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着凉气,说:还行,是得看看。
我们聊着天,这远处又热闹了。
一群人在酒吧里喝酒,时不时瞅着酒吧的地下室门口。
他们的心思是——既想试试,看看到底是什么恐怖鬼屋,能把人吓尿,想尝试一把新奇的体验,极限作死,就像危险的雪橇运动带来的刺激感觉。
但是,传统的观念又觉得被吓尿,是很丢人的事情。
“老板,给我来两张门票……顺便,来两张尿不湿。”一对情侣犹豫了半天,才在门口说。
这穿着尿不湿去鬼屋……似乎是要变成一种潮流了。
除了经常见到尸体,或者胆子贼肥的变态,基本上普通人,都得吓尿。
……
第二天早上,我首先到隔壁街的洗浴中心,找了萧妙妙。
萧妙妙对我说:“这个事情,比较头疼,这个盒子,是在那当年买我房子的老太太那里。”
我说:那老太太怎么说?
萧妙妙说:那老太太说,想要盒子,得把那房子买回去。
我听了,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不敲诈吗?
“是敲诈。”
萧妙妙苦笑着,说:“当年,我为了开洗浴中心,把老家的房子给卖了,卖得很廉价,才二十多万,现在物价,她开了一百二十万。”
卧槽……
我听得头炸了。
这房价上涨得是快,一天一个价格,比四年前翻两三倍多,但是这个价格,就是敲诈了。
萧妙妙说:“那老太太,特别爱炒房,很难缠,她手下,有三栋小楼,四家铺面,靠收房子,炒房过日子,包租婆,难缠得很!”
我听了,心里无奈。
盒子的事情没有着落,我让萧妙妙沟通一下,如果可以,那个盒子,我们可以拿钱来买下,我的底限是十万块。
“十万块?”
萧妙妙说:那成!不过,肯定不能出真实价格,我和她勾心斗角一下,看看能不能办,那老太太,特别精明。
今天早上,我得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也实在没有办法,我们就打算出一趟阴活,看看那金雨萌的事情了。
我们几个人上了车,去金雨萌那边瞧瞧看。
不坐高铁,中午一点多开车,过了六个小时,一直到晚上七点多,才到达目的地城市。
金雨萌在这城市边缘租的小区房,这里的联排小区在郊区,旁边环着山,远处是高速公路,更远的地方有个工厂,烟筒冒着烟。
我们几个人敲着门,被神经兮兮的金雨萌,连忙拉进房间。
那金雨萌低声说:“唉,要小心一些,其他人,可能会对我们有敌意,毕竟这一块灵地,汇聚天地灵气,很多人,隐藏在这里修炼的。”
苗倩倩却很耐心的拉着金雨萌,说:“那都是些什么人?”
“有钱人居多。”金雨萌神叨叨的说:“也有白领,老师,一些工人的,这类就比较少了,我暗中观察,这片小区,无数修仙者存在!”
我听得无奈。
苗倩倩却压低声音对我说:“这里,我进来的时候看了,的确是一个风水宝地,灵气浓郁,我怀疑,有高人在这里做了一个风水局,在这里生活,平心静气,滋润灵魂,类似养老院那种……的确能提高修炼道家内功的进度。”
我听了,原来还真是这样?
苗倩倩又说:“肯定是一个邪教无疑。”
我觉得可怕。
我扭头看着小青儿,让她直接开始办正事。
小青儿两眼一睁,一对雪白的瞳孔不断旋转,在衣柜,书桌,往床底下瞅,一寸一寸的翻找,找得十分仔细。
“这是什么瞳术!”金雨萌惊叫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巴看着我们,一副彻底认为我们是得道高人的样子。
小青儿还在闻。
过了一下,小青在厕所门口停下,对着抽水马桶的水箱,猛然拍了一下,又叫了一声:“大胆凶物,你不快快滚出来?”
小青一喊完,一个长得成熟美艳的女人,卷缩在角落里,显了形,瑟瑟发抖的求饶,“仙长饶命,仙长饶命啊,小女子实在怨气难平,才躲在这里。”
我问那女鬼说:“冤有头,债有主,你含冤而死,你跟着解刨你的验尸官回家,躲在金雨萌身上,准备害她,夺魂?”
那女鬼听了,要紧牙关,说:“是!但却是金雨萌,杀死的我。”
我们扭头望向金雨萌。
“不是我,真不是我……她骗你的。”金雨萌连忙摇头,手无足措起来。
我扭头问女鬼说:“不是金雨萌杀死的你吧?你不是引火自焚而死的吗?”
“是,但是我当时还没有真死,重度烧伤是肯定的。”那女鬼低声说:只是我灵魂去天庭,被人欺骗了,回来想重新找回肉体凡胎,结果……我发现,我依旧被这个姑娘解刨了,我变成了孤魂野鬼,所以,我就跟着她回来了。”
我听了,皱起眉头,说:“事情不在金雨萌,你灵魂离体,又重度烧伤,是一个人都认为你死了……你被解刨,也是当然。”
那女鬼面露难色,说:大人明鉴,但我没了身体,我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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