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的刀是一代代血脉用心锻炼过的,这把刀邪异的紧,在陆非手中正好发出其应有的威力!
蓝衣男子一剑比一剑狠,力道大得惊人,他心冷了,冷的像要冻结,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他手握的剑有些颤抖,这种超强的运剑负荷使得他的气息大量减弱,他的暖气耗了大半。
对手却还没有气势减弱的迹象,陆非的刀上卷起血红的光芒,阴森森的气息笼罩着他身上。陆非的眼神冷森森的锁住了他。
蓝衣男子心里一惊,这种刀与主人都锁住对手的气势,他一次见到感受到。
他有些大意了,他未料到这人接下这么多招。
两人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对方,陆非却不想等了,他知道蓝衣男子的气力枯竭了。
他脚步慢慢划动起来,刀鸣起来,一丝白气透出刀,刀身仿佛覆盖着一层冰层,刀冷的可怕。
蓝衣男子有了一种心虚的感觉,他的手微微颤抖,他想极力压制这种负面情绪,不过,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压制下去。
陆非不等蓝衣男子再有时间,唐刀狠狠的落在蓝衣男子的头顶,蓝衣男子那一瞬呆愣了,唐刀在他他额头上留下一条伤痕。
一把软剑抵住了唐刀的下降趋势,陆非退了一步。
两个女人同时出手挽救了蓝衣男子,蓝衣男子愤怒异常,他无法面对这种现实,他脸色铁青,然后极度苍白,一口鲜血喷出。
他决不能忍受这种结果,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剑,不过他就是握剑的力道都没有,他身体晃荡,一个不稳差些摔倒。
“蓝主,我们回去吧!”紫烟焦急的去拉住蓝衣男子的胳膊。
蓝衣男子狠狠将紫烟退开,冷冷一哼:“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蓝衣男子说完,灌气入剑,脸色苍白的可怕,剑锋锐利起来,蓝衣男子忍不住再次喷出一口血,他持剑狠狠向陆非刺去,半路跌倒在地,昏死过去。
陆非手握唐刀,他摇了摇头,扫了一眼两个准备拼命为主的女人,他收起剑,已经没有战斗的必要。
他转身沿着那条单独的小径走去,不一会儿,小路又分了两道,陆非踏在左道,快速向前。
“陆非,我们还会再见的,那时就是你的死期!”紫烟后面冷冷叫了一句。
第十九节 阴魂不散
入夜,月如镰刀,昏黄的钩月上带着残红色,周围低垂的压着血色的月晕,甚是恐怖。
陆非一个人坐在阳道上,燃起了三只清香,一只红烛,微弱的烛光照亮方圆一丈的地方。
陆非掏出背包中掏出粗粮,慢慢的享用起来。这一场的战斗,他消耗挺大。吃了粗粮喝了些水,陆非盘坐路上,他闭目休息。
鬼走鬼路是正道,但是鬼走人路,就是不伦不类,阴阳道两边不知从何时起抬来两顶轿子,同时踏上阴阳路,八个官仆撑着两座轿子,上上下下,吱呀吱呀,凑出难听的一连串的声音,看这样子来了鬼官。
前面的穿红衣官仆看着陆非一人坐在地面上,乖戾的吆喝道:“那生小子快闪开,鬼大爷过路!”
陆非如死一般坐着,哪有半点起的气势。
就在这时,另一边穿紫衣的鬼仆走到了,看着陆非坐着,阴惨惨的厉叫道:“那前面的生肉馒头,我家贵夫人要过,你让开点!”
这一边,那鬼大爷的鬼仆不干了,指着穿紫衣的鬼仆道:“放你\妈的狗屁,老子行走这条多时,从来没看你来过,你们识相的就滚开,得罪了我们大人,把你们活剥了!”
这边穿红衣的鬼仆气焰还未落下来,穿紫衣的鬼仆大呼小叫起来:“你他妈的,我家夫人横行鬼界,你他娘的还在他外面捡屎吃呢,识相的你给我们舔舔屁股,老子就放过你们!”
“你横!你他妈的狗屁,你给老子舔,老子都嫌你脏,他妈的整天当龟公,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穿红衣的换了另一个人叫着。
“哼,你他娘的也不是什么好货,当年我上你老婆时候就在你边上,你他妈的胆子小没老子卵子大,也没见你吭一声,现在吃屎喝尿,敢爬上老子头上拉屎,哥们儿给我狠狠\干!”
紫衣鬼仆狠狠的叫道,他被揭了老底,就如光着屁股蛋\子走路,被狗咬去卵子却不敢见人。
“你他妈的少给我装横,当年那么多人当街强奸你妹妹,你他妈的软的如没有力的卵子,还不如我的卵子呢,也没见你撒泡尿照照!”穿红衣的鬼仆一边说一边上下蹬跳,颠簸着轿子中的鬼官,搞得十分有趣。
“你他娘的,老子当年横时,你他妈的还在吃婊子的洗脚水,那天老子给了淋了一身骚、水,你他妈的不也是跪在我面前为我舔卵子!”紫衣鬼仆大声厉叫着,揭露着当年做的大事。
“你他妈的再说一句,老子就把你卵子剁了!”红衣鬼仆嚎叫着,如野狼发情了,睁着一双幽绿色的眼睛向紫衣鬼仆冲了过去。
轿子“吱呀吱呀”叫的厉害,陆非依旧坐在那里,他掏出一根红烛,点燃烛火,放在另一边,烛火突然被风吹得火苗飘摇。
踏在陆非身边的两个鬼仆大声叫着,踏在阳路上的鬼仆全身溃烂,被地上的阳火烧灼,立即消失了,叫都来不及。
轿子失了一边支撑,严重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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