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眼前的恨,延续了不知道多少年月,但还要被后代一代代继承下去,我对这个残老门的顽固,觉得既可悲又可怜。
曲姐笑了笑,说:“如果不是我把我家那群老不死给做掉了,我盗门曲家的后辈,还是要继续接受类似的自残,咱们盗门的三大绝活——鬼手,象脚,软骨,像我一样,不过我对他们好不让他们练这种鬼东西,他们却一个个骂我欺师灭祖,还要弄我。”
曲姐冷笑了一声,“人啊,就是跪着久了,站不起来了行了,不多话,这回加上了你送来的这个外援,我要去彻底把那些老顽固清理干净了。”
曲姐挂断了电话。
我摸了摸鼻子,曲姐也是一个枭雄一般的狠人,够凶够狠辣的。
第六百二十七章 刺青浮雕
曲姐挂断电话之前,嘱咐了我们几句,说她那边办完了,可能我这边也决出胜负了,帮不了我们,让我们几个人小心一些。
她的人,来得很快。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我就见到张天霸老哥,从飞机下来,直奔我这里,看得出对陈璎珞的重视。
张天霸一下子车,停在门口就轻轻锤了我一拳,“你小子,不错啊竟然开了新店,这店怪豪华的,人呢。”
“我在这里。”陈璎珞连忙跑了出来,塌陷的半张丑脸扫描着张天霸,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撇了陈璎珞一眼,知道她的鬼心思,说:天霸老哥,也是习武之人,就你那脆弱的心跳,可控制不住咱们天霸老哥——那强有力的野心!
“哈哈哈!”
张天霸哈哈大笑,“你小子上道啊,我听说,你们这边这小地方,有个叫骏爷的人很嚣张,怎么样,你现在摆得平不?”
我说能搞定!
我问老哥吃午饭没有?
“没吃,不用那么客气,咱们都是江湖儿女,我来了这一趟,就走了,随便给我弄点吃的就可以。”张天霸笑了笑。
“老哥给我省钱,我还巴不得呢。”我也笑起来,我们几个人就去外面饭店下馆子,随便吃了一顿好的。
吃一顿饭,竟然不到十分钟就完事了。
“你小子,悠着点。”张天霸老哥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这边没有退路,你这边也没有了,一入江湖,从此再难回头!你选了这条路,就没有后路了。”
我说我明白。
张天霸吼了一声,“陈璎珞是吧,我们走!”
陈璎珞被这凶猛的气势吓到了,连忙跟了上去,她忽然回头对我们,复杂又有些苦涩,看着苗倩倩一眼说:“倩倩,我又重新有机会了,这一次我一定要证明给你看,我不是你一直瞧不起的那种人!我要比你现在,混得更好!”
“我拭目以待。”苗倩倩说。
陈璎珞点点头,快步跟着张天霸老哥走了。
行!
搞定了,这个处理办法,我觉得挺好的。
曲姐,其实是我们背后的真正靠山,曲姐过得好,我们就过得滋润,他一个挺有名气的地方阴行老大,南方盗门曲姐,尽管已经不是咱们古代阴人江湖的时代了,但现在仍旧不是等闲之辈。
天霸老哥和曲姐去忙了,我们这边,也该警惕起我们这边的某个厉害阴人。
这骏爷的底细,他的破绽我们也弄明白了。
对付狐皮子精,已有良方,花粉症,体质脆弱,是那个鬼东西的软肋。
情人降,心鼓。
一首世界上最动听的埙曲,七情七心曲,长安城万人空巷的故事,算是完了。
这双方的两个先辈,一者脱离了酒坛,在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一者把自己束缚在酒坛之内,让后人世世代代活在她的恨意下。
我在想,或许那个酒坛,其实即是束缚,也是恨意,永远把自己的世界,囚禁在小小的罐子中。
或许,等什么时候,那个小雨能知道真相,鼓起勇气,像是曲姐一样“欺师灭祖”,打破这种不堪入目的古代传承陋习,才是真正活出自己的自由吧?
不过,我觉得那个小雨的性格有些软,不太可能!
我和苗倩倩刚刚送走了张天霸老哥,屁股还没有坐下,董小姐就给我们讲,今天早上,来了一个客人,也要纹一个特别的图案,他不太能搞得定。
“什么样儿的客人?太麻烦的,最近我们不接,你也知道什么原因。”我说:“我们要干骏爷了。”
董小姐从旁边走了过来,说:这个人,说是你的老同学,大学校友。
“我校友?”我问。
“对对,自称姓吕,吕先生。”董小姐又说:“你这个校友,来找老板做一门刺青生意,不是什么麻烦事,我觉得是挺好的事儿,才来找你的。
姓吕?
我琢磨这个姓,听罕见的。
吕祺?
我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干干瘦瘦的身影。
家里穷,上进心强,别人玩的时候他都在充电,以前的时候,挺有组织能力的,就是班上的弄潮儿,什么班级活动,都是他组织了,还是我们那一届的学生会副会长。
大学嘛
算是一个浓缩的小社会了。
吕祺这个人当时就八面玲珑的,特别会做人,这种人到了社会,我觉得现在应该混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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