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英明突然将筷子放下来,嘴里的饭也没有咽下去,就说起话来:“爱,是一种情感的思想寄托,是一种生活私有的欲念,爱的由来,是由情的生活环境下,而搏埴出来的崇高思想,人是有思绪的动物,在现实生活中人产生的一定心灵理想寄托。”
“说完了没有,又不是在作演讲,看你说些什么话。”吕敏霞严肃地说道:
“刚才不是说到爱吗?说完了师姐。”莫英明作了一个鬼脸,埋下头继续吃他的饭。
“那么黎凡在9月19日之前,她有没有什么反常行为,我是指在性格上你有没有发现黎凡行为。”
“这之前好像她没有多大的性格变化,因为黎平时不爱说话,而且性格内向,在外人眼里根本看不出她的情绪有什么反常。”
“你能不能回忆一下,十九号那天的情况?”吕敏霞袖珍录音放在手提包内,这是她个人办案的习惯。
“9月19日那天是星期六,我没有见到过黎老师,具体的你们还是到学校去了解一下,看看有没有你们认为的线索。”
……
又是一个宁静而神秘的夜晚,一条黑影在梨园新村八幢楼前晃动了一下。这是市政协副主席董绪之的家,黑影从阳台的窗中钻了进去,只听见有人在问: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的吗?咱们暂时不见面的好。”有点苍老的声音,显然是董绪之的说话声。
“我想你吗?”神秘轻声地说了一句。
“董莉还没走,要是让她知道,咱们就要坏事了,我说得话你就是不听……哎。”
“这个死丫头片子,要不杀了她算了,省得以后多一条累赘。”
“你说得倒是轻松,现在警方还在调查黎凡的案子,要是董莉出了事我不是成了重大嫌疑人。”
“你啊!”一阵阴森可怕的轻微冷笑,那个神秘人继续说道:“现在,他们正在调查自己的局长,那幅《石榴亭》,我已经送给了一个人。”
“怎么,你把那幅《石榴亭》送给谁了……嗨,我看你不是聪明……笨。”董绪之说话的声音有点大,显然是生气了。
“小声点,小声点,你听我说,是这么一回事……。”
第二天,蒋科的妻子打来电话,说家里有人给他送来一包东西,具体是什么他的妻子也没能说清楚,——意思是让蒋科回家走一趟。无奈之余的蒋科,只有回家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那样神秘,他刚走进家门,妻子单素琴一把拉住他说:
“我说蒋科,你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嗨,你自己到书房去看看吧。”
“我说素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事让你大惊小怪。”
写字台上放着一幅画,蒋科一眼就看出是《石榴亭》,顿时就觉得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另一边放着一大叠美金。
“素琴,这是怎么回事,又有画又有美元的,是谁送的素琴我不是说过,不管是谁的东西,都不能收吗?”
厨房里的单素琴粗声粗气的说:
“谁敢往你大队长家里送礼,哪有人家送礼送匕首的。”
“匕首在哪里?”
“我正用它切肉呢?你还甭说挺锋利的呢?”
蒋科觉得此事十分蹊跷,眼前这幅《石榴亭》正是冯智山的传家宝,如今,又阴错阳差送到我的家里来。他数了数那叠美金是三万,心想:“冯局不是说《石榴亭》卖给了台湾商人,这其中肯定有某种原因。”
“哎……素琴,这些东西是谁送来的。”
“邮局的小张,是用包裹寄来的,这年头我看你的刑警不要当了。”
“小张……对了,包裹单在哪儿。”
“没长眼睛吗?不在你的那本书上。我看了一下是本市一个姓季的人给我们寄来的……反正不太熟的人。”
单子上的地址让蒋科大吃一惊,原来是公安新村四幢三楼602室。不正是冯局的住址吗?单子上的笔迹太他熟悉了,正是出自冯智山之笔。只是姓名不是真的,好像冯智山有意如此安排。倍感意外和困惑的蒋科,面对着眼前的东西在想。这意味着在向他透露着某种信息。难道自己的怀疑,使冯智山有所察觉,那么匕首代表着什么。他在假设可能是冯智山知道自己掌握了他的证据,想以《石榴亭》来贿赂自己。他想起了那个匿名电话,案情的复杂化,使蒋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吕敏霞回到了家里,在台灯下阅读着黎凡的日记:三月六日 晴 温度3。—17。
今天,我在开常委会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久违的人。他是我的初恋,是我用爱都换不来的梦。与他的相逢,是我在梦中都不会想到的。彼此的目光,都在注视着对方,老的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然而,从他的目光中,我仿佛又看年轻时的热情对话与心灵的相知。
残缺的月亮用残缺的光,在讥笑着我残缺的荒唐感想。时光的年轮,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而过,人的青春都在相思中悄然而过。
我依然深爱着他,他是我的一生最爱,因为我早已将女人的贞操奉献给了他。然而,我们都不能想认,现实的残酷将一个女人的心早已碾碎,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仿佛就在今宵。命运的戏弄男人的意志都无法改变的,生活是命运的筹码,筹码的多少决定着一个人的事业的利益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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