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坛女孩,用双手格挡,看似已经无法用手移动酒坛,只能站在原地,其实像是一个躲在堡垒一般,等待别人攻击她。
如果不打她,她就会腾出时间,继续用那诡异的心跳,来影响我们的心率,继续刚刚那样。
我心思沉下来,“真是一个人彘,我们先看看,眼前就出现了这个恐怖的酒坛小女孩,那个黑人巫师,只怕还躲在暗处观察我们刚刚差点中了他的阴招。”
之前说过,人彘是很残忍的酷刑,这其中,是把人砍成人棍,放在缸或瓮里、用来欣赏的法子。
这种人在缸里活着,叫缸中人。
这种玩意儿,盛行于以前阴行的戏班子里,跑江湖的,就有这种给大家展示,一个人在狭小罐子里生活,只露出一个头,十分残忍。
以前跑江湖的卖艺人,很多都会这么一手。
其实,一般外行人是不知道的,这里面也有讲究,这缸中人,其实在圈子里是分为两类的法子。
第一种是制造侏儒的。
以前跑江湖卖艺的,往往要有些身子矮小的侏儒小孩,来充当某种角色。
但先天的侏儒那么好找吗?
不好找。
于是就有了一种法子,买一个小孩,从小放到酒翁里、水缸里,下面挖一个小口,用来排泄,让小孩在缸里长大,长着长着,就出不去了,只能卡在缸里,长着长着,整个人的体型就被水缸限制住了,体型给缸里挤满了。
这样养七八年,养到大概十五六岁的时候,那跑江湖的,就拿着一个大锤,把水缸敲爆,这个时候,里面的小孩身体不再成长,那个侏儒就这样养成了。
这是我说的第一种办法,制造侏儒的。
还有一种,就更加残忍了,是真正制造观赏性用的人彘,剁掉手脚,变成人棍,埋在缸中,一辈子活在坛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给人欣赏。
陈璎珞听到这,浑身颤抖,说:“竟然还有那么残忍的事情?”
“呵呵。”
苗倩倩冷笑一声,说:“就你这水平,那当时也是空中楼阁,你只是控制了一群阴人,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经历过,迟早倒台。”
我摇了摇头,道:“你们几个人,别以为这种缸中人很好制造,其实一个不小心,死亡率很高的,怎么把人放进缸里,是一种艺术,我听我爷爷讲起过。”
“艺术?什么艺术?”苗倩倩说。
“一种技艺,你们学中医,不懂吗?这种情况是要消毒啊。”
我说:“据说人在那个水缸长久了,皮肤和缸壁全部黏在一起了,再也分不开,那水光里就像是她的身体,包裹这内脏一样,如果处理得不得当,会很快就死掉。”
陈璎珞一片恶寒,直打哆嗦。
我说:“据说得用滚烫的特制麻沸药,放在水缸里熬,水缸底下点柴火,把水缸烧红,然后才人放进去。”
苗倩倩说:把缸子下面生火烤红,然后才把人棍放进去?那得多痛苦啊?烫死了吧?
“要不,怎么叫酷刑呢?”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第一,那药水消毒,再加上高温,保证这水缸里是无菌的,避免感染,第二是缸子烧红后,人当场砍掉了手脚塞进去了,由于高温,人的皮肤迅速和缸壁黏在一起,避免人和水缸有缝隙,细菌进入,这样缸中人可以活得很久。”
“妈的,这恶心啊!”
苗倩倩咬了咬牙,说:“我小时候,还见到一个跑江湖的马戏团,抱着一个活在罐子里的女孩,到处说捧个钱场,那个艺人还笑眯眯的,说这个是她的女儿,从小先天残疾,让大家看看,有钱给钱,真恶心。”
我说:你没看过新闻吗,一些乞丐也把小孩挖眼,打断手脚,用来乞讨这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我继续说,这里面不是真正有手艺,家里有手艺传承的,弄不了这个,弄了十多个,都成活不了一个呢。
苗倩倩问为什么。
我说:排泄问题,还要在缸底搞一个小孔,用于排泄这里头,也讲究,据说要不仅仅砍掉手脚,还把人的肛门和尿道,拉出来,两条肠子,对准那个缸底的小孔。
苗倩倩沉默,说:掏肠狂魔梁小强,估计有十分精湛的手艺。
我叹气。
其实日子久了,这人已经完全的和缸壁连在了一起,内脏、心脏、都在缸壁里,已经彻底拆不开了,这水缸就是身体。
苗倩倩看着我说:小游哥,你懂得还挺多的嘛。
我说:“一般底蕴深厚的阴人世家,从小就要懂很多东西,这些江湖上的其他门道全部要教的,像是白小雪那样但我爷爷不教,可我小时候,却经常缠着我爷爷说这些东西,他不敢跟我讲阴行里的事,就跟我讲一些靠外的江湖把式。”
讲的,大多是这种职业性的内幕。
比如,那些熏牙虫的脚行牙医的坑人手段,比如刽子手的三条规矩,再比如这个跑江湖的,缸中人。
我们几人在讲话的过程中,小白狐和那个酒坛女孩打得十分的激烈。
嘭!!!
女孩佁然不动,在酒坛挥舞着双手,持着两柄匕首,稳稳的挡住小白狐的利爪。
第六百二十章 真凶现身
我们看到打斗中,小白狐的目标十分明确,就是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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