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真的没有再要去找那个人,第二天我们在西藏的火车站下车,被人流推挤着下车的时候,我留心闻了下,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我好像又隐隐的闻到了那股香味。
淡淡的,却很特别。
那种香味,不是植物的清淡雅香,它很浓烈,却不觉得腻味,闻到了会觉得心里很舒服,四肢涌上一种奇怪的酥麻感觉。
···就像鸦片。
很冷,本来就是十月的天气,已经过了秋分,天气明显凉下来,而西藏比内陆还要冷些,我从行李里面翻了件呢子厚外套穿上后,还是觉得冷,哆哆嗦嗦的问娓娓下面要去哪里。
“找个地方住,不过我忘记了我订的那家旅馆在哪里了。”他一脸平静的説。
我有气无力的看着他,白眼都不翻了。他终于不再整我,看了看地图,说:“还是先找辆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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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头疼,今天只能现写现传这么多了,纳兰没有存稿的····
明天后又回断更,我其实很想把这个故事写完了再断,可是没时间了·····
时间就是金钱我终于懂了。
【繁衍4】
更新时间2011-10-23 14:44:32 字数:2105
没有车。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车好像格外的少,人又格外的多,狼多肉少,根本就抢不到一辆车。
后来好不容易抢了辆黑的和别人凑着坐,上了车我才舒了口气。
终于不用担心会走着去了,我现在才觉得有车坐真是幸福,晕车什么的都是浮云。
司机在前面问了句什么,然后和我们拼车的另外两位客人中的一个开口回了声,“恩。”
我啊了声,娓娓看了我一眼,伸手按住我的脑袋,硬把我拉的靠在他的身上。
前座的人转过头来看我,司机关心的问了句,怎么了/?
“没事,”娓娓笑起来,“她就是有点不舒服,想吐。”
“没事就好,她那是高原反应,很正常的,我这里也没氧气,不过有点药,要不要?”
“那就谢谢你了。”
前座的男人转过来看我,但是因为我怕冷,把呢子外套的领子竖起了,挡去了半张脸,再加上我躺在娓娓肩上,基本上脸是埋在阴影里的,就算他把我的脸记得再熟。也顶多觉得熟悉,却认不出来是我。
他看了会把脸转了回去,但是再也没有开口讲话了,司机一个人讲了下西藏的风景,也自觉没趣,车厢里陷入沉闷。
一路无语。
车在路上行驶着,偶尔会因为路面不平震一下,拉萨的海拔3000多米,现在是早上,有点冷,我估计下了车会更冷,正想着,娓娓突然伸手拍了拍我的头,示意我看窗外。
面包车的玻璃有贴纸,娓娓把玻璃摇下来了,我不解的看过去,发现可以看见雪山和一片湖,也不知道是什么湖,湖水清的不像话,和平时见到的浑浊泛绿的湖水天壤之别。
先前在火车上其实景色也很漂亮,但是那时心里想着别的,也不想去欣赏什么美景,可是此时此刻,人在这种大自然的浩瀚的美前会不由自主的被吸引,拉萨的天空格外漂亮,没有任何工业污染,很浅的蓝色,在雪山白云的映衬下,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膜拜。
“这是哪里?”我问。
“拉萨啊。”
“···我知道,我是说,我们看的这个是什么?”
“雪山。”
“娓娓,我的那盒费列罗好像找不到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下。”
“噢,这个是···司机大哥,这里是哪里啊?”娓娓讪笑着,屁颠屁颠的去问司机。
“这是梅里雪山,藏民把这称为圣山,千万不要说什么不敬的话,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要守别人的规矩的,以前就因为这个闹过事了的。”
“这样子啊。”
娓娓说定了个客栈,我也不知道在哪里,车路挺陡的,也睡不好觉,一路过去,身子都快散架了。
到了娓娓说的那个地方后,前面的两个人也下车了,我装着还没睡醒的样子揉着眼睛蹲在路边看娓娓拿东西,时不时的扫一眼那个人。
皮肤偏深些了,五官还是很平淡的样子,虽然还是以前的那张脸,但总觉得有些东西不同了,鼻子似乎挺了些,嘴唇也薄了些,眼睛被眼镜遮住了,虽然只是变了一点点,但是给人的整体感觉却完全不同了,足以把他变成另外一个人。
难怪。
那个名字恐怕也是假的,只要他没有前科,在公安局没有记录,指纹什么的根本就没有用,通缉令找的仅仅只是那张脸而已,所以才会至今仍然毫无线索,像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样。
只要他不再回去,只要井胡路的人再见不着他,他就能凭借这张和以前截然不同的脸,用一个全新的呃身份逍遥法外。
如果不是我的印象太深刻,我也不会记不住他。
其实那天晚上,和池姐见到的最后那个晚上,他来找过我。
他站在门外面,让我开门,当时我没穿什么衣服,就没开门,问他要做什么。
他似乎很生气的样子,但是见我没开门,也就回去了,我回到二楼的时候,看见他拿了一把小斧头扔在院子里,当时我没怎么想,但是池姐死了后,我再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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