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初月又怎么了?还是其他?陆非心里充满了疑惑,他极力甩掉心中乱思绪,他并没有感到身体有什么不适,他想不清就不去像这种难以触摸的难题。
这件事他未告诉路菲儿,路菲儿靠在他身边,正坐在身上,虽然能问到他身上带着的诡异香味既然他不说但也不去多问,车子突然开了起来,路菲儿就是在车子上粘着陆非的,那时候这小子还腼腆着不敢有多大的动作,比之现在有很大不同了,不过想起以前的事路菲儿也莫名的感到一丝甜蜜。老头冷冷的坐着一脚始终不发一言。
车子不久便进入陆非熟悉的路段,家乡中的的稻米已经黄了不少,距离上次回来恍然就是几个月了,时间过得真快呀,他望着道路两边的水田,望着不远处的老家,对家乡才有一丝的眷恋。
依旧陆非的老母在门边等着这个儿子回家,陆非总有一种愧疚,看着日渐苍老的老母,他心里不好受,大声呼唤一声:“妈,我回来了!”
陆母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看着陆非身上无恙,才算安心,然后看着后面的路菲儿反而比对陆非还亲切笑容:“陆非没有对你不好吧?”陆母伸出手拉着路菲儿的手向家里走去,路菲儿这次居然不好意思起来。
这些看得陆非还真有些开心,陆非转过身看着老头正凝望着匣子山,只好打断他道:“老头,我们进屋吧!”老头被陆非打断,就怒吼起来:“你小子急什么?这山还真是不错呀!这不是到你家了吗,害怕我丢了!”老头一直是这样,陆非也不在意,进入家里,陆母正与路菲儿说着什么呢,陆非也就闲的下来。
吃过中饭,陆母递给陆非一个小小的包裹,说是阿公死前留给他的,陆非接过包裹一看,拆开这个黄色布的包裹,里面是一本泛黄的书籍,是郭璞的一本《葬书》,还有一张画着诡异图案和符咒的纸张,陆非看了看不明白这其中意思,递给老头一看,老头想了良久也看不明白,陆非将纸张递给路菲儿,路菲儿看了一眼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陆非对郭璞的《葬书》不感兴趣,在老头那里也看了一下,枯燥无味。(郭璞是道家中有名之人,是东晋的著名学者,对于神神怪怪很有研究,他写的《葬书》相传是第一本风水书。)
这几人都没看懂阿公留下的符咒,带着疑问,下午时分,陆非带着一些纸钱和其他的东西去山岗为阿公上坟,阿公在危难中救过他,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杂草很深,一丛丛的生长在坟墓边,阿公的坟墓修的很简单,陆非感觉有些心酸,点燃了纸钱,烟气从纸钱上升起,笔直的上升。
“这纸钱烟笔直上升真有意思!“路菲儿看着烟说道,这时一条小蛇从坟墓的草丛中探出蛇头,看了看三人很自然的爬进坟墓的一个洞中,然后不见了。
“这,这!”陆非看着这条小蛇不由要呼阿公。老头制止了陆非冷冷说道:“好了,我们既然祭祀了先人就让他安静于地下吧,他已经与我们打了招呼了!”
老头说完要走,陆非却没有,拿着几只杯子倒进酒,口里念着一声声祝福。民间传说,死了人的通常能化作一些动物,比如蛇或者蜈蚣,这两种动物最多见,它们的“胆子”非常大,见着人也不害怕,大摇大摆的爬过,然后无缘无故的小事不见了。
陆非看着坟墓走势还不错,也算安心,过了不久,一切都表达了,陆非收拾好与路菲儿向回走去。
第六十三节 请鬼
这是陆非回家的第二天晚上,今晚夜色很黑,比以往似乎黑一倍,就是那个老旧的灯笼的亮光都撕不开这黑漆漆的夜,老根盘虬,枯枝横斜的老树上猛然间一声嘶厉的老鸹叫声将这黑黢黢的夜撕开一条缝,如灯光撕开照着的那条小道很可能就突然被夜色合并了。
“咳,咳,咳!”一连三声的剧烈咳嗽后,长长的一声喘息过后,老头才平息下来说道:“陆非,这学堂中路不好走,你不要胡乱走动!”陆非不明白老头说的什么意思,转过头看了看老头手里故意打着的白色灯笼,双眼突然发现老头后面走过一条影子穿着白色丧服,手里也拿着一个古旧的白色的灯笼,冷冷仿佛一阵阴风从他身边一声不言的走过,没有任何的声音。
陆非明白自己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老头注意着陆非的目光,低低说道:“你小子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你小子给我安分点,我们是寻路的人!”老头说的话越来越古怪,陆非不知老头说什么,但是他已经发现自己处于不同的地方了,今晚是老头主张用这个白色的灯笼照路,这个灯笼不知老头从哪里找来的,古旧的有冷冷的阴气。
“我们要解开这个谜,就要以身犯险,这里应该是一座鬼地,难怪这学堂一到晚上就老鸹咕咕古怪的乱叫不停,生人胡乱进入这里面就很难走出来。”老头昨晚一个人孤独在夜里观察了学堂一夜,准备好一切才今晚出发。
老头一直都很疯狂所以陆非对老头的行为总是有一种忌惮,这时一无话可说。
“陆非,前面的鬼气很重,我们小心点!”路菲儿看着陆非脸色不好,转过身对着陆非说道,她双眼炯炯有神,手里拿着一只灯盏,虽然没有点燃,但是这盏灯却很是古老,上面画着古怪的符咒,这不是一盏普通的灯,陆非从来没有见路菲儿拿出来,这次见她手里捧出了灯,就有些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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