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莫非吉哥的八卦掌过了十几年还能起作用。”欧阳白慢慢说着,等到吉书豪一脸欢喜时,忽然改口道:“真是祸害百年啊!”
“我告非你大爷的!”吉书豪扬起拳头便要来打欧阳白,茅励与韩纵赶紧夹住他。
一旁的教官看见了,赶紧走了过来,大吼道:“干什么,叫你们休息一下,不是要你们打架,嗯?还又是你们几个!在欺负同学是不,你!你!还有你!”教官指了指韩纵、茅励、欧阳白接着道:“马上给我去爬楼,每人15次,等你们做完大家再做!”
坏~菜!阴谋!绝对是阴谋!茅励叫苦不已,看来这吉书豪大爷是公报私仇啊,有个教官表哥就无法无天了,不行,以后都得绕着他走了。
教官见茅励三人都没动,于是大声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跑啊!”当下就是一脚踢向韩纵。
韩纵赶紧跳窜开去,三人飞快地朝楼梯跑去。
见茅励三人已经踏上自己的计谋,吉书豪心中畅快不已,会法术怎样,长得帅又怎样,人勤快又怎样,统统败给无敌的吉书豪,哇嘎嘎嘎……
“耶!这位同学你笑什么?”
吉书豪一抬头却见表哥正看着自己,当下道貌岸然地回道:“噢,他们三个都是我们寝室的,平时好吃懒做,如今看他们这么努力的锻炼身体,我是欣慰不已,所以笑了出来。还请教官不要见外啊!”
“哦,看来你作为一室之长很有见地啊。”
“惭愧,惭愧,不及教官你每天辛劳带我们训练啊!”
又死一个 (3)
“既然你对室友这么负责,这样吧,我怕他们偷懒,你就去六楼看着。”
“好啊,好啊,我一定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吉书豪行一个军礼,蹭蹭地就追了上去。
教官一脸赞赏地看着远去的吉书豪,长长叹道:“英雄出少年啊!”
“呕~”后面众人呕吐声,不知晕倒的多少人。
楼梯上,韩纵对着欧阳白破口大骂道:“该死的眼镜吉,告非他大爷,竟然下套害我们!不要让我逮着机会,我一定整死他!”
欧阳白费解地抹着脸,无奈道:“大哥,你骂就骂吧,别对着我说啊,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
“啊?对……对不起,口误!口误!”
欧阳白忽然问茅励道:“茅励,你不是道士吗,有没有那种整人的法术吗?”
茅励眉头一皱,沉声应道:“首先要说明两点,第一,我虽然会点鸡毛蒜皮的法术,但我没入教,所以不是道士。第二,法术是用来辟邪驱魔的,不能用来整人,否则会折寿。”
“不会吧,难道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吧!”韩纵失望道。
茅励摸了摸鼻子,淡然笑道:“报仇不一定要用法术啊,也可以试试其他方法,比如把他挂在阳台上衣服扔下楼,然后说是风吹的。又比如往他鞋里面放沙子,然后说是他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
欧阳白一听,顿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咦~这个行,既解气又无副作用,今天回去就给他下套,看他那无奈的样子。”
“嗯!”众人点了点,继续干劲十足地爬楼。
殊不知隔楼有耳,后面尾随的吉书豪听得是一清二楚。呵呵,想害我,你们还嫩着呢,大爷我三岁玩的把戏,你们还想用!吉书豪心中破口大骂,忽然脑中又闪过一个计策,当下露出一副奸诈的笑容。
由于是从大楼的东边楼梯上,西边楼梯下,所以茅励三人完全不知道吉书豪就在他们身后,等到第二次上楼时,才看到吉书豪正悠闲的坐在六楼最后一道阶梯上唱着小调。
“哟,你们终于上来了,教官怕你们偷懒,所以叫我来监督你们,要努力喔,还有十三次!”
哼!三人也不去答话,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吉书豪,飞快地绕了过去。
吉书豪自讨没趣地摸了摸下巴,继续哼起小调。
一次,两次,三次……跑到地第八次时,三人再也跑不动了,又硬撑着跑了两趟,终于累趴在下面。
教官见三人停在了一楼,当下走了过去,叱道:“怎么啦,这点压力都扛不住啦!你们还怎么为保家卫国啊!”
废话,要是跑楼梯就能保家卫国,那全国的楼梯早就被压塌了。茅励见那教官好像是色厉内荏,当下凑了过去,小声道:“教官你就不用再说了,吉书豪都告诉我们了。你要是再整我们,我就告诉大家你是在袒护你表弟,看你还有什么威信。”
哟!还敢威胁我!教官当下心中一怒正欲发作,忽然就听见“嘭”的一声,而后传出一阵尖叫。
还敢起哄!教官一个转身,大怒道:“叫什么!看见鬼……”
“……妈呀!”只见面前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横躺在自己面前,诡异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害人终害己 (1)
教官顿时眼睛瞪得滚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可是军人就是军人,虽然没见过死人,但片刻便回过神来,当下对着众人喝道:“散开!大家把这围起来,保护现场,我去报告上级!”
众人赶紧听令手牵手,将尸体身周围了起来。在另一头训练的女生听到惨叫也都跑了过来,一时间教学楼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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