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虽然感觉这事透着诡异,可为了底下那300多条人命,又派了两队人下去,可结果一样。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下面的又开始渗水,瓦斯浓度也又上来了,底下的人再次回到了危险地境地。
外面的人急的团团转,可除了抽水和排风,也无计可施。在混乱中,不知谁,突然说了句:“下面不会是鬼打墙吧?”
声音虽不大,但吵闹的现场一下子安静了,安静的可怕,现场的气氛变得很怪异。
“谁再敢胡说八道,我就一枪毙了他。”首长拍出了枪才暂时缓和了气氛。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些都是暂时的,如果天亮前人还救不出来,不用上头的处分下来,在场的那些亲属就能闹起来。
“大家说说,还有没有什么办法?”首长把几个主要负责人叫道了一边问道。
“还是要派人下去,多派一些人,肯定能找到。”
“矿井那么大,咱们的人手根本不够。”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如果让人强攻,只怕救援的人都会搭在里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争个不停,却又拿不出什么办法。这时一直在旁边给副市长量血压的陈阿姨(陈阿姨是市立医院的大夫),突然说道:“如果真是鬼打墙的话,我倒有个办法。”
首长虽然不愿相信鬼打墙这种鬼话,可在派了十多拨人都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有什么办法?”首长问道。
“我有个亲戚,是个很有本事的风水师,他现在就在煤阜。我可以让他过来看看,或许他会有办法呢?”
“现在人命关天,虽然我不信这一套,但为了底下的人,我们什么方法都要试试。陈大夫,你现在就去找你亲戚,但要做好保密工作,对外就声称是省里的专家。”
陈阿姨的亲戚当然就是陈清。
陈清老家就在东北,918之后还有很多亲戚留在东北,若论起来,陈阿姨要叫陈清一声表叔公。陈清以前经常来煤阜,所以和陈阿姨多有联系,双方的关系还不错。
上面的上帝视角描述,是我从分别陈清和陈阿姨处听来的。
那天晚上2点不到,陈清就到了现场,问清了情况后就带了一队人下了井。
有人说下矿井会让你有一种从人间到地狱的感觉,我不知道陈清下去的时候有没有害怕,但同一时间的我却真真的体验到了,生死就在一瞬之间的那种恐惧。
白天没逛成玛瑙城,让我郁闷异常,吃完晚饭我提议去通宵k歌,反正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倩倩和小娜全票赞成,我们找了一家离家很近的ktv,开了间包房,唱了起来。
哪知我错误估计了我的体力,昨晚折腾了一宿,回家后又因为陈清的事情又偷偷哭了一会儿,白天他俩喊我起来的时候我根本没有睡够。唱了2个小时我眼皮就睁不开了,我看时间还早,就和倩倩小娜说了声,回家去睡,她俩唱到兴头上也没管我。
我真是累坏了,躺到床上没30秒就睡着了。睡着睡着,我半梦半醒的感觉客厅的灯突然亮了,电视也被打开,电视发出的声音,让我睡得很不安稳。我强把眼睛扒开了一条缝,看了一眼手机,2点还不到。(陈清这时应该是刚刚到矿上)
可能是小娜和倩倩回来了吧,我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揉着眼睛往客厅里走。我心里想,既然被吵醒就喝口水上趟厕所再睡吧。
我晕晕乎乎的走进了客厅,在眼睛适应了灯光的一刹那,我瞬间清醒了。客厅里的不是小娜和倩倩,是小林。
小林像在在自己家一样,悠闲的做在沙发上,看着夜间剧场。我则站在房门口,穿着睡裙,披散着头发,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我紧张的毛孔都闭上了,他是怎么进来的?他来干嘛?我要不要跑?该怎么跑?是跑回卧室锁上门打电话报警?还是直接开大门逃走?在那一秒钟无数个年头在我脑子里打转。
“莫小姐不要担心,我没有恶意,这么晚来是有问题要向你请教。”
小林温柔的语调和得体的笑容更让我害怕,我不由的往大门方向移动。
“莫小姐最好不要乱动,这么晚了,惊扰了邻居就不太好了。”
“无论你想问什么,我都不知道。”既然跑不了我还是硬气一点比较好。
“莫小姐听过僵尸的故事吗?”
“不仅听过,我今天还有幸见到了呢。”
“莫小姐这么聪明的女孩子,要是被人吸光身上的血而死,那就太可惜了。”
“我还是那句话,不论你想问什么,我都不知道。”
我还怕你了,我是阴司的人,即使我死了,阴司也会给我跳个好人家去投胎的。这种想法让我下巴翘的更高,眼睛翻得黑眼球都快不见了。
还没等我说出更大义凌然的话,小林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拳打在我的胃上。我的胃猛的收缩,晚上吃的东西都喷了出来,眼泪像不能控制一样的往外流。我从来不知道挨打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好像有人用刀子在搅着我的胃,我倒在地上卷成一团,不停的抽搐。
“莫小姐现在能知道点什么了吧。”小林用脚尖抬起我的脸问道。
“无论你要问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妈说过,我就是头犟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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