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千棺冢的效果减弱了?我猜想着问杨红雪说“那么人的魂魄受到了损伤,怎么才能恢复呢?”
杨红雪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至少可以靠着药物来维持。”说着杨红雪从包里陆续的拿出了几盒药物摆着桌上。
我拿起来挨个的查看,无非都是一些止咳糖浆或者是一些阵痛的药物。我脑袋一阵大,这些无不是含有麻黄、吗啡等一些有着兴奋作用的药品。
难道阳魄受到损伤后只能靠这些药物,让自己的精神达到亢奋状态,来让阴阳的天平恢复平衡吗?
我表情僵硬的问“你每天都吃这些?”
杨红雪否定的说“不是,平时是不需要吃的,只是当自己的身体阴气太盛的时候需要吃。”
我心里盘算着,要不要一会我也去药店买点自己先预备上。
可能是由于我太粗心大意了,早没有想到杨红雪所有反常的举动。
就像当时,我住在出租平房的时候。院子里发生了命案而且还闹鬼,杨红雪都没有急着搬出来。
而且还有那次,我和杨红雪同居的时候发生的那件事。
第十六章 邪魔 第一节
更新时间2011-10-12 22:10:57 字数:3560
一
当我辞掉了网吧的工作搬出租来的平房之后,我和朋友在一起挤了一阵子。然后就在我这里毗邻郊区的地方租下了这个房子。
其实我可以一直毫不介意的和朋友在一起挤在他的家里的,但因为杨红雪的关系,在人家毕竟还是不方便。
我们这个小城真的很小,我租的房子的位置在城市的最北边,紧挨着农贸批发市场。在我这骑自行车到城南,也不过是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所以不存在出行不便的情况。
那是一座很老旧的土楼,虽然四周的楼房都很破旧,但这栋楼还是旧的比较显眼的。房租很便宜,只有正常房租的价格的三分之二。虽然是和房东在一起,但房子的布局很好,把中间的门关上,我们两户互不打扰。
房东是年纪挺大的老两口,老太太头晕眼花整体一幅迷迷糊糊的样子,老头成天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很少见他有清醒的时候。
我们之间虽然住在一个房子里,但平时的交流并不多,除了平时做饭和上厕所我几乎都不怎么到他们那边去。我这边一共有两个房间,里面那间是一个卧室,外面那件是一个小客厅,不过客厅里连个椅子也没有,平时只在那里堆放点杂物。
由于卧室和他们那边隔着两个门呢,所以隔音的效果非常好。这也让我和杨红雪在夜里挥洒青春的汗水的时候,可以尽情的发出各种声音。
对于杨红雪,我真的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对她有过感情。那时候她对我非常的好,洗衣做饭打扫房间都是她无怨无悔的干,甚至连买菜的钱我都不管,还得她自己掏。而我在家里的时候也几乎都是懒洋洋的对着电脑玩单机游戏,什么也不管。那时候没钱,掏弄了个二手电脑还交不起网费。
许多时候,杨红雪都会把配料都准备的妥妥当当的,撒着娇让我去掌勺炒菜。虽然我是一个非常慵懒的人,但也挡不住她夸我做的好吃的甜言蜜语,虽然那时候我做的其实是很难吃的,但她却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也许这就是她对我的爱吧。
她从来也没有逼着让我说“我爱你”“我娶你”之类的话,当然我也没有主动说过。但她依然拿我当个宝一样,什么都让着我、依着我,让我有了一种很骄傲自大的情绪。有的时候心情不好,还会对她大喊大叫的,可她从来也没有和我计较过,还会主动的来向我道歉。
平时我出去玩,也不喜欢带着她。当时有一种想法,觉得带着她到我朋友的面前觉得丢人,所以每次我出去喝酒快活的时候都把她一个人仍在家里。等我醉醺醺的回到家,她还得帮我宽衣洗漱,从来也没嫌我吐出来的东西脏,第二天醉酒醒来我都会被她打理的干干净净的。
记得事情发生在那年的冬天,最寒冷的时节。
二
那时我在网吧辞职之后,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工作就去了我们这当地一个很大的商场里去当保安。
杨红雪好像从来没有嫌弃我是一个穷酸的保安,经常想让我陪她一起出去溜达,可是我每次都找理由回绝了。我们同居了几个月甚至都没有一起出去走走过。
有一次,我实在是受不了她的软磨硬泡,被她强拉着去了电影院。
在我们这种小城的电影院,你别指望那有什么高的规格,放的电影也是那种在电视上演了无数遍的“老片”
也不记得那天是看得什么电影了,但我记得我挺心疼的,一个月才赚几个钱啊,买票看电影的钱还不如多买几斤肉解解馋呢。
电影散场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夜里路上几乎没有了行人,出租车也几乎都不见了,当然就算是有出租车我们也是舍不得打的。
我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打了个寒战,杨红雪小鸟依人的看在我的肩膀上,她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兜,和我在里面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我感觉她的手心非常的温暖,贪婪的抓着她的手来摄取她手上的温度。
道路上是一层被压得严严实实的雪,很滑。道路两旁都是一堆一堆被清理出来的雪堆。虽然天是阴的,路灯也很昏暗,但由于有雪的反射勉强还是可以看清前进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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