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倩犹豫了下,说:“那就好吧。我希望你快乐。”杜晓倩转身走下山,眼里尽是泪。学成看着她慢慢走下去,心里也痛如刀割,嘴蠕动了下,眼泪却先掉下来了。
牛琳琳、章琴、薛冬梅、王彩霞、陈盈颖、王彩艳、牛萌萌,他的世界中出现过这么多的女的,他从未见她们离开而这么难受过。杜晓倩,也只有杜晓倩,他才如此难受。一个贫穷的乡村风水小子,一个富贵的千金小姐。一个只是成教生的他,一个是去国外念书的杜晓倩,他怎么可能配得上她。他又能说什么呢?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呢?这真是风水的作用?这也是中无奈的结果。以前遇到问题,他总能坦然的放下,就不会再去想了。这次他做不到了。
第一次让他不得不去想了。他再也坐不住了,往着另一个方向,一步一步的走下山。
天边的彩云中,射出了两道光芒。
学成想到书里的话:
两肩分作两护龙,此是兄弟同祖宗。
兄弟便为护龙去,前迎后送分雄雄。
雄雄双龙难交汇,若是同宗便不同。
雄是西山贵人峰,雄是东山英雄剑。
雄若为龙雄作应,雄若为龙雄听命。
第二章 一个秘密
谢成恩,宋忠义的师兄。自从宋忠义的师父去世后,谢成恩出现过,抢了师父留下来的书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一次,突然出现在宋家。宋忠义大吃了一惊。
谢成恩首先说话:“宋师弟,别来无恙?”
宋忠义说:“师兄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道怎么又会出现这里?”
谢成恩说:“师父他老人家的骨骸还在这里,我怎么会不来。”
宋忠义说:“你也配叫师父?”
谢成恩说:“我当然应该叫师父,不然你怎么会叫我师兄。”两人话不投机。
宋忠义不是这些年沉淀了自己的脾气,他可能早就发火了。
谢成恩没管师弟的心情,直接去师父坟前拜祭。
谢成恩拜祭完后,看了眼师弟,说:“宋师弟,你也别发火,我们俩的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那些书早已没有什么用了。”宋忠义不明白师兄的话。
谢成恩从口袋里拿出几本书,然后放在火上,说:“师父,你老人家一身心血,尽传与我了。这些书留着也就没有什么用了,我还是还给你吧。”
谢成恩边说边把书放在火上,点燃了。
宋忠义再也忍不住了,连忙跑上去,想把这几本书夺下来。
谢成恩笑着说:“宋师弟,你既然喜欢,我就把这几本书送给你吧。”说完把点燃的书扔向宋忠义。书上早已浇透了桐油,遇火就猛然起来。宋忠义见书已是快要燃尽,伸手接住也没有意义,就挥拳愤怒的向谢成恩打去。谢成恩早有防备,躲在一边。宋忠义一拳打空,又想挥拳再打。谢成恩叫住说:“住手。”宋忠义气愤不已,说:“你怎么把师父的书烧了?”
谢成恩说:“这书我已经学会了。”
宋忠义问:“学会了你也不能烧啊,这是师父留下的。”
谢成恩说:“正因为这是师父留下的,我才专程来还给师父。当年你怪我从你手里抢了去,现在我还给师父了,我们也就不互欠了。”
宋忠义没想到师兄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早已气得说不出话来。
谢成恩说:“宋师弟,你一生只学成师父的相人命学之术,也怪可怜的,师父一生的精华,全在风水里,可师父却不教给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宋忠义不知道,他不想去评价师父的事。
谢成恩说:“你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师父为什么不教你风水,这牵涉一个秘密。”
宋忠义问:“这是什么秘密?”
谢成恩说:“因为你姓宋。”
宋忠义莫名其妙,问:“跟我姓宋有什么关系?”
谢成恩说:“当然有关系,你只是他的徒弟,而不是他的儿子。”
宋忠义问:“师父难道有儿子?”
谢成恩说:“师父当然有儿子,只是师父从未给你提起过他有儿子的事吧?”
宋忠义不得不承认,他曾多次问过师父,但是师父总是简单回答他,然后便陷入沉思。
谢成恩说:“那我告诉你吧。师父不仅有儿子,而且他儿子还深得他的真传。不仅在相人命理之术上,更是在风水上深得师父真传。只是师父的这个儿子有了技艺便不安心在跟在师父身边,而是独自去闯荡。”宋忠义从未听说师父还有个儿子,见师兄说起,他只得相信。
谢成恩说:“这个儿子用自己的能力证明了自己,混入达官富商之中。师父当年卷入一场权势之争中,另一方就是师父的儿子,师父为成全儿子,也是为了避免父子之争,就断然来你们平安村隐退。从此便发誓不再教人风水之术。所以,宋师弟,你只学到了师父的相人命学之术,而学不到风水之术。”宋忠义听师兄说完,他还是不信,问:“就算师父真有儿子,为什么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提到他的儿子,他的这些书为什么都不流传给他儿子呢?”
谢成恩说:“说你笨,你还真不假。师父当年教自己的儿子,当然是倾囊以授,没有任何保留的。师父的儿子已经学得了这些真正的风水之学,他还用这些书干嘛。至于师父不想说,那是师父的心已经让他儿子伤透了。”宋忠义想到师父一身绝学,能够甘心隐藏于此,度过最后的一生,内心是多么的痛苦。宋忠义回过神来,说:“即便如此,师父的书也应该留给他的儿子,而不是你把它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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