未说完,林蝶舞已撇嘴道:“无知愚民,最好欺骗!白莲教以前不也是用种种欺诈手段,让愚民奉他们为神灵吗?”
纪莫道:“我也觉得冷残缺做事太欠妥当。他为何不在蛇王谷中击杀妖孽,反而将蛇王引向国都,又在洪荒国军民死伤数千之后才出手相救!”
林蝶舞见有人赞同亦兴奋道:“对!对!他就是要用数千人生命,换取他的美名。这种妖人实在该杀!”
南宫若兰听到二人的话,心中不由得又对冷残缺重新评价。她越想越觉得纪莫的话有道理,刚刚对冷残缺生出好感,又被她在心中抹去。若兰身后的香草低首沉默,似乎对他们的谈话毫无兴趣。
唐斩情冷冷道:“蝶舞,你这样在背后论人是非,不觉得有失身份吗?”他责怪林蝶舞的同时,也面向纪莫。纪莫面红耳赤尴尬至极,他低垂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怨恨。
林蝶舞被唐斩情当众斥责,觉得大失面子,又羞又怒。却又不敢发作。无从发泄的林蝶舞看见低头的香草骂道:“死丫头,你低什么头,在心里笑我是不是!”说着,催马上前,抬手给了香草一个耳光。南宫若兰看在眼中却未加阻止,这些天来,香草的高贵幽雅,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完全吸引了两位男士的目光,南宫若兰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但是她在纪莫面前,又要保持名门淑女的风度,因此也曾对香草多次刁难。此时,见林蝶舞掌掴香草,不由得生出一阵快意。
唐斩情上前,一把抓住林蝶舞的手腕,怒道:“够了!”又向香草一躬道:“香草小姐十分抱歉,在下对未婚妻无礼和鲁莽……!”
他话未说完,林蝶舞已经厉声道:“你居然护着这个丫头,说你和她是不是有私情?”
唐斩情冷冷道:“别忘了,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即便是也要弄清楚,是谁当家!”
林蝶舞听罢发起泼来,又哭又闹。纪莫暗笑着上前劝阻,唐斩情一气索性转过身去,不理林蝶舞。
对林蝶舞亦无好感的南宫若兰,叉开话题道:“纪兄,唐兄,听说前方的小镇这几日时有怪事发生!我们何不过去看看!”唐斩情拍马,向小镇奔去。纪莫等人随后跟上,林蝶舞自觉无趣,低着头一言不发跟在众人身后。
众人方一进入小镇,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小镇街道上尽是鲜血,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但满地的尸体中却不见一个男子,全部是怀孕的妇女和周岁左右的婴儿。
忽然在不远处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唐斩情急道:“我去看看!”说罢翻身下马,展开轻功向哭声的方向飞去。哭声越来越近,众人只见冷残缺用刀尖将一个周岁大的婴儿高高挑起,猛向地上摔去,他身边还有几个婴儿在四下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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