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达知罪,古达在此立誓,日后若再怀疑军师乱嚼舌头,愿万箭穿心而死!”古达站起来,举起右手立下毒誓。
“好了,你知罪就好,本帅现在令你,明日升帐,你要在三军面前亲自向军师谢罪,以示诚意,你可愿意。”刘塔问道。
“末将愿意,到时候军师若是不肯饶恕古达,古达愿割头赔罪,以示诚意。”古达拍了拍胸膛,朗声道。
“好,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你起来!”刘塔扶起古达大笑道。
“古达,你先退下去,我还要跟子有说点话。”刘塔拍了拍古达的肩膀道。
古达恭敬的退出了帐外,只剩下忐忑不安的左子有。
“大帅,左子有甘当死罪,请大帅责罚我吧。”左子有单膝跪倒在地,因为自己让三万弟兄魂飞魄散,心中万分的不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吊胆之中。
“子有,你请起来,军师都已经跟我讲的很清楚了,你无须自责,这笔血债,本帅自然会算在李高那老鬼的头上,要他血债血偿。”刘塔扶起左子有道。
“大帅!”左子有虎目含泪,悲痛欲绝。
“子有,本帅现在有个任务交给你,你须如此去做……”刘塔笑道。
左子有面色一变,恭敬跪倒在地朗声道:“大帅放心,子有一定不会辜负大帅与军师的厚望,让李高那老贼血债血偿。”
次日,大帅刘塔升帐,三军两万多将士齐集校场,刘塔一扬披风拉着邓龙的手,大步走上帅台凛然道:“擂鼓!”
“砰,砰……”战鼓齐鸣,古达背上绑着几捆荆条,从军阵末尾低着头缓缓向帅台走来。
“停!”刘塔举起手大喝一声,校场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烈烈阴风,旌旗迎风而啸。
邓龙朝刘塔苦笑了一眼,没想到刘塔竟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好戏,心下也是哭笑不得。
“罪将古达,屡次不敬军师,以下妄上,罪该当诛,今特来向军师请罪,请军师责罚。”古达昂起头,朗声道。
“擂鼓!呐喊!”刘塔面色一凛,举手大喝道。
鼓声响起,众将士齐声喊道:“古达,以下妄上,罪该当诛,军师责罚!古达,以下妄上,罪该当诛,军师责罚!古达,以下妄上,罪该当诛,军师责罚!”
众将士吼声震天,三遍之后,声停鼓歇,古达背着荆条,迈步上了帅台,单膝跪倒在地,低沉道:“罪将古达,多次冒险军师,愿军师责罚。”
邓龙面色一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如炬,扫视了校场众军士,凛凛道:“三军将士,自古兵奉将令,将奉帅旨。古达屡次无视军规辱我,视大帅誓言如无物,请问古将军,依军法该如何处置?”
古达抬起头,朗声道:“按罪当诛,罪臣任凭军师处罚,绝无异议。”
邓龙点了点头,笑道:“好,古将军既知军法,那自是最好,拿刀来!”
手下众护卫与士兵,面色一变,原本指望邓龙宽恕古达,哪料邓龙动真格的了,底下众将士全都面色巨变,齐齐站起。
“小龙这小子到底演的是哪出戏?他奶奶的不会真斩了古达那小子吧。”马铁心皱眉向李康恺问道。
“才不会呢,看你的戏,等着瞧吧。”李康恺笑了笑道。
邓龙见底下无人动作,猛然脸一沉,大喝道:“本军师依军法执行死斩,拿刀来!”
众将士见邓龙这架势,急急忙忙跪倒求情道:“军师,眼下军情如火,古达将军素有战功,不能杀啊!”
“是吗?难道军法在你们心中就如同草芥一般可有可无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古达?”邓龙朗声道。
古达昂起头,虎目通红,转过头对众将士道:“各位兄弟,古达甘赴死罪,以正军法!”
刘塔大喝一声,拔出腰间长剑凛然道:“帅剑在此,军师执帅剑,自本帅起,凡有违军法者皆可斩,刘塔平时对手下管治不严,甘受同坐!”
邓龙接过帅剑,仰天举起,满脸正气,凛然道:“众将听令,从今日起,凡违反军法者,不听帅令者,斩!”
说完手起剑落,当的一声削去古达头上盔甲的红缨,朗声道:“古达狂妄,今念于战情紧急,暂以红缨代其项上头颅,待来日战毕,再做定夺!”
古达恭敬道:“属下一定多立战功,以赎回头颅!”
“来人,将古达头颅,展示三军,凡日后再有敢违帅令者,斩!”刘塔拿起红缨大喝道。
传令兵手执红缨,快速奔骑于三军,朗声道:“大帅有令,大帅有令,今斩古达头颅以示警戒,日后谁再敢违抗军令,立斩不赦……”
……
帅帐内,刘塔脱掉帅盔大笑道:“军师今天这一出,差点连本帅也给唬着了,真害怕一那一刀真要了古达的头颅啊。”
邓龙笑了笑道:“大帅多虑了,古将军是不可多得的猛将,我怎么可能真的斩他,我今日此举只为了折煞一下古将军的傲气,古将军傲气太重,如不加磨砺,迟早得受其害啊。”
刘塔点了点头道:“还是军师厉害啊,古达这些年战无不胜,是有些骄气,不杀一下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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