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同情,是尊重。无论什么样的人,他们都有被尊重的权利。”维克多表情严肃的说道。
“哦,真伟大。那么,杀人犯也应该被尊重吗?”沙玛一脸玩味的问道。
“当然除了那些人渣以外。”维克多瞥了一眼沙玛说道。
“好了,我们去看看死着吧。”维克多言归正传道。
“不用看了,我已经看过了。死者叫路易,也是住在玫瑰小区。他的死因是被人用钝器从后面击打致死,跟第一个死者死因一样。我在他的身上,也发现了类似的图案。”沙玛说罢,就将手上的本子打开来,递给维克多看。
“嗯?”维克多看着本子上的尸体草图思索道:“又是这东西!对了,死者是什么时候被杀的?周围还有没有别的线索。还有,贝尔托呢?”
“死者是昨天晚上被杀的,因该是深夜。凶手很小心,再加上周围的垃圾又这么多,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贝尔托验尸官已经带着尸体走了,他说还很多事要干。”沙玛依次回答维克多的问题道。
死者是在一个后巷里发现的,一般后巷都是居民堆放垃圾的地方,所以很杂乱。
“哼,凶手真他|妈会选地点,竟找些容易掩盖线索的地方动手。”维克多不甘心的咒骂道。
“骂了也于事无补,我们接下来干什么?要不要去路易他家问问?”沙玛询问着维克多道。
“这不中午了,我们还没吃饭呢。哦,我突然想喝酒了,走吧,我们去喝一杯,我请客。”维克多朝沙玛努努嘴道。
“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喝......”沙玛瞪着一双大眼不敢相信地问道。
“嘿,案子要破,饭也要吃,跟我来吧。”维克多打断沙玛的说教,就径直的离开了现场。
“哦!天哪。”沙玛无奈地晃了晃脑袋,最后也跟着维克多走了。
维克多他们走了大概有十来分钟,就来到一个叫‘温哥华’的酒吧跟前。这是一家全天开放的酒吧,无论早晚都营业。
“进去吧,我们喝一杯。”维克多说着,就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店中。
酒吧没有晚上那么热闹,只有零星几个人在喝酒。所以酒吧一般都是白天休息,晚上才营业。
“来杯杜松子酒。”维克多坐在柜台前对酒保说道,接着又把头转向沙玛问道:“你要喝什么?”
“随便!”沙玛没好气的答道。她实在想不明白,都这时候了,维克多居然还有心思喝酒。
“哦,别这样!不如给你来杯苏格兰苏打怎样?那酒不太烈,正适合你们女人喝。”维克多样子很是轻松的给沙玛推荐道。
“我说过!随便你!”沙玛依旧没好气的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再来杯苏格兰苏打。要快,我们正在赶时间。”维克多向酒保大喊道。
“亏你还知道赶时间!你看看你现在在干些什么?纯粹是浪费时间!”沙玛一脸的不满道。
“我也是在工作,你没看出来吗?”维克多见沙玛真生气了,也开始一本正劲的说道。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喝酒也算是干正事儿?”沙玛双手叉腰道,语气里明显带刺。
“我问过那个报警的流浪汉,他说他发现死者时,死者浑身都是酒气。这里是离后巷最近的酒吧。哦,我差点忘了,你刚接到电话是怎么说的?你说死者是在一个叫‘温哥华’酒吧后巷里发现的,那不就在这儿嘛?”维克多耐心的解释道。
听了维克多的话,沙玛还是有些不服气的说道:“那你直接问不就得了,干嘛还要叫酒喝?”
“这是规矩,如果你一来什么也不要,光想着问问题,是个人都会烦你。到时他们会心不在焉的回答你的问题。要是真那样的话,你就完了,我是说真的。”维克多很认真的说道。
“你们的酒,先生。”酒保将两杯调好的酒,推到维克多和沙玛的面前后,就又开始擦杯子了。
维克多举起酒杯泯了口,样子很享受的说道:“其实喝酒也有助于我们放松下情绪,活跃活跃大脑思维。你说是不是呢?沙玛小姐。”
“也许是吧。”沙玛也拿起自己的鸡尾酒喝了口,皱起眉回答道。
“酒保,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吧?”喝过酒后,维克多向酒保试探的问道。
“当然可以。”酒保抬了下头说道。
“你认识这个人吗?”维克多将死者路易的照片送到酒保面前道。这是他临走前向现场负责人要的。
“哦,这不是路易吗?他每个晚上都会来我这儿喝酒,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酒保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人道。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被很粗暴的推开了。一群身穿皮夹克,留着奇异发型,脸上还穿洞戴铁的人走进了酒吧。而维克多跟沙玛也发现,酒保的脸色突然间变得煞白,样子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二人不由感到奇怪,相互对视一眼后,就都同时转过头去,正看到那群人不怀好意的朝他们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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