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干什么工作的?我是说,他难道不上班吗?”维克多继续问道,如果一个人不上班工作,又靠什么来养活自己呢?其实维克多这么问的目的是,看能不能从保罗同事那里了解点事情。
“他呀,好像是开网络商店的。至于卖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太太如实回答道。
“哦,是吗!很感谢您的合作,尊贵的夫人。”维克多俏皮地说道,还夸张的行一个绅士礼。
“哦呵呵呵,你真是,很有幽默呢,警探先生,呵呵。”太太心情愉快地说道。
“呵呵,随时为您效劳,再见夫人。”维克多也微笑的跟太太告别离去。
“不错啊,看来你很有一套。”维克多重新回到屋子里时,沙玛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哦,你是在夸我吗?沙玛小姐。”维克多微微的一眯眼道。
“哼,算是吧。”
“还有什么发现?”维克多打量着屋子的四周问道。
“没有,我想我们可以走了。也许,该回局里研究研究这个。”沙玛边说边晃了晃手中的本子道。
“嗯,是该好好研究那俩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维克多赞同的点点头道。
在回警局的路上,沙玛在开着车,而维克多则在旁边研究本子上所画的图案。
“真是奇怪呀。凶手刻在尸体上的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他为什么在死者的双手和右脚上刻图案?左脚为什么没刻?难道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维克多盯着本子上的图案,眉头拧成了个“川”字。在他的脑海里有无数个问号,但他最想知道的则是凶手刻图案的意思。
“怎么样?想到什么了?”沙玛在一旁抽空问道。
“什么也没想出来。嗯,我给你也说说我的想法吧。两个人的脑袋,总比一个人的脑袋够使,你说是不是呢?沙玛小姐。”维克多跟沙玛开着玩笑道。
“没错。埃德尔督察。”沙玛还是以冷冰冰的态度,来招呼维克多的玩笑。
“哦,我的天!你难道不会开朗点儿?我们就像朋友一样讨论问题不行吗?你小时候该不会被人抢过棒棒糖或者是......”维克多对沙玛的态度终于有些忍不下去了。一个年不过三十岁的美女,因该正是爱玩闹的时候,但像沙玛这样的冷美人还真是少见。
“好了埃德尔督察,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来谈论我的过去。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小时候没有被抢过棒棒糖。”沙玛立即打断维克多滔滔不绝的牢骚说道。
“哦好的。那我们来分析案情。”维克多无奈的扬了下眉毛,接着说道:“先说说你的看法,你对凶手在尸体上刻图案有什么理解?”
“我认为那是一种密码,也许是凶手下一次杀人的地点或者其他别的暗示。”
“嗯。我也是这个想法,但我却不知道图案的意思。还有一点奇怪的地方,你看,凶手在尸体的双手和右脚上刻了图案,但却没在左脚上刻。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呢?”维克多继续问道。
“我觉得没什么奇怪的,两只手不够刻了,凶手才在右脚上刻,这应该没什么不对吧?”沙玛如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没觉得凶手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呵呵。你还是需要磨练啊。”听着沙玛的分析,维克多笑出了声儿。
“那您的高见呢?埃德尔督察?”
“嘿,别这样儿,我没有任何恶意。好吧,我们来一起分析下,”维克多听出沙玛语中讥讽的味道,连忙岔开话题道:“你可以试想下,这具尸体这么大,在它任何的地方都能刻东西。脸、胳膊、胸部、腹部、大腿等等。而且胸部和腹部的地方最大,凶手为什么会偏偏选择手脚呢?它们的地方可没胸腹大啊?”
“嗯,有道理。我这点我疏忽了。”沙玛如实承认道。
“这只是其一,其二则是刻图案的循序不对。”
“循序?”沙玛一皱眉道。
“对,循序。你看我们一般人写字,都是从左到右的习惯。按理说,凶手刻图案也该一样的循序。他刻完双手后,如果再刻,应该会刻尸体的左脚。但他却刻在右脚上,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维克多清醒的分析道,作为一个合格的联邦探员,就该时刻保持着清醒。
“听你这么一说,是有些奇怪。但也许凶手没想那么多也不一定。兴许他高兴刻那里,就刻那里,这也没个准儿。”沙玛也说出了自己的分析结果道。
“哼哼,你说的可能也不完全排除。可是,从我们在现场的观察来看,凶手留下记号的杀人,一定是有预谋的。既然是有精心的预谋,肯定不是那么随便的乱留记号。”维克多向沙玛解释道。
“好吧,你赢了。”沙玛舒了口气道。
正当维克多跟沙玛讨论的空隙,汽车驶过了一条街道,慕尼黑联邦调查局就出现在维克多他们的眼前。
“下去吧。我们到了。”沙玛转头对坐在身边的维克多说道。
“好,你先回办公室。”维克多打开车门说道。
“那你呢?要去哪里?”
“我要去一趟网络管理处,你在办公室等我。顺便去分析分析那个图案,没准能找到些什么也说不定。”维克多说罢,就走进了调查局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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