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小弟们立刻从狂杀中醒了过来。
“妖道啊!”青年们如鸟兽散去。
那戴墨镜的恨得咬牙切齿,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场中完好无损的徐风、李子邦。
“杀!杀!……”被恶灵附身的五个人已经倒下四个,却还有一个在“忠实”地砍杀被封印在原地的人。
徐风见状,左手摸起一颗十字镖朝那人额头射去。
那戴墨镜还以为镖是射向自己,当下赶紧往右跳去。
不料十字镖正好贴着额头削掉了那张灵符。
那被控制的黄发青年愣了会,醒了过来,当看到地上躺着十几个人,还有自己手中带血的刀,忽然“啊”的一声跑了出去。
凶相变 (7)
徐风整了整衣服,冷看了那戴墨镜的人一眼,转身就要与李子邦离开。
“不能走!”茅励跑了过去。
徐风道:“茅励兄,你放心,我一定会全力追小音的,到时候你可得小心。”当下想绕过茅励走出去。
茅励左手一拦道:“你不能走,等警察来了再走也不迟。”
“我是日本灵异界人,他们没权管我。”徐风冷哼一声,推开了茅励的左手。
“他们没有,我有!”茅励左手搭了向徐风的肩膀。
徐风一个转身,想要打开茅励的手。
“小心!”
凌菲音的声音刚落,就见一支漆黑的枪管指在了徐风额头。
“你不是会妖法吗?”那戴墨镜的人,恶森森地道:“那就看看是我的枪快,还是你的妖法快!”
“跑啦!”周围看热闹的群众一见出了枪,赶紧四散逃去。
广场中就剩下,茅励、凌菲音、徐风、李子邦、那戴墨镜的人,还有地上十几个昏死的人。
戴墨镜的人得意地笑道:“你不是很牛X的吗?再来一个啊!哈哈!小日本,我告诉你,当年我太叔爷爷就是铁道游击队的,死在我手中,你也算是光荣!”
徐风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开口道:“想杀我也行,那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杀我,不要说是因为那个死鬼太叔爷爷!”
“这只是一个原因!”戴墨镜的人道:“我问你,四天前,你是不是在厕所里打过一个女人。”
徐风想了想,道:“有。”
“那就对了,那就是我姐,现在躺在医院里!”戴墨镜的人习惯性地往右踱了一步,气道:“我就想不明白,她不就是想给你介绍一个小姐吗?你用得着下那么大的狠手,全身都没有一块好肉!啊!”
“我没有!”徐风觉察到自己好像被陷害了。
“没有?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老子现在就崩了你!你信不信!”戴墨镜的男子喝道。
徐风见是解释不通了,于是干脆不说话了。
那男子不解气,当下踹了徐风一脚,道:“你不是很牛X的吗!你不是会妖法的吗!来啊!”
男子又是一脚。徐风往右一闪,男子顿时踹了个空。
“哟呵!还敢躲!你再躲我就崩了你!”
男子又是一脚,见徐风没有躲,顿时舒坦了。
岂不是他没有发现,徐风第一次躲闪的时候,就从地上扇起了一张灵符,旁边的李子邦暗地吹了口气,那张灵符就朝那男子踹出的脚上落去。
正当男子快要踹上徐风时,那张灵符落定在脚上。
“告非!”男子大叫不好。
“神道法!白符!四象封印术!”
凶相变 (8)
男子还想扣动扳机,可是刚才潜意识地收腿,导致重心不稳,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动弹不得,身体猛地摔在了地上。
徐风大松了口气,擦去地上的汗水,蹲下去想捡起那把枪,不料远处警笛声响了起来。
徐风转身想离开,却发现茅励、凌菲音堵在路前,当下也只好站着。
于是乎,大家一起进了警察局。
经过有关部门地详加调查,最后发现这原来只是一场误会,虽然戴墨镜的男子拿出本案最有利的证据,小屁孩拍的视频,可是也只看到了徐风打晕女子的一拳,后面就没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经过化验发现那口痰也不是徐风的。
于是在有关人士的照顾下,徐风打人这件事就这样过了。至于聚众斗殴的事,就更好办了,徐风一方只有两人,“明显”是自卫反击。于是乎徐风、李子邦就被无罪释放了。
相比之下,戴墨镜的男子一方就惨了,十几个人挂彩,可是凶手却是自己人,跟徐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而且他还非法持有枪械,意图杀害国际友人,也不知道要关多久,估计一时是出不来了。
茅励、凌菲音则只是走了一趟过场,一连好机会,连办案人员都认识茅励了,能让穿黑衣服的人来担保,肯定不一般。
时间过得飞快,又是一周,茅励除了上课,大多数时间留在了寻找高飞的事上,高飞父母双亡,间接的原因也是因为自己,而这或许就是自己所能为他们的最后的事了吧。
而徐风、李子邦也没有食言,每天都是对凌菲音采取了各种攻势,可惜凌菲音是岿然不动。他们却是越战越勇,最后竟然还明目张胆地收买凌菲音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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