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的睁开眼睛,这是一个昏暗的房间,我爬了起来并没有觉得身上有什么不适,心里想着难道我已经死了吗?
这是一个古旧的房间,不知道是因为没有窗户的原因还是因为外面漆黑看不到的原因,这里好像是全封闭的。屋子里简单的陈列着几个古色古香破旧的家具,墙角边有一个炉子,炉子前摆着一把椅子,一个人坐在了椅子上面。
我打了个寒战,怎么感觉有点像我和琼斯掉落在棺材群时,我迷迷糊糊做的那个梦。不过我马上察觉出不一样,眼前这个人的头发是雪白的而且盘起来了,并不是像那时候那样是一头乌黑的秀发。想到这里我又摸了摸胸口,还好琼斯的钱夹还在。
这时候坐在那里的人转过了头,是个老太太。老太太看见了我,咧嘴一笑,俗话怎么说的来着,比哭还难看,并不是老太太有多么丑陋,而是老太太的好像老的没有几颗牙了,嘴里好像只剩下两颗门牙而且挺长显得特别的滑稽,而且她的脸型尖尖的。
“老奶奶是您救了我吗?”虽然老太太难看了点,但很有可能是救我的恩人,所以我客气的问着。
老太太点了点头,然后用干枯的手指指了指另一边。我随着她的手看去,那边有一个土炕,孙浩和佳佳躺在上面,孙浩还打着呼噜看样子睡的正香甜。
“太谢谢你了,不知道老奶奶怎么称呼?”我看到大家平安无事,感激的问着。
“我们家姓郝,其实不是我救的你,是你自己救的你自己。”老太太一说话把我吓了一大跳,因为她的声音比正常人的要尖锐了一些,而且可能是因为年纪大的原意,说话还有些发颤
二十八
“郝奶奶!”我叫了一声感觉有点别扭。其实人的姓有的时候是很占便宜的,比如你姓贾,那么不管你是局长还是市长你都是带假的,当然你要是姓付也是一个道理。你要是姓郝那就占便宜了,你要是市长那你就是一位好市长啦。
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说“小伙子,你饿了吧?过来吃点东西吧。”
说完我就走了过去,发现老太太前面的炉子上座着一个锅,锅里炖着汤,汤里面有很多块肉。一闻肉香味我的肚子不自觉的叫了起来,确实我这几天也没正经的吃过什么东西,而且胃也不舒服能美美的喝上点肉汤确实是很享受了。
老太太听见我肚子的叫声哈哈的笑了起来,不过她的笑声也是十分尖锐的听着怪怕人的。老太太在旁边拿起了一个碗,毫不吝啬的把锅里几块最大的肉捞给我盛到了碗里。
我捧着热呼呼的一碗肉汤,匆忙的道了声谢谢,便直接对着碗吃了起来,老太太在一边看我吃的狼吞虎咽,慈祥的笑着。
这不知道是什么肉,吃起来特别的香,当然也有我特别的饿的原因。我迅速的吃完了一碗肉,想起来当年上学的时候,叶子吃东西也是这么饕餮,那时候我还笑话他没个吃相,不过现在想起来,什么吃相不吃相的,有的吃才最重要。
我吃完了一碗,老太太接过碗还想给我盛些,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开了,一个大汉拎着东西走了进来。我叫他大汉一点不假,这汉子足足有将近两米的个头,而且膘肥体胖活脱的像是一个大狗熊。不过特别的是这个大汉居然有些秃顶,脑袋上的头发不是很多。
老太太连忙介绍说“这个是我的儿子,我刚让他出去弄点新鲜的吃食来。”
我仔细一看,大汉手里拎着的是一些肉还有一些肝肺子心脏之类的东西。
大汉看着我咧嘴一笑,他也长了两颗暴牙,真不知道暴牙会遗传啊,他看着我说“醒了啊,哥们。”然后又对老太太说“妈,赶紧把这些炖上,我跟何兄弟一会喝点。”
我心里纳闷着他怎么知道我姓何啊,不过嘴上还是客气的说“郝大哥,太麻烦你了。”我管他妈叫郝奶奶,管他叫郝大哥,这辈弄的确实是乱了点。
老太太把新拿回来的食物切了切,他们家的烹饪挺单调的,就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扔到锅里炖着,老太太又往炉子里添了点柴,不一会锅就开了。
二十九
郝大哥在孙浩他们睡觉对面的土炕上搭起了个炕桌,弄了点白酒装在瓶子里在装满了热水的茶缸里烫着。老太太把菜都弄齐了,很简单的几样,一人面前一碗炖肉,还有个大腕里装着心肝肺的拼盘。
虽然菜简单点,不过味道都是出奇的好,也不知道是肉好还是他们的汤里加了什么特别的材料。
“郝奶奶你也过来一起吃呀?”我看老太太没有上桌的意思让她一同来吃。
郝奶奶笑眯眯的说“你们年轻人喝酒吃肉我就不跟着瞎掺合了,我看着炉子就行。再说年纪大了,我刚才吃了些就再也吃不下了。”
我看老太太无意上桌便不再让,我拿起烫好的白酒给郝大哥面前的酒盅满上,客气的说“真是谢谢你们啊,又救了我还好吃好喝的款待着。”
郝大哥豪气的摆了摆手,说“客气个啥,再说也不是我救了你,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我很奇怪他怎么和老太太说出同样的话,我还想问郝大哥,但他已经端起了酒盅,我赶忙也端了起来我们两个碰了一下便一扬脖干了下去。暖呼呼的热酒下了肚,感觉别提多舒服了。我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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