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安看到大家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对着木玲子点点头,走在了所有人的前方。
然而,走出去还没到二十分钟……
“哎呀~王总~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嘛!人家的脚都酸了呢……”应天娇,就是那个妖媚女子,嗲嗲的对着身边的王总发话,有些不满的嘟嘟嘴。
“这……”那王总有些手足无措的看了看走在队伍最前方的白年安,应天娇是他最喜欢的一个秘书,不过要是此刻休息的话,那就会和大队伍拉开距离,到时候再遇到什么,那可就难说了。
应天娇看到王总那犹犹豫豫的表情,心里有些不满,但还是脸上带着笑容,拖着他的手臂摇晃撒娇,“好了啦~王总!”
“好好好……不过就休息几分钟哦!”那个王总算是怕了应天娇,勉强的点头答应了。
应天娇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下,而那个王总却有些不安的不停地眺望着大部队,生怕一个眨眼,那大部队的人群就消失在自己视线中。
应天娇看到他那副宛如望夫石一般的样子,不由得撇撇嘴。刚才还在那吹嘘着他一拳能打死一头狼呢,这会你看他这样子。
“宝贝儿,赶紧走吧。人家都走远了。”那王总看着应天娇也该休息的差不多了,眼看着大部队就要消失了,赶忙来哄他的姑奶奶走路。
“好啦好啦,看你那副德行……”应天娇嗲嗲的道。
此时已是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太阳的光辉已经开始收敛,原本就不怎么透光的树林更加的阴暗了。
白年安带着千执和木玲子走在最前面,渐渐的,他的眉头开始拧起。
他总觉得这个森林少了点什么,但是要具体说少了什么,他还真是说不出来。总归,这个森林诡异的紧,真后悔没让东崇哲倏那尊佛一起来。
看来今天这半天是走不出去了,得趁着太阳没有下山,还有点光亮,找个可以安营扎寨的地方。不然这深山,只要太阳一落山,那就不好走路了。
白年安将自己的想法一说,大家纷纷同意。来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大多数都是一些家里有钱有势的人,一个个平时在家里呼风唤雨,出门坐车的习惯了,向这么一走就走上几个小时,这些人还真有点吃不消。
还好自己在初中的时候,有参加过几次登山社的野外露营活动,不然自己估计现在连火都不知道是怎么点的。
白年安向四周环视了一下,发现这块地地势相对于周边来说要高一点,而且旁边粗壮的大树也足够多,隐约还能听见一点溪流的声音。再走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地方,所以不如先将就一晚,要是能有个大山洞就好了。
白年安悠然自得的捡了一些干枯枯燥的树枝树叶,走到一棵大树下席地而坐,从背包里拿出了火机,缸子,矿泉水方便面等食材,先是将那树枝树叶用几块石头围好,留了一个小小的通风口,紧接着便用打火机把那树枝树叶点燃,将缸子倒满水架在上面,悠然的等待水开。
其余的人见状,也纷纷学了起来。不过他们用的东西可比白年安好多了,打火机是ZIPPO防风的,用的小锅炉也是野外专用的防风灶。与他们的一比,白年安那简直是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原始人。
饭后,太阳彻底的消失,整个树林里变得漆黑。唯一还有点光亮的便是白年安面前那一簇熊熊燃烧着的篝火。
几个男人拿出了扑克牌,说要彻夜打牌,顺便帮忙当个警卫。几个女人虽然嫌东嫌西,觉得这里不好哪里不舒服的,但也很无奈的找个块干净的地方,铺上餐布,躺在上面聊天。
而白年安倒是有些煞羡旁人了,千执巨大的身体一卷,将毛茸茸的尾巴盖在白年安的身上,又暖和有舒适。
夜,很快深了。
几个男人依旧兴高采烈的打着牌。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从一边拿起一瓶酒喝了一口,发出了爽快的声音,将手里的牌倒着放好,笑眯眯的对另外几个人说,“我去解个手。你们不准看我的牌哦!”
一个将头发梳的有板有眼的男人一脸不耐烦,挥了挥手,“快去快去,就你事多。”
黑西装男人很快消失在了树后,他走了大概有个五十米,觉得应该是可以了,这才走到一棵树下。舒舒服服的解决他的生理问题。
突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脚踝,冰冰凉凉的。他在心里暗笑到,好你个老李,从之前就喜欢这么大黑天的吓人,这次不现场抓你个现行,老子的姓倒着写!
飞快的扭头,一把抓住了刚才碰到他脚踝的那个东西,心里,却是猛然的咯噔了一下。
这……这东西怎么摸起来这形状,这么熟悉……
从一边的裤袋里面掏出没有信号的手机,拿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借着手机微弱的荧光,他终于看清了自己一直拿在手里的那样东西……
有些已经微微变弱的篝火边,之前那个头发梳的整齐的男人,抬起手腕皱着眉头看了看表,“这都是分钟了,就算是大的也应该好了吧!这货不会掉茅坑里了吧……”
一边一个盘腿坐在地上的男人,心里有些警惕,“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吧?要不我们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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