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你心思够狠!”文乐心一剑交代!”紫玉脸色苍白眉头皱着。
“不要担心,我们现在追去,不一定追不上他!”文乐心心思沉着,看一眼文乐心,就飞快沿着陆非跑的方向而去。
杂乱的草丛中,一只尸魅快速的窜梭着,陆非紧追不舍,他现在的速度不比尸魅慢,甚至还有些快,陆非脚步再次加快,一转一移就落在尸魅前面,为防止尸魅逃跑,陆非飞快在四面丢下一道符咒,尸魅吱吱叫一声,瑟缩在草丛不动了。
陆非够冷静,警惕的将符坛对着尸魅,念动符咒,即使尸魅怎么抵抗都被符坛收入其中,陆非在符坛上贴了一道火符,彻底将尸魅火化。
陆非看了看已经明亮的天空,将符坛钻入背包中,不再犹豫向一旁的林子一钻,谁也不会知道他究竟到了哪里!
四十二节 钩尾
天亮了,躲在暗处的一切都找到了更好的隐藏处。
浓密的树木下,一条人影静静的穿梭着,他速度不疾不慢,眼神依旧冷森的可怕,像两把刀割着周围的一切,小路上很潮湿,一条手骨还挂在一根枝杆上,一只斑鸠的尸体掉落地上,已经生了蛆。
一股很难闻的臭味弥漫这条小径,陆非从衣袖上撕下一块布捂住口,从鸟尸身边迅速的走过,这次他要将一切葬身到茅屋中。
阳光从上面的密叶透进来,交织成斑驳的金线,宛如将这小径截成许多段。距离陆非大约二十步距离是那座茅草覆盖的茅草屋,新剪的茅草还抽了些黄绿,茅草屋重修不久!
陆非很熟悉,一周还不到的时间,他眼神扫了扫身前的一颗树,脚步停了下来,手掌粘着一道符篆,麻利向绑在树木上的人骨下手,解掉树上的人骨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稍不注意就会被诡异的人骨术暗算。
他很明白眼前的人骨术与怨池中的人骨术有异曲同工之妙,那么杜然的师傅在人骨术浸淫的时间不短,这老家伙深不可测!
陆非将从树上接下的人骨随手丢掉一边,眼神扫出一丝异样,茅屋中少了野猫的呼叫,他来过的两次都有猫妖守在茅屋顶上,这次少了野猫,多出一丝诡异。
他放轻脚步,匕首暗藏在手掌中,一步深深踩进腐叶中,不发出一丝声音,不一会儿,陆非已经踩到了茅屋的门边,茅屋的门同样用茅草加以青藤绑成,松垮的紧贴着茅屋。
陆非站在茅屋门前不动,一双眼睛将他锁定在茅屋门上。很沉闷的气氛,他突然笑了笑:“杜然,你这样警惕小心到使我觉得我有一丝得意,你出来吧!”
茅屋未动,没有声音,陆非却听到里面有轻轻的蠕动,他还是不动,他之所以来这里就是解决遗留的问题,他相信杜然没那么容易死。
与杜然距离很近,他还是能闻出这人狠辣奸诈缜密的味道,这种人谋事一般很周到,干事情成功率很高,但是这两人是敌人,那么陆非就要尽可能降低杜然做事的几率,他相信杜然了解他,比他了解杜然要多很多。
两人相交,陆非暴露的很多,相反,杜然第一次就对他隐藏很多。
杜然像黑暗中的动物居然蛰伏起来,陆非有些意外,他站在茅屋门边有种忍不住拉开柴门的冲动,所以即使杜然对他了解,他还是伸手去拉开柴门。
茅草做成的门轻轻一拉就摔倒在地,门边摆放一座似乎刚出土的黑色棺材,有些黄土还黏在上面。茅屋很低,里面很暗,陆非有些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只是觉得其中躁动着一股尸气,这种尸气让他觉得很奇怪。
他不敢踏进茅屋,即使柴门没有危险,他摇了摇头叹了叹气道:“杜然,你对我如此的谨慎,看来我只好点火了!”说罢,陆非射出一道符咒,青色的火焰迅速从茅屋上燃烧起来,噼噼啪啪的茅草燃烧声响起。
茅屋塌落,里面隐藏的一切要暴露出来。陆非有时间等茅草屋全部燃尽,他站在原地不动,只有眼睛像镰刀一般割着任何的方向,任何的异动他都会发现。
整个茅草屋在大火下很快就烧尽了,露出一大块带火星的灰烬,冒着青烟,只有那座棺木没有被烧到任何一点,上面落着茅草灰,茅草屋中似乎没有任何陆非想要的东西。
陆非动了,他笑了笑,而且转身离开,杜然没有机会下手,那么他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下手了,他回去了,脚步一转,迎面站着一个老道士,他有一面之缘,是杜然的师傅!
“我们又见面了!”老道士朝他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对于眼前这个老道士,陆非自忖没多大战胜的机会,他点了点头,从背后的背包中取出剩下的符坛,将符坛扔给老道士。
老道士随手接了过来,陆非不言语从老道士身边走过。
“你还是留下吧,不然你活下来就带走了太多的谜,躺在棺材中的人应该是你!”老道士突然出手,他出手很快,一击就中,这是他在地宫中养成的风格。
老道士的手狠狠抓住陆丰的肋骨,五枚指甲直接洞穿陆非的右肋,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陆非很痛,他顾不得痛,一把刀狠狠刺中老道士的腹部被老道士两指夹住。
陆非另一只手突然扳动了扳机,一声枪鸣,很沉闷,从陆非的左肋打出去,擦伤了他的一点皮,狠狠射进老道士的胸口,老道士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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