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顾游方的病房,两名年轻的警官看到陆非匆匆跑来,都扬起了头,他们很累,即使是刚才那样的大事都没有使他们没了睡意。
“陆非,有什么事吗?”其中一人疑惑的问道。
“没事,你们先休息,我在这里坐一会儿。”他轻轻的推开房门,顾游方依然躺在里面,他将一张符贴在门口边。
“顾游方又干出什么事了?”年轻的警官厌恶不耐烦的道。
陆非不知道女护士跳楼的事情与顾游方有没有关系,但是他就这样守住了顾游方,刚才他身上阳火大涨,跟随着女护士的鬼魂被他阳火灼伤,所以他很安静的等着。
2.
顾游方悄悄从床头上爬起来,外面射出的灯光照着他浮肿的脸,成了青色的。他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他坐到放在窗外的一个画框边,一动不动一会儿。
然后,他的一只手微微颤抖起来,他另一只手不停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他狠狠摔下画笔,冷冷的看了一眼房门,双手乱舞起来,他乱舞了一阵,又从地上捡起画笔,在雪白的白绸上飞快勾画出一个虚影的轮廓,虚无的像是没有一样。
他双眼挤成一团灼热看着画面,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他抬起头,看了看窗外那花园椅子上坐着的一个黑糊糊的影子,他冷哼了一声。
紧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双眼立即狂怒起来,他发现自己要失去一次绝好的机会,他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和激情,他如野兽发狂一般,将画框背到身上,猛烈的向门边冲来,他狠狠的拉开了房门。
门边赫然站着陆非。顾游方怒叫起来:“你们让开,不让我告你们非法拘束我!”他要出去,他要不出去,他会失去成为国际大画家的希望,他的成就就在这里停止。
“顾游方,医院已经向我们证实,你确实犯有严重的臆想症,精神方面有问题,我们这是例行公务,如果你在这里大喊大叫,我们只好将你强行拖进房间。”年轻的警官怒不可遏的说道。
“放你妈、的狗屁,老子什么时候犯过病,你们快给我让开,不然我杀了你!”顾游方仿佛被逼急了,伸出双手狠狠向对面的警官扑来。
顾游方猝然发动进攻,令两名警官毫无防备,一时居然被顾游方扑倒在凳子上,扭打起来。平常看似瘦弱的顾游方,这次的力气大得惊人,居然将两个年轻力壮的警官放倒了。
“陆非,你给我滚!”顾游方看见陆非就阻挡在他面前,怒气爆发了。
他不顾一切向顾游方冲来了。不过,陆非轻易躲过他的攻击,狠狠用力就将顾游方按住了。两名警官这时也冲上前,将顾游方摁了个牢牢实实。
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真有股狠狠凑顾游方的冲动。
“把他带到房里,免得出现其他什么事情!”陆非抓住了顾游方,事情渐渐有趣了。他想的不错,顾游方与杜匀有种诡异的联系,这时候,杜匀手指上应该带了一枚鸽血红的宝石戒指。陆非有些心痛,这可是一百万那。
3.
医院的杜匀的房间里,李依依总感觉着心绪不宁,她帮父亲处理过许多事情,但从来没有一件像这样使她感觉到心里烦乱紧张,她有些耐不住性子,抬头看了看床上的杜匀。
睡在雪白被褥中的杜匀一脸安静,甚至脸上还带着诡异的得意,她的白皙的左手放在被褥外,相比被褥显得更加洁白,她手掌中指上带着一枚鸽血红宝石戒指。
这颗鸽血红宝石是杜匀的爸爸花了一百万从李子爵手里买来的,其实李依依不愿意让出来的,但是考虑到两家的关系,虽然她与杜匀暗地里相互较量,但是牵扯到性命上的事情,她退让了一步。
陆非送给她的鸽血红宝石,她一共制作了五枚宝石戒指,是为陆非准备的。她曾经悄悄的送给了路菲儿一枚戒指。
房间里突然点燃了清香,淡雅的香味进入她的鼻子中,让她心神略微安定些。她轻轻的站了起来。
“依依,不要着急,事情还没解决,你先坐下来。”老头盘坐在房门的角落,他突然睁开眼睛道看着李依依说道。
一旁静静守候的杜母和杜父听到李子爵口里的神人开口,他们也都睁开了眼睛,杜母急忙焦急的问老头:“邪先生,匀匀怎么了?”
老头脸色深沉,摇了摇头道:“没事情,你们不要慌!”
“这就好,这就好,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杜母谢天拜地的道。
“本座在这里,当然没事!”老头语气蓦然转冷说道。对于杜母质疑他的道行,他深感不满。
“放我出去!”突然,沉默之中,杜匀大声喊道,脸上一亮愤怒和痛苦,眼睛却紧闭着。听到这声大叫,杜父和杜母都惊了一跳,看着女儿脸色大变,一阵胡乱的呓语,都望向老头求救。
“你们退一步,不要惊慌,本座于此,尔敢造孽!”老头双目深沉,一声猛吼,杜匀身体猛然一颤,躺在床上不动了。
老头仔细看了看杜匀,却没有发现都匀身上有任何的脏东西附在上面,不过,她脸上表现出痛苦的神色,像是煎熬一样。
“这怎么可能?”老头一时也没了头绪,这时他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他摇了摇头,在杜匀床边慢慢念了一片安神咒,杜匀脸色微微平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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