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失望,这种失望连续了无数次后,她才不得不放下,重新端起手中的书,书上画着一个人的肖像,甚至写着她与他感受的强烈味道,热烈而露骨,那种感觉现在想来也还是那样的强烈,她现在习惯用铅笔,习惯了没事时画一幅画。
因为,铅笔的痕迹总是可以擦去清楚的痕迹,留下浅浅的伤痕。今天上午没课,她索性在床上睡了懒觉,九点多钟,突然她的房门敲响了,她从被窝钻出来,睡眼朦胧的抓起睡袍套在身上,头发凌乱的打开房门。
外面站着的是一个年轻英俊的快递员,他看了看凌初月的眼神,突然眼睛发出一丝冷笑,眼睛不由得往房里面看去,看到床上。他冷冷的道:“你是凌初月吧,你的快递!”
凌初月随意的签了名字,然后接过快递,冷冷将房门轰的关上了。快递员笑得更冷,轻轻骂一声:“婊子!”然后,转身又送其他快递去了。
凌初月对快递员的冷笑十分不爽,她不是一个甘于忍受别人讥讽的人,况且一些自认为聪明的人总是令人厌恶。
凌初月拉开窗户,阳台上的一盆仙人球长出了新的刺,她不喜欢仙人球,觉得仙人球单调,可是,她还是种了仙人球,这盆仙人球是别人送的。
过了一会儿,她心情好了些,目光重新放在桌子上的包裹上。谁会给她包裹,她这段时间没有定包裹呀?她好奇的坐到桌子边,将包裹上的胶纸剪开,打开包裹,里面是一福画,画上画的是一个娇媚的女人上身,画的十分细腻,像是出自一个女人的手笔。
画上颜色渲染了一层浅浅红色,其他的地方使用深红,紫红,黑红,鲜红画的,她全身充满一种魅惑,凌初月的眼光一直保持着独到的见解,这画里有一种妖媚,画手一定是个高手,画中主人公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她喃喃自语:“谁会送这样一幅画给我?”她早已忘记他会送东西给他,事实上,他确实没送画。她双手撑着桌子,无聊的敲了敲桌面,突然盯上了那幅画的眼睛,她眼睛有些迷惑了,她眼里看到是无数的符咒,这种符咒她很熟悉,她身上的符咒。
她摇了摇头,从画上面移开眼睛。画上的人笑了。凌初月能清楚的看到。“这是幅鬼画!”凌初月冷冷一笑,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画,猛然拉开房间,要将画丢出去,即使这是一幅名画。
画纸丢在陆非的脸上,像是不欢喜陆非似的。陆非有些尴尬,他的手还举着想要敲门的动作。
“你怎么来了?”凌初月有些意外,她冷冰冰的问道,每次出现灵异的事情就会遇到这个人。
“我想你了,所以来了!”陆非将丢在脸上的画拿下来,走进了房间中。
3.
老屋的阴气最近越来越深了,老头总感觉心神不宁,每天早院子里转悠,却总是找不出毛病,他知道这样下去他非急出病来不可,他可不想老屋有什么邪物占据着。
这是他每天的第三次巡逻,他闷哼着,还是没找到任何的结果,可是老屋的阴气越来越多了,最近夜里他还知道有些孤魂野鬼靠近了老屋,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他气急败坏的走向了房间,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居然连他也找不出所以然来。他深恨陆非那小子,这时候他混小子滚哪里去了。还有他那老婆不是就在上面吗,每天也修行,怎么也不帮忙出来寻觅,让他一人转悠不来。
他老头低低的骂着,突然楼上响起了细微的步子。路菲儿就站在老头的面前,老头尴尬的低低咳了咳,眼神闪烁着,哼哼的一句话不说,不好意思的走开了。
他可惹不起女人,刚才头头骂她,不是被听见了吧?他越想越害怕,加快了脚步,生怕路菲儿叫住他。
“师傅!”路菲儿突然出声叫住了老头,老头身子一震,装作没听到,瞧见自己的房间就在面前,就想大步跨进去。
“师傅请留步!”路菲儿的声音再次在老头的耳边响起。老头见躲不过了,紧皱了眉头,尴尬的转过头,支支吾吾的道:“哦……哦……你找我……我有事吗?”
随即,他打算先赔礼道歉:“我刚才嘴拙,你不要见怪,哦,不是嘴拙,是嘴臭,你不要生气,我最近心绪不宁,就这个脾气,没事情,我先回房了,有事,你把陆非叫回来,我帮不了忙的!”老头说了一大筐,然后掉头就往房间里踏。
“师傅,不是,这件事情你一定帮得上忙。”路菲儿还不依不饶。
老头心里想着苦了苦了,陆非那小子怎么找了这样一个母老虎,只好一脸苦怪脸的掉过头来,求道:“你绕过我还不行吗,我就骂了你一句!”
“师傅,你看这只匣子!”路菲儿直接拿出的东西,老头看见那只匣子脸色一变,从苦瓜脸变成了马脸,脸色拉长难看的看着匣子。
匣子上鲜红的爬着一丝丝符咒,上面的阴气蓦然是整个房间都冷下来。
“这鬼匣子怎么成了这样的?”老头惊讶的看着匣子的变化。
“最近几天匣子变化越来越严重,似乎召集着这个城市的鬼物!”路菲儿神情的凝重额道。
“都这么大的事情了,陆非为什么不告诉我!”老头一阵咆哮,深感收徒不当,大骂一句,将匣子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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