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会怎样?难道永远不死吗?”水儿不解的问。
“我们当然会死。”比起我的执着,糖娃娃的态度显得更为超然,“只是我们都永远都不会再有来生。今世的肉体到了应该毁灭的时候,我们就会以另一种形态继续我们的修行。而这个就是我们的宿命,不是吗?”
“江湖风雨几飘渺,情未消竭人先老。千转轮回心无悔,执手红尘亦逍遥!”忽然之间我有种想把酒高歌的冲动。
“这诗是谁写的呀?没听过呢。”小树问我。
“一个高人!嘿嘿。”我故弄玄虚的笑着。
“别买弄了!”走在前面的寒月忽然回过头来,“那是你博客里的签名。”
第二夜之危险游戏(一)
约定
今天晚饭的时间比昨天要早一些,胖老板笑眯眯的跟我们推荐今天新到的大雁腿。
“少吃点野味吧,小心得痛风。”我学着武林外传里的佟掌柜。
“痛吧,痛并快乐着。”破刀小子怪声怪气的配合我,“痛死额算了。”
众人爆发出一阵狂笑,笑洋洋甚至夸张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饭也喷了一地。
以后绝对不能请这些人到我家里吃饭,不然地板会遭殃!看着他们我暗自警觉的想着。
晚饭后的天色还未完全黑下来,树林里只是有一点点灰蒙蒙的,西边金色的夕阳给整个树林笼罩了一层金黄的颜色,感觉有点秋天的气息。
“好美的景色,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不知是谁忽然建议道。“也好,消化一下食物再回来讲故事吧。”众人都觉得提议不错,于是就在以木屋为中心,半径大概200米左右的树林里转圈漫步。
还是那句话,此时的树林看起来美丽的好像是梦境一般,但是一旦天色全黑下来,黑暗的森林就是非常危险的了。茂密的树叶阻挡了人的视线,想通过星星来辨别方向是不可能的事情。黑暗中,四周都是相似的百年古树,这种情况下就是当地人也不一定能够辨别出方向,更别提我们这些从来没有进行过野外生存训练的人了。所以我们始终与木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样至少当天色彻底黑暗下来的时候,我们还能以木屋的灯光作为指示方向。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鞋带忽然松了,于是我让水儿她们先走着,自己一个人蹲下来系好鞋带。忽然间,一双黑色的旅游鞋出现在我眼前。我抬起头,看到余辉下的完美也被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俊挺的好像童话故事中的王子。
迷惑是一瞬间的,完美伸手拉起蹲在地上发呆的我。“走吧丫头,别掉队了。”我的脸一红,不敢看向他的眼睛。前面不远处的迷糊宝贝、小树等几个人,正在一起指着我们这边嘻嘻哈哈的说着什么。
“还有3天时间。”完美看着前面,却是在对我说话,用那种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懂的语言。
“我……”我喃喃着,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现在什么都不用说,3天后给我答案。”完美又用那种怜惜的动作摸了摸我的头发。
不知道大家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没有人过来同我和完美一起散步,他们甚至没有特意等一下系鞋带的我。而完美也如同没有说过刚刚那句话一样,又恢复了他大哥哥的身份,跟我有一句没一句的随便聊着。事实上后半段的散步过程,我基本一直在神游,考虑着刚刚完美说的“答案”。以他的智商他应该早就明白那个答案已经不是我自己的理智所能决定的了,偏偏还做出一副一切交给我决定的样子,好奸诈!我有点懊恼的想着。
再次回到木屋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今天的气温不错,大概能有17、8度的温度。山风也不像昨天吹的那么急,一阵一阵柔柔的,感觉特别舒服,于是大家决定今天干脆坐在外面讲故事。
让胖老板给上了点干果和啤酒后,白开水张罗着,“来吧,同胞们。吃好喝好啊,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讲好。”
“老规矩,大家挨个轮着讲吧。”品茶茗香边嗑着瓜子边说,“一人一个,谁也别争,谁也别想逃。”
“麻溜儿的呀!”见没有人接茬,温暖你心用他那仅会的几句京腔催促着。
“叫别人麻溜的,你干吗来着。昨天你也没讲过啊。”睡不着抢白了他一句。
“我这不是女士优先嘛。”温暖你心振振有辞,“我这叫绅士风度啊。”
“嘛风度呀。”破刀小子操着一口天津腔,“少扯那些没用的啊,有故事的就赶紧讲。”
“哎呀!你们真罗嗦。”字字拍了拍桌子,“不就是谁先讲的问题嘛,我来。温暖我讲完就要你讲哦,你不是说你就是有风度承让我们女生吗?”
“那是那是。”温暖你心赶紧接茬,“放心吧,故事我早准备好了,您先请。”
“恩。”字字像是满意的点点头,“那我就来给大家讲一个关于招碟仙的故事吧。”
危险游戏
碟仙和笔仙都是一类请鬼神上来的游戏,在中国民间煞是风行过很久。后来文革的时候中国破四旧、除迷信活动搞的轰轰烈烈,这些请鬼请神的东西当然也被一杆打死在迷信的范畴当中。不过今几年,这种游戏又在高校学生中流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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