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鹤收尾声音大了点,让后面的人全体一抖。坐在最前面长的娇小可人的田老师,探过头来小声问道:“恶鬼是不是只向坏人讨债啊?”
“不一定,有的是有专门对象的,有的是碰到谁算谁。”
我的话更是吓得车里的人脸色发青,我看他们可怜就说到:“不用担心,王警官是公安部的专家,有她在你们不会有危险的。”
我的话起到了一点缓和的作用。
车往北开了4、5个小时终于停下了,我除了推测我们应该在河北境内,其他一概不知。下了车之后我们又徒步走了快半个小时,在天黑之前我们终于到了一个巨大的天坑前面。
我探头向里看去,这个天坑如梯田一般,一阶一阶的向下,底部有一个黑漆漆的水洼,烟气缭绕。
“底下怎么在冒烟呢?”吴主任问道。
“这里原来是个煤矿,下面还有点剩煤在自燃。”小鹤答道。
“那咱们能不能不下去?”
“也行,不过王警官的本事在底下才管用,你们要是喜欢的可以留在上面。”我对吴主任的唠叨很是不满。
他们看我表情不善,只能跟着往下走。
路很崎岖,坑里的温度也高,大家都没吃晚饭,越走越慢,好不容易捱到了倒数第二级。看着坑底的水洼,小鹤也就没叫大家再往下走。我和小鹤坐在一起,他们则三两成群的离我们远远的坐下。
“哎呀。”我看着天际即将消失的太阳说道。“来的太匆忙了,连瓶水都没带,今晚可怎么过啊。早知道刚才路过超市的时候买点了,看我这脑子,完全没想起来”
“我倒是想过这个问题。”小鹤答道。
“想到怎么不说。”我抱怨道。
“因为没那个必要。”
天边的太阳随着小鹤这句话完全沉了下去,黑暗立刻替换了光明笼罩着整个山谷。小鹤笑着站了起来,往那11个人的方向走去。
“你去干嘛?”我问道。
“布置结界啊。天黑了,危险也要来了。”
小鹤嘴里说着布置结界,可手里却拿着一把斧子,她从那、社么时候拿出来的,我完全不知道。
“你到底要干嘛?”我跳了起来,跑过去拉住了她。
“我只不过是想问他们几句话?”
“你要问什么?你到底那不对劲了?”小鹤脸上的表情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我感到了事情的蹊跷,对着那11个人大喊道:“你们快上去。”
可那11个人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的一动不动。他们虽然不能动,但是心里却明白的,个个脸上都浮现了恐惧的神情。
“你以为他们现在还能跑得了?”小鹤的脸笑的都要变形了。
我一看事情不好,马上就发挥了大无畏的人道主义精神,转身就跑。谁知道小鹤犯了什么病,要杀要剐还是让她找别人吧。
我刚跑出没两步,就听到身后一声惨叫。
哎,我真完蛋,永远学不会人权那一套。听到那惨叫,我只好回头。
天啊,小鹤刚刚一斧砍断了离他最近的那个女人的脖子。我吓得大喊道:“你疯了,你在干嘛?”
小鹤不甘示弱的回吼道:
“我在干嘛?你问问他们10年前干了什么?十年前,他们杀了我哥哥。”
“你就是那个男孩的妹妹?”田老师声音发颤的问道。
“是啊,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哥哥。”小鹤说着一斧把田老师的脑袋削掉一半。
“你误会了,我们没杀你哥哥,你哥哥是失足掉下山摔死的。”和田老师坐在一起的女人喊道。
“误会,怎么可能是误会,要不是你们杀了他,为什么我哥哥死后你们都不哭?为什么你们都不去参加追悼会?为什么你们从来没去看过我的父母?为什么你们连一句感谢都没有?”小鹤边说边哭,手底下也没停,这个女人也立刻身首异处。
小鹤转眼就杀了三个人,又拎着都是血的斧头向几步远的五个男人走了过去。
“他们只是天性凉薄罢了,罪不至死的。”我跑过去拉住小鹤的手想要阻止她。
她一把把我推到地上哭喊道:
“他们根本不是去探险的,你见过有人爬山穿皮鞋吗?你见过有人探险披散着头发吗?你见过在冬天明知道有大雪还要进山的吗?你见过明知有雪还不穿雨衣的吗?你见过要从山里过夜帐篷都不够的吗?你见过半夜进山手电筒都不能人手一支的吗?你见过去从没去过的野外指南针都没有的吗?他们怎么会是去探险?他们明明是去杀我哥哥的。”
说话期间,五个男人已经被小鹤砍死了四个,只剩吴主任一个人在那瑟瑟发抖。吴主任伸手拽住小鹤的裤脚,哭喊道:“你哥哥真的是失足掉下去的,我们迷路了,正好碰上你哥哥,他怕我们冻死在山上,好心带我们出去。可是我们手电不够,他为了帮那些女人照路才失足掉下去的,你要杀就去杀那些女人吧,她们才是罪魁祸首。是她们管你哥哥要的衣服,让你哥哥冻得四肢发僵,行动迟缓,是她们让你哥哥走在外面保护她们,给她们照路的。”
“是吗?就因为你们的自私,你们的任性,我哥哥年年轻轻就死了,我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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