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知道些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当时……当时我在楼上,董莉要求我回避,具体她想说些什么?只有吕敏霞在场,后来我听董莉说,是她杀死了董绪元。”
……
清晨的阳光是那样美好,工作了一整夜的沿江市公安局刑警们都回到警队,大伙儿各自整理着个人卫生,杂乱的刑警大队院内,真是一片春光无限。
蒋科也从市人民医院赶了回来,唯独没有看到吕敏霞的宋涛走过来问道:“哎,蒋队,敏霞呢?”
“你小子,就知道关心咱们的女刑警,她吗?现在肯定躺在床上睡大觉,对了,宋涛今天下午把赵汉来给我叫来,你先休息去。”
“赵汉来,前天不是在你那儿的吗?”宋涛做了一个鬼脸,遛进宿舍睡觉去了。
当蒋科还在睡梦中,不知是谁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梦乡,只听有人在急促的喊道:“蒋队……蒋队。”朦胧中的蒋科恍恍惚惚地将门打开,只见宋涛满头大汗急喘吁吁地说:“有新发现了,蒋队。”
“什么,新发现看你急的样子。”
“头儿,是……是董绪元的人头。”
“什么,董绪元的人头。”
“是的,在城南的一处湖中,因为那里是一条死湖,是环保工人今天下午二点钟发现报案的。”
蒋科看了看表,现在已是五点多钟问道:“乱弹琴,看看现在几点钟,你们是怎样办案的,还不快走呆愣着干什么。”
宋涛并没有走,而是站在原地,迟钝的表情显得有种难言之隐,并支吾地说道:“蒋队,是这样的,陶组长已经控制了现场,滨城地区公安局也派人下来了,我看案情确实复杂化了。”
“什么,陶顺铠接了现场,地区也有人下来了,不对吧,这是唱的哪门子戏啊?”蒋科迷惑不解地问宋涛:“我们刑警队去了没有,敏霞呢?”
“他们都去了,只是没有通知你。”宋涛迟疑了一下说:“大概是你一个多月来累了,我们是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
“是董绪元的人头吗?”
“听回来的人说,好像是……。但又不完全肯定,所以我想让你去一下现场,辨认一下头颅。”
蒋科一边说着话,一面将黑色制服穿好,洗了把脸然后对宋涛说:“走吧,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他俩匆匆赶到刑警队里,陶顺铠一行人已经坐在了他的办公室里,大伙儿见蒋科来了,陶顺铠笑着站了起来说:
“蒋队,咱们是反客为主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滨城公安局的潘强同志,是在你们地区出了名的侦破专家,尤其是对案情复杂,所以滨城地区领导,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蒋科热情上前紧握潘强的手说:
“欢迎……欢迎,只是来的太突然,你看我什么也没有准备。潘强同志的大名,我早就听说过,陶组长你是省厅的领导,咱们该是坐下来研究整个案情趋势。”
潘强今年五十八岁,是滨城地区公安局的侦破专家。山东临昕人,具体学历不详,但是他头脑灵活,处事机警的作风在警界是出了名的,他看问题深入化,对凶犯的犯罪心理特色有一定的研究。尤其擅长临场分析和判断案情的程度,他曾被公安部颁发过“人民卫士”的勋章,多次被省厅评为先进的侦察员。
“蒋队,我潘强今天来就是借贵宝地发表一下高论,还请您多多协助,我向来是追求从速破案,当然案情不是我们大家想得那样简单,我们目前沿江市出了几宗大案,被杀都是市政府的官员,案件的复杂化,是我平生以来没有经历过的。”
“潘强同志,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们是一家人,再说我们沿江市目前的问题。”话题到这里,陶顺铠看了看蒋科,用腿后跟踢了他一下,随既蒋科话锋一转说:“知情人都相继被杀。”
陶顺铠站了起来,用目光观察了一下周围说道:“咱们在这里说话不太方便,老潘你看,我们还是在办公室里谈吧?案件的严重性,目前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的现在能力范围。”
“顺铠,你是沿江人,有什么见不得人话。”
“蒋队。”陶顺铠拉了他一把衣服,就往办公室里推说道:“你啊,听我来解释。”
三个人一起走进刑警队的蒋科办公室,无奈的蒋科为两人泡了一杯上好的龙井茶道:
“顺铠,神秘稀稀的到底出了什么事,偏要到办公室里来谈,这可不是我一贯的破案作风”。
陶顺铠喝了一口茶,看了看蒋科说道:“你啊,现在就丢丢你的所渭作风吧!你都要成为别人的盒中餐了,还有心事在我俩面前谈作风。”
“顺铠,这话你要说清楚,老潘也在这里。难道有人怀疑我蒋某人的工作作风,真是逢在多事三秋。”
潘强走到蒋科的跟前,把站着发脾气的他往椅子上一按说道:“你耐心点,听听老陶谈一谈嘛,凡事都要冷静,确实沿江现在市政府班子出现了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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