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锋利的线,这是钢丝了吧,哪里是蚕丝啊?”我忍不住说。
“不是锋利,是坚韧,这蚕线很坚韧。”
白小雪脱下了被划破的手套,十分平静的说:“显得锋利,是因为线够细,只要有韧性,很细的线,是能切割东西的。”
我有些明白她的意思。
在物理学上来说,是接触面积和受力面积的问题。
“我也研究过,看起来有些像是蚕丝,其实材质像是蜘蛛线,是很坚韧。”刘白茜忍不住说。
我说:蜘蛛线,坚韧?
“对!电影蜘蛛侠,用一根吐出的蜘蛛线,飞檐走壁,不是假的,是有一定依据的。”
刘白茜坐在前面转动着方向盘,头也不回的说:“蜘蛛网很纤细,几乎肉眼看不到,纳米级的,却能网住很大的猎物,就是因为有弹性,够坚韧,据说同等粗细的蜘蛛线,是钢线韧度的无数倍。”
白小雪有些欣赏的看着刘白茜,说:那你为什么,认为会是蜘蛛线?
“我查过资料!”
刘白茜立刻说:
“蜘蛛的胸口有六个排泄腺体——叫纺丝器,能吐出一种蕴含蛋白质的汁液,这种汁液很粘稠,遇到空气,迅速凝聚成线。”
“而人的胸口也有两个排泄腺体——叫乳腺,恰巧的,也是能排出一种蕴含蛋白质的乳汁,这两者……其实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啊?
我听得有些发愣。
原来,刘白茜自己研究过自己身上的怪事啊。
我说:“那你的胸,变成了两个浑圆的纺丝器……能不间断的,向外喷出蛛丝?”
光怪陆离。
我觉得她身上发生的事情,那是诡异得没边了。
刘白茜有些害羞,还是坚定的点点头,“我就是那么认为的,我不懂你们的事情,只能按照我的观念尝试着去解释……可能我是撞了某些邪门的东西,胸口开始分泌乳汁,并且其中的蛋白质产生了变性,产生类似蛛丝一样的东西……”
我顿时笑了,很佩服的说:不,你已经很厉害了,在我们圈子的话来说是撞邪,你用你的科学角度这样解释,或许也比较接近真相。
刘白茜,已经帮我们把事情说出来了。
按照她那么说,人的胸,和蜘蛛的纺丝器,是有那么一些相似程度的。
可能是撞了某些邪门的玩意,也可能是被人下了一种歹毒的阴术,让乳汁能够变得粘稠,拉丝成线。
毕竟,蛛丝也是一种腺体喷出的汁液,能遇到空气凝固,变成丝线。
小青儿有些好奇的问:“那个……刘白茜姐姐,你有没有被什么奇怪的蜘蛛咬过,才产生这种变异,变成蜘蛛女的?你和我看过的一部电影好像呢。”
刘白茜摇头说:不知道,如果真被咬到,可能也没有察觉到吧。
我问坐在旁边的白小雪:怎么看?
“这线很坚韧,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很明显,用途很大,人体内产生的丝线,可能有某种特别的作用和能力,是某种阴器的材料。”
白小雪想了想,扭头问刘白茜说:“等一下吧……到店里我给你检查一下,验一下身,可能能知道一些东西。”
刘白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似乎想到了要发生什么事情,却还是害羞,不过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们开着车,回到了店里。
让白小雪和小青儿,带着刘白茜到里面的纹身室里检查一下。
我看了看时间,外面的天色已经黯淡下来了,五点多钟出发,高铁站把人接回来,一个来回两个小时,已经快到七点。
我就趁着她们在里面检查的空隙里,给勐海芸手底下的人鱼大酒店,打了一个电话,订了一个豪华晚餐。
我打算庆祝一下白小雪回来,开个庆典。
顺带请一下那位纺织厂老板,这位过来办活的客户吃一个饭,毕竟,我觉得这位很自强的女老板,也是个很有趣的人。
我点餐电话刚刚落下没有多久,手机就迅速又响了起来。
我看了看号码,是张爷的。
“唉?程游你小子,广州回来了那么已久,也不来找我喝两杯?就知道去接白小雪了?你小子那么献殷勤?”
对面响起了张爷爽朗的笑声,“你可真不够义气的,人家齐宗师,都经常带自己的生母过来看我,和我比武,你小子见色忘义啊……”
我顿时尴尬,连忙给张爷道歉,说:“张爷见谅,最近我的事有些多。”
“我能理解!阴行话事人,骏爷手底下接收了一堆烂摊子,咱们附近几个市里,手下阴人没有几个,小猫两三只。”
张爷说:对了,之前你给我打电话,让我合资投股,开酒吧那个事,听说你这几天一直到处在找地方?”
我瞬间呆了。
拍着脑袋骂自己:我怎么那么笨呢?
自己找不到,不能找张爷?他手眼通天,这店里还有他的股份。
张爷直接了当的对我说:“你们店斜对面,有一件爱客咖啡店,设施齐全,我一个外地的朋友投资开的,说可以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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