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莉,我们今天来,是向你了解一点情况,同时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 吕敏霞坐在董莉的笔记本电脑旁,看看是否能在网上查找着什么?
“嘿……嘿,说得好听,我需要你们的保护,有这个必要吗?”回到家的董莉,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似的躺在木沙发上闭着眼眼说道;
“董莉,你听好了,我们不可能天天登门拜访你,你有什么事,请尽早说出来。这样对你有好处,吸毒——我们有权利拘捕你。”莫英明站了起来,声音宏大的说道:
“我吸毒,卖摇头丸的人有的是,你不去抓他们,来找我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一个小小秘密。”
“女警官,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董莉那种神秘模样,用手指了指莫英明说:“让他离开,我才会说。”
莫英明用眼睛狠狠瞪了她一下,说:“不要耍花招,小心我揍你。”说完离开了大厅,走上了二楼去看电视。
“他走了,有话你就说吧!”吕敏霞和她紧挨着坐在一起,语气平和地问。
“敏霞姐,你可得帮我,我……”此刻的董莉眼睛里的泪水如泉涌出,语无伦次地说道:“我不是真心要这样的只是我现在。”
“说吧,姐会给你想办法的,谁让我们都是女人。”
“我怀孕了。”董莉说完扑倒在吕敏霞的怀里,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似乎像是在母亲的温柔怀抱撒娇。
“天哪,你才多大,是谁的孩子,你太让我失望了。”深感意外的吕敏霞,绝对不相信十七少女,竟然有了身孕。或许是时代的变化太大,吕敏霞跟不上时代,在她吃惊的同时,心态又慢慢地平静下来问道。
“我……我不能说,说了,你们肯定不相信是他。”
看到董莉悲伤的样子,泪水也从吕敏霞的眼眶里流了出来。正值青春年少的董莉,怎样经得起这样的打击,她甚至还不知道怀孕意味着女人什么。吕敏霞的内心深处是对她的怜惜,或许是家庭的不幸,导致董莉在外放荡而招惹的是非。吕敏霞暗自佩服蒋科,因为蒋科遇料到董莉有重大隐情。她从董莉带泪的眼神中,吕敏霞在寻找着适当的词语来安慰。
“小莉,快说说肚子里孩子是谁的,是不是你男朋友将你抛弃了?”
“不……是……”董莉难以蠕动的粉唇,似乎在躲避着语言间的挑衅:“是……不……”
“……”吕敏霞沉默地看着她,目光中含蓄对她言语中神秘感到困惑,猜测无非是她放荡不逊的结果。
“敏霞姐,他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是一个伪君子,他不是人的人。”董莉颤抖地手在内衣袋里,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来,摆在了吕敏霞的面前说:“我的毒瘾来了,我现在支撑不住了。”
“白粉。”吕敏霞一把抓住董莉干枯的纤手,说道:“你不能再吸了,这样你会自毁前程……莉莉。”
“扑通”董莉跪在了吕敏霞面前哀求道:“姐,让我吸最后一口,要不然我没有勇气,说出这个人的名字。”
“不,我宁愿不要你说,现在你必须戒掉,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不能这样。”
出乎意料的是董莉竟然磕起了头,脑袋碰着地板的声音,让吕敏霞的心灵防线彻底的崩溃了。血从董莉的额头流了下来,吕敏霞用手搀扶起董莉说道:“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必须答应我,从今以后不能再吸毒,你还年轻可不能让毒品毁了你的一生。”
吕敏霞看着董莉贪婪在吸着毒品,青烟缕缕像是一把把锋刃的利剑,在割着她欲有罪恶感的心。她不清楚为什么要答应董莉的哀求,拒绝本来是她应该行使的权利。或许是女人的心太软弱原故,或许是女人同女人有着心灵阴暗的一面。
董莉吸完了桌面上的白色粉末,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但眼睛里的泪水没有止住,她用纸巾擦了擦脸颊的泪水说道:“他,是我的亲生父亲董绪元。不,不是亲生父亲。”
“什么啊?你再说一遍那个人是谁?”吕敏霞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董莉的话就像是一枚重磅炸弹,扔在了她本不平静的心境。
“是,是董绪元,那只大色狼,是他夺走了我的贞操。”
“董绪元,他不是你父亲吗?乱伦,这纯属是畜生行径。”吕敏霞震惊了,在沿江市有头有脸的“董青天”,市政协主席人民的公仆,原来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色狼:“还有谁知道,小莉。”
“我母亲。”
“你母亲——你说你生前母亲也知道此事。”
“嗯,事情发生在今年夏天,我从省城回来渡假。是那天夜晚,那只禽兽不如的色狼夺走了我的贞操。”
“孩子,你们怎么不去报案,你不相信法律?”
“法律,见鬼的法律。董绪元干了那么多违反法律的勾当,有谁来制止过他?”泪水已经浸透了董莉前胸的衣襟:“我是为了我的母亲,我母亲只有我这唯一的女儿,她曾经对我说,该死的董绪元会受到承罚,谁知我的母亲如今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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