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凡只好应道。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天帝挥手笑道。
“喂,这也太快了点吧?”夏凡有些哭笑不得。
另一边的紫羽飞和袭战两人一直聊着。
“喂,你那一半的灵魂是不是一直跟着我啊?”紫羽飞开口问道。
现在这个袭战似乎变得很好说话:“我哪知道啊,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你岂不是都看到了?”紫羽飞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你是不是的负点责啊?”
“喂喂,那可是那家伙做的,和我有什么关系?”袭战耸肩道。
不过说是什么都忘了,隐约之中他似乎还真留有那么点印象......
“你肯定看到了!”紫羽飞叫着。
“那个不好看啦,搬到后面去。”任采萌朝西门颢说道,这两人似乎已经开始准备把店铺布置成喜堂。
章灵惜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做什么才好,站在那里看着吵吵闹闹的魅涣铺,直到夏凡将她搂入怀中。
“和你父王聊完了?”她问道。
“嗯。”夏凡的下巴靠在了她肩上。
“以后要怎么办呢?”章灵惜又问。
“就这么办呗。”夏凡笑了笑,“你也终于是完整的你了,现在和以后只要活得开心就好了。”
章灵惜靠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抱着自己,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是啊,活的开心就好。”
〆﹏、≈◆清风一过◇丶为您手‖打╰╮
外篇
番外一 桃言
桃林深处桃花红,
恰匀浅妆倚春风。
零落白衣三两片,
飞红飘尽君亦终。
——桃花·泠莫亦题
那是一个梦。
梦中只有一名女子,上穿素色春装,外罩一件粉纱半袖,下着胭红色曳地长裙,一头长发盘成堕马髻,鬓边簪着一朵半开的粉色桃花,一双美眸中藏着些微忧伤。
她笑了笑,低声道:“我要讲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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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在一座不算很高的山上有一片桃林。这片桃林的主人是一位年轻男子,他在这儿住了将近两年,就住在这桃林内一座破旧的茅屋内,简陋却整洁。
茅屋前有一株不知长了几年的桃树,因为离茅屋最近,男子也最常去照料它。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这株桃树每年开出的桃花,比桃林中其他任何一株都要多,都要美。
世间万物皆有魂灵这株桃树已成了妖,有了思想,但道行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无法开口说话,更无法化为人形。
她把自己起名为桃言,为得就是有朝一日能开口,和那名男子说上几句话,因为,她已经爱上他。
男子每天早晨和傍晚都会来看她,有时还会抚着树干或树枝和她说上几句话,日子久了,桃言觉得自己就是那个除了他以外最了解他的人。
他说,他当时是和家人的意见不合才来到这里的。
他说,虽然现在住的茅屋很简陋,但毕竟住的日子久了,有了感情,也会不舍。
他说,他很喜欢这片桃林,所以他决定一辈子留在这里。
桃言有些高兴,她希望他留在这里。现在是冬天,待到来年春天,她或许就能以新的身份来面对他了。
桃言笑了,当然,男子是看不见的,只能感到手下的树枝在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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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失踪整整三天了!
三天前,那个雪后初霁的早晨,他说他要下山看看,结果便再也没有回来。
他到底怎么了,是出了以外,还是回了家……回了他原来的那个家,不再回来了?
桃言很是担心,又有些焦虑,却又无可奈何。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向她走来。
身影慢慢放大,正是那个男子,两行深浅不一的脚印在他身后未融的积雪上弯曲地蔓延。
他走近她,靠在她身上,浑身满是酒气。
桃言皱了皱眉。
发生了什么?她想问他。
“为什么……”男子开口了,“为什么她没有等我?”
桃言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总算知道了她想知道的事。
桃言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总算知道了她想知道的事。
男子的名字叫高峻,出生于一个不算十分富裕的商贾之家。他爱上了一名与她青梅竹马的女子,但因对方家境贫寒,父母反对两人的婚事,年轻气盛的他一怒之下便来到了这片桃林,每年冬天下山去见她。
或许时间和距离真的是爱情最大的敌人,他这次下山去见她时,却意外地发现她早在半年前就嫁给了当地的那名最有钱的富商做妾。
“跟我走。”他趁那富商出门时终于闯入了她的屋子。
回答他的却是一个残忍的“不”字。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缓缓地开口问她。
她不语,他心死。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却不知还有句话叫做借酒消愁,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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