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可以忙里偷闲,安安静静的缩在角落里当一个吃瓜群众,这两边都是妖孽,我都惹不起,强势围观就好。
“就是他!那个妖道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没死,一直都活着?”女白领惨叫起来。
南傑也连忙摇头,说:不可能的,我师傅带我做生意,对我很好,前一阵子被人砍了一刀,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
陈天气也插嘴,敲了敲桌子,当场就喝了一声说:“行了,别吵了,问题就在南傑的师傅身上,这背地里下手的阴人,只怕就是他。”
白小雪说:你师傅姓什么?
“姓张。”
“那就对了,那个妖道就是张角后人。”白小雪点点头,摆手招呼了一声,说:走!事情就商谈到这里,我们先去吃一下晚饭,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没问题啊。
活要办,饭也要吃,以不变应万变,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变化,我们也没吃宾馆里的食物,以防万一,我们回到车上吃了一点带的干粮。
到了晚上,一点异常都没有。
宾馆早就给包了下来,老板娘已经走人了,除了我们空无一人,我们几个人就在哪里也不去,所有的灯都点亮了,一群人就在宾馆的一楼大厅里,听着外面沙滩上的海潮声,打牌聊天。
我们要看看,那个妖道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这时,女白领惊恐的说:“我当时发现脑袋能拔出来,也觉得挺恐怖的,并且我也想过不换身体,不过,不换是不行的因为我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也会慢慢腐烂,所以我定期几个月的,只能偷偷去坟地,医院换新鲜的尸体。”
我眯了眯眼睛,说:怎么换?你们是怎么拔掉别人脊椎骨的?
女白领露出一抹犹豫,沉默了许久,才说:“那个房地产老板是一个知识分子,研究了一个毒龙钻,给我们换身体用。”
毒龙钻,可不是现在那种含义。
是古代一种很残忍的酷刑,专门用来拷问犯人的。
“做了一个锋利的刀片滚筒,装上电转,从尸体的屁股插进去,滚筒包裹着臀部的脊椎尾,插进去,把脊椎上面的肋骨剃下来,脊椎骨就单独拆开了,然后把死人的脊椎和脑袋拔下来,换我们自己的上去。”
我说:那么恶心?
女白领低下头,“我们把自己的脑袋插进去,要摸骨,就是用自己的手,把散乱的肋骨拨回原位,和自己的脊椎重新黏起来,我的手法不是很好,经常会破坏了很多内脏,所以一具尸体用得不太久。”
我听得惊奇。
原来这几个僵尸,隐藏在人群里,这些年就是那么活过来的,也不太敢杀人。
现在这南家两兄妹也是其中之一,只怕他们当时的父母,也那七个人中的两个人,只不过是把那个僵尸内丹给自己的儿女吃了。
所以,南家兄妹也被牵扯进来,这南家兄妹只怕也是僵尸。
“脑袋拔不出来,可能是螺丝钉太紧了,原装的,长了十几年了,才不好拧下来?”苗倩倩拖着下巴,认真思考说:要不我们再试一试。
我瞪了她一眼,用力过猛,真把人的脑袋拧下来怎么办?也不一定是啊,并且拧下来,以后就只能一直换身体了,很惨。
女白领继续说:“我也不想过着这种生活,特地到隔壁的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找了一位比较出名的研究神经的程教授。”
我听得心里一僵,忍不住说:程教授?
“对,那个教授跟我说,我这种病在医学上,叫行尸综合症,也称为科塔尔综合症,患这种病的人,大脑中负责认知面部的区域,与认知有关的感情区域断裂,自己的大脑暗示自己已经死了,身体才会渐渐腐烂,这种病,全世界很罕见,只有几百例?”
我为止一顿。
真有这种病?结合眼前的事情,细思极恐。
女白领说:“后来,我听说程教授因为我这个事情,得到了启发,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样的,自己也变成了僵尸,活死人,自己也开始疯狂腐烂了。”
我在桌上抿了一口水,叹息一口气,也彻底没有说话了,天底下的巧合总是那么多。
也或许本身就不是巧合,隔壁市的女白领,会来找附属医院的程教授,这方面的神经学专家,是最理所当然的。
我只是没有想到,原来是这个女白领的诱因,促使程教授走上那一条路。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等,等到了凌晨十二点。
哗啦啦。
外面的大片海潮声,带着咸湿的空气,是最好的催眠剂,我们几个人打牌唠嗑,也耐不住眼皮子慢慢关上,一股困意涌上来。
“你们先睡吧,我守夜。”白小雪盘腿坐着,拐杖放在旁边,说:我平常接活儿,到荒郊野岭,都是一坐到天亮,习惯了。
“我也一起。”陈天气站起身来,说:“等我们两个人困了,换你们守下半场。”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没有拒绝,江湖儿女,没必要矫情。
大概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宾馆还是静悄悄的,门口也没有人到来,全是海潮声,我睡得不太死,一点风吹草动就醒,更何况是眼前的凄厉尖叫。
“不要啊”
“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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