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继续说:“后来三天后的下午,放学后,陈蕾被叫到办公室,我躲在窗口缝隙里,亲眼看着她被那个畜生给强行.....”
我心里一惊,沉声说道:你既然躲在角落里看到了一切,那你不打破门,去冲进去阻止?
“你知道,我只是一个观测者,我在观察别人的情绪。”张顺说。
后来,陈蕾果然是忍气吞声,她被用奖学金,还有自己毕业的事做要挟,这口气只能默默忍下去,承受惨痛的蹂躏。后来班主任尝到甜头了,就经常叫陈蕾去他办公室补习。
用他的话来说:赵小柳发育慢,全身都是骨头,陈蕾虽然奇臭无比,却刚刚合适。
张顺抽着烟,抬头看天空,说:“后来,陈蕾每天都在哭,躲在厕所里哭得撕心裂肺,我就在她哭的茅草厕所房顶上,也挖了一个洞,每天都趴在上面看着她哭,每天哭.....每天都看,我也觉得那很有趣,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痛。”
我沉默了一下。
张顺继续说:“我就继续偷窥,后来,他变本加厉,陈蕾实在受不住那种玩法了,偷偷去找校长,把一切都告诉了校长,想让他为自己做主。”
我脑袋闪过隐约的恐怖念头,那校长也和音乐老师有一腿,见陈蕾那么忍气吞声,不会也见色起意吧?
张顺说:正如所想的那样,那个斑秃校长也下手了.....他微笑着听完了一切,他一边说我会替你做主,一边慢慢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混蛋!!”
李山这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忍不住了,低吼一声拎着电棍疯狂冲来,咆哮说:“你个畜生!还不去救她?打破办公室的门,冲进去给那个老畜生一个耳光啊,他就不敢乱来了。”
“你,骂我?”
张顺面色平静,一个微微侧身,轻轻一拳打在李山的肚子上。
呜!李山瞬间弯腰如煮熟的大虾,张顺与李山侧身而过,贴在他耳边低语,“你要记住废物,是没有发言权。”
李山捂着肚皮痛苦的倒下。
轰!
张顺猛然对着地面打滚的李山又是一脚。
巨大的力道瞬间让他横移了七八米,狠狠撞在后面的墙上,浑身的骨骼噼里啪啦的脆响,迅速昏迷了过去。
“山子!!”
我冲冠眦裂,大吼一声。
苗倩倩连忙拉住我,“这个怪人骗了你纹身已经成型了,连真本事都不用,光是肢体武力,就打得山子生死不知,别...我们别惹他!”
“我到底遭了什么罪,我就说不来,不来的....”赵半仙也看得脚都软了,仿佛看到恶魔。
张顺平静的摊开手掌,继续微笑说:你知道,我当时只是一个弱小高中生,一个偷窥者,偷窥了整件学校内,观察那里发生悲剧的开始、过程、以及所有的罪恶。
我沉默。
“强大,才能无所畏惧,弱小只能卑躬屈膝。”
张顺继续说:“我这个人一向比较冷淡,但我觉得,并不嫌弃陈蕾,她的心里很美,即使她的身体变得污浊不堪,如果她没有人要的话,我就随便娶了他吧.....反正,我对谁都无所谓,那天偷窥她哭泣,是唯一让我情绪波动的地方。那种心脏跳动的感觉,很美好,我期待那种美好。”
我一直知道张顺是极端理性的聪明,实务主义的人,轻微情感缺陷,却想不到他背地里竟然是这种人,偷偷在各个地方疯狂偷窥的偷窥狂,而这么多年来,隐藏得那么好,心思深沉。
赵半仙沉默,看向旁边的李大牛,叹气说:“因为聪明,所以隐忍,因为愚蠢,才奋不顾身。”
张顺继续说下去,重新坐下,吐着烟圈。
“当然,我不在乎我的另一半是谁,我觉得陈蕾很可怜,我对她有些波动,如果她没有人要,我就娶了她吧,但你知道.....她这个人是比较注重实际感受,甚至于,绝大多数人都在意自己遇搓后的情绪,她这次不是哭了,是躲在厕所里想要自杀,我这才忍不住从偷窥的洞里站出来,阻止这一切。”
我说:你还会阻止人?
张顺抽着烟,说:对,她自杀的时候,我因为陈蕾,又产生人生中第二次产生强烈欲望,疯狂的想去阻止她。
我忽然沉默。
“人是一种不理性的情绪动物,而我,不并明白那种情绪,但是我知道,狐臭是她内心最讨厌的一根刺,于是我为了安慰她,我从在村头做神婆的奶奶那里,拿到了一种阴术,能帮她把体臭变成体香。”
我心中吃惊了下。
张顺说到这里,忽然有些不平静了。
“但是,我没能想到叫那个女人狐香的阴术那么可怕,不是我现在给这个老鸨子红姐稀释过的这种,是初版,那种阴术恐怖得可怕,效果....大概是现在的十倍。”
十倍?
我回忆起之前闻到的气味。
还要浓烈诱人十倍,简直不是简单的催情体香了,简直是致命烈性春药。
“陈蕾的狐臭隔着两米都能闻到,很浓烈,令人反胃作呕,所以才是被人讨厌的原因,而化为体香后,飘香十米,化为绝世尤物,人人都能沉醉,激发情欲,走在大街上,都有无数人对她迷醉。”
“如果是之前会对她很好,不被歧视了,但现在反而是噩梦,我躲在角落偷窥,看到那两人变本加厉,越发对陈蕾的散发幽香身体沉迷,像是疯子一样,两个人你争我夺,争不过了,就把门关上,一起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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