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
苗倩倩一瞬间面色古怪,强憋着没笑。
“别闹。”我一巴掌拍了拍她的脑袋,让她安分一点,别整天叽叽歪歪的,这正做着生意呢。
“哦哦哦。”苗倩倩兴致缺缺的点头。
齐健继续诉苦,说:“大哥们,我老实跟你说,我这个人特别的正派,宿舍里的同学,经常一起半夜偷偷看片我就不看,我这个人,是比较相信爱情,一直觉得真爱凌驾肉欲之上,我从小到大,就没有过那种用手解决生理问题的行径。”
我点点头,这个齐健看起来是挺含蓄,挺传统保守的一个中国男人,就比如他说的那个“改运”,特别特别的含蓄,对他而言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齐健痛苦无比的对我们说:“但眼前,我得了这个毛病,他们都在嘲笑我,还给我起了一个名字——人形自走炮,他们还觉得我恶心,把我踢出了宿舍,让我一个人在外面租房住现在,我的名声都毁了,所以,我求求你们帮一帮我,不然,我就只能自杀了,我不想在承受这种恶心的视线。”
第四百三十章 树中树
齐健的痛苦,让人十分同情。
他跟我说,他的眼睛有重度沙眼,经常会迎风流泪,不受控制,所以现在学校里传了很多不好的谣言。
“老哥儿真的太难受了。”
他一副几乎要跳楼自杀的屈辱脸红,哀嚎道:“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沙眼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眼泪流出来了,就得擦吧?我就用纸巾擦了,放抽屉里,每次上课中,一教室慢慢就都能闻到那股味道,部同学都用看变态的眼神看我,有人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指着我,老师带着同学一检查,我一抽屉里,都是这种沾着液体的纸巾,老师,同学,都呆呆震惊的看着我。”
我听着他的诉苦,忽然沉默,冷汗淋漓。
这特么的
黄泥巴吊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脑补了一下当时的尴尬恐怖画面,顿时知道了齐健的可怕处境,换谁都要瞬间崩溃了。
他面色苦涩,继续说:“后来,我学聪明了,我到厕所里去,每一堂课眼睛一流泪,就立刻跑去厕所,但传得更疯了,因为其他同学偶然和我一起上厕所,说在我旁边撒尿的时候,我的厕所里,是这种味道他们开始说我是一个变态,现在不偷偷上课寻刺激了,每节课都忍不住去两三次厕所打飞机”
齐健说到这,一个大男人忍不住嚎嚎大哭。
“我真的,我这脑袋彻底撑不住了我好难受他们都在误会我他都觉得我是一个变态”
他的哭,撕心裂肺,我能感受到他的悲愤,耻辱,生不如死,那是一种剧烈绝望的神色,面色灰暗,额头有愤怒的青筋暴起。
这给他的心里摧残挺大的,只要是一个正常人碰到这种事情都得崩溃吧?换成其他人,甚至要受不住校的压力舆论跳楼吧?
我觉得齐健,已经是一个非常坚强的男人。
“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他现在一哭,眼角就有两股白浊的眼泪流了下来,那股气味强烈得令人作呕,我连忙递过纸巾给他擦一擦。
他说现在,学校里的同学,都说他原来一直都是道貌岸然,其实背地里是个猥琐变态痴汉,甚至还说开始造谣,说以前就经常在宿舍阳台上,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女生宿舍的走廊,脱下裤子做不可描述的举动。
各种形容,谣言漫天飞。
他已经沦为了整个学校里公认的变态暴露癖,人形自走炮,整个学校的笑料,每次走在学校里,无数人都避之不及,捏着鼻子指指点点。
“请你们一定要帮帮我,解决我这个毛病”齐健十分焦急的大声说:“真的!我愿意花一切代价,如果没有办法,我就死了我就死了算了。”
我看着齐健的态度十分诚恳,处境苦涩,叹了一口气:这个忙得帮啊。
我想了想,不由得问了一句:“能告诉我,你这个眼泪到底是怎么来的吗?”
齐健面色一白,低声说:我得罪了山神老爷,得罪了石楠花仙子,所以,所以我才遭的报应。
“什么山神?果然是石楠花啊?”我顿时好奇了。
“就是土地爷儿。”齐健吐着气,似乎自己也不太能受得住那股味道,说:我在隔壁市里读书,家就在隔壁市的郊区县城里,今年暑假,我回到家里,和几个哥们山上打猎烧烤,结果呢,碰到了山神的诅咒。
山神的诅咒?
我点点头,示意齐健继续说。
“你们山上打猎烧烤,是放火烧山了?”苗倩倩忽然张嘴问道:“如果做那缺德事儿,肯定是要遭报应的,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嘛,让你流个眼泪很正常。”
“哪敢啊,烧山的事情我们不敢做。”齐健连连摇头。
他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他到市里上大学,暑假就回去帮家人干活,他在县里头的玩伴挺多的,有两个大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
这一次回去,和两个老哥们整了几箱啤酒,弄了两杆手弩,上山打猎。
他们到了附近的上山,一起打了几只野兔野鸡,美滋滋的,收获丰富,然后就寻思找个地方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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