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雅诗轻轻的点了点头。
“谁让你坐过来的,滚开!”夏影狠狠的说。
“芊芊,你怎么就是不原谅我啊!”徐剑说。
“原谅你,呵呵!”夏影站起身来,“我不想影响你的前途,走了雅诗,我们去吃午饭。”
“哦。”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徐剑自己呆呆的坐在那里。
“先生,这桌的帐还没有结--”是刚才的那个女服务员。
“他--他!”徐剑指了指临桌的冯妙才,然后也起身追了出去。
“这为先生--”
“他!”女孩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妙才也站了起来指了指一直在看书的张星亮说,然后飞也似的跟了出去。
“先生--”
“恩?”张星亮抬起头疑惑的完,“人呢,他们人呢?”
“都走了,他们说让你结帐。”女孩儿尴尬的说。
“这帮王八蛋!”张星亮合上书匆匆的丢了一张钞票跑了出去,“你们等等我啊!”
离开警方,建宇一个人坐在学校后运动场的秋千上,皱着眉头呆呆的看着远方的天空。陶盈儿的电话里有那么多的陌生号码,而且在死前不久也有一个,这是不是就排除了鬼魂杀人的说法呢?因为鬼是无法接触实物的,也就不能够用电话。可是,自己刚才在宿舍楼里分明已经很清晰的感觉到了那股强烈的怨气,难道是之前死亡的女生留下来的?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凭借几个电话就能把人杀掉吗?难道电话这条线索只是巧合?不会吧!想着想着,建宇又拿出了自己的电话,一年前买的还和新的一样,也实在没有多少人给自己打过电话,最近一个月里只有妈妈打过两次还有爸爸打过一次,那么多陌生号码都打错的几率是多少,在他死前10分钟打错的几率又是多少,加在一起的话--应该就不会是巧合了吧!建宇又回忆起陶盈儿电话里的陌生号码--
--2458
--2437--
--7424--
--
“24”,建宇脑中一亮,每一个陌生的号码里面都有“24”,这绝对不是巧合了。“24”肯定代表了什么,是什么?想不通,还是想不通,如果可以知道之前电话里有没有陌生的号码,号码里又有没有“24”,也许一就会变得清晰一点了,可是--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怎么能够知道这些呢?答案是--不可能!天啊,这件事就仿佛是一个噩梦,没有尽头也看不到未来的噩梦!
“同学。”一个大约30多岁却有着半头白发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两本很厚的书。
“恩?”建宇如梦初醒半的抬起头,“有什么事吗?”
“奇怪了,昨天晚上的命案几乎让学校里的所有人都惶恐不安,你怎么有心情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男人问。
“你不是也一样吗?”建宇说,“一个人来后运动场做什么?”
“我?我倒是没什么好怕的,只是为死去的同学感到痛心而已,大好的年华就这么轻易的断送了,可惜了--”
“是吗,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真相?那你有什么发现吗?”男人问。
“24代表了什么?”建宇突然问。
“24?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又能代表什么?”男人说。
“算了--”
“其实--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由于死亡而对活着的人造成的影响,死去的人在活着的人的心里留下了阴影,这才是最可怕的。”男人语重心长的说。
“--”建宇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叫什么名字?”
“欧阳法金。”男人淡淡的说。
“怪不得,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欧阳教授。”建宇重新大量了这个人,果然气度不凡,不过看样子又怎么像是不到30岁的人呢?
“什么教授,我只是个医生,一个普通的医生,只不过我治疗的是心灵而已。”
“那么欧阳医生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呢?”建宇问。
“我认为人心理上的疾病是造成一切悲剧的根本,不管是他杀还是自杀,如果每个人都能好好的珍惜生命,那么这一切也许就不会发生了,你说是吗?”
“也许吧,不过世界上又有多少人会想欧阳医生这样想呢,所以悲剧还是会继续--”建宇跳下秋千,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好累啊!
“其实,你也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欧阳法金突然说。
“我?”建宇笑了笑,“我有什么病?”
“你孤独,孤独也是一种病啊!”欧阳法金叹了口气说。
“孤独--我喜欢孤独,再见了,我还有事。”说着建宇转身便离开了,这个欧阳法金果然名不虚传,可以在三年内读完所有的学位并且在心理学领域独树一帜,引领风骚,可以说--他就是个天才。
“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我的办公室就在七楼。”
“谢谢了。”不知怎么,建宇的心里愈加沉重起来--孤独吗?真的很孤独吗?自从姐姐离开以后,自己似乎就很少笑过了,爸爸妈妈整天在外面忙工作回到家里也只是吵架,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样的家是可怕而寒冷的。睡梦中总嫩依稀的见到姐姐甜美的面容,姐姐总是在笑,就像午后的阳光一样温暖,原来自己的快乐只有在梦中才能得到,可笑,可怜--但是,那个人的出现,似乎有种幸福的味道--她现在又在哪里呢?昨天的一幕又开始在脑海中浮现,雅诗全身发抖的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像只受伤的小猫,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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