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在深夜的小区内响起。次日清晨,清洁工人发现了一具支离破碎的女尸,脑袋干瘪得好像被压挤过的豆腐干。
张寒买了一张XX日报,上面报道了昨天夜里,X小区内,一名住在5楼的年轻女子跳楼身亡……难道是她?张寒心里一惊,随即又平静下来,是她又能怎样?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谁规定上了床就要跟她结婚的,自己不是给过她堕胎的钱了吗?还给她交了2个月的房租呢。张寒把手中的报纸向空中一扔,报纸飘飘荡荡地自由下坠着,一阵风吹起了报纸的一角,报道照片上的女尸似乎牵动了下嘴角。
午夜,喝得烂醉的张寒一步三摇的回到家中。他没有开灯,也没有换鞋,扶着墙往卧室里走。“哎呦!”不知道是因为喝醉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张寒忽然脚下一滑,摔在了地上,“M的,这什么破地,怎么这么滑。”张寒用一只手撑着地,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忽然间,他觉得到手掌下有种湿湿粘粘的感觉。张寒看了看地上,才发现原来从门口到卧室那边,有两道不知道什么东西弄湿的痕迹。黑暗中他看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抬起手凑到鼻子下面,一股腥臭的味道立即冲进他的鼻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张寒一个激灵,酒也被吓醒了不少。
沿着这两道痕迹,张寒走进了卧室。“你回来了~老公(爸爸)~”两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同时响起。“啊!谁,谁在那里!”张寒看到床边做了一大一小两个人,这两个声音正是她们发出来的。“咯咯~咯咯~”刺耳的笑声响起,“我们是一家人呀~”两个人站起身,向着张寒走了过来,她们走路的姿势都很奇怪,就好像是木偶剧里的牵线木偶一般,一摇一晃地。一种寒意涌上了张寒的心头,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直不由自主地向后躲着。
“嘭!”的一声,卧室门被关上了,张寒一惊,下意识的回头去看了一眼房门,再转过头的时候这个时候这两个人的脸已经贴了上来。“啊~”张寒一声惨叫,“你们,你们别过来!”他回身去拉卧室的门,却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房门紧紧地关闭,任他使再大的力气也纹丝不动。他只好沿着墙向窗户边躲去,而这两个人也一步一随地跟了过来,月光照射了进来,将这两个人的样子照耀得清晰无比,只见一个四肢都已经摔得变了型的女人,干瘪的脑袋凹进去一个坑,腥臭的血与脑浆正顺着这个洞向外涌着……她的手里牵了一个全身血肉模糊的小孩,小孩的脸上没有眼皮,两只圆滚滚的眼球挂着血管、肉筋突露着,看不到牙齿的嘴巴黑漆漆的好像一个血窟窿……
“咯咯~老公(爸爸)~”她们将张寒逼到了墙角处,“我们是一家人呀~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们一起来接你了……”“不要!”张寒四处躲避,可是怎么躲这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依旧如影随形般地跟着他,“你们要干吗?你们要干吗!”“咯咯~我们是一家人~”她们的嘴里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话。慌乱间,张寒看到一扇开着的门,门外还很明亮,他用力向门外扑去……
翌日,XX日报又刊登出这样一条报道:昨夜,某小区内,一名住在5楼的年轻男子跳楼身亡。警方初步调查结果表明,该男子体内含有过量酒精成分……
“呸!活该!”爱欣往地上啐了口口水。
“呸!败类!”字字见样学样的也啐了一口。
“那到底他是真的开到方月和流掉的孩子了呢?还是他喝多了产生的幻觉呢?”水儿没有她们那么强烈的反应,拖着下巴问了一句。
“到底是什么,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吧。”我爬在桌子上,咬了咬下唇说,“不过婴灵是所有灵中怨气最深的一种,因为他们本来有机会见识到世界上的美好事物,可是却因为某些原因而无法来到世界上,所以,他们的怨气要比一般恶灵重得多。”
第四夜之趣味鬼故事两篇(一)
“唉~”温暖你心摇头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太草率了。我们医院每天平均有15、6个做流产的人,而且一半以上都是学生。”
大家都没有接他的话。
现在的年轻人大多都是在家长的溺爱下成长起来,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是***了,但是往往这些小“***”们根本无法承担起他们本来应该承担的责任。凡事都具备两面性,社会的开放也是如此。这些年轻人无法从接受的广大信息中分辨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所以他们甚至拿着一些负面的东西当成时尚,因此现在社会上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层出不穷。席绢曾在一本小说的前言里提到过,台湾有着9月“堕胎潮”,大陆其实又好得到哪里呢?看看无痛流产的广告已经占据了多少种媒体?那些人在不珍惜生命的同时,也是不珍惜自己与自己的爱情,他们那样轻易放弃的不仅仅是一个孩子,只是他们自己并没有意识到罢了。
“话题怎么这么沉重?”叶渡喝了一口啤酒,“大家别那么严肃嘛,什么情况都不是永久的,都别太沮丧了哈,明天永远是美好滴。”
“就是,咱们是玩的,大家别总那么忧国忧民的行不?”NOONE也努力地活跃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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