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开口安慰她。 光球呼地一下,喷出了熊熊火焰。
那感觉就像是孙悟空一下子跌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热,热,还是热!
幸亏,裂魂珠见势不妙,抢先一步返回来,用密密交织的光网替我们挡住了绝大部分的火焰,也阻断了火焰的继续蔓延。
赤红光球见火焰烧不着我们,又是一滚,变成了雪白色。
“沈……它变色了!会不会……”葛虹白了脸,小声猜测。
“不必猜,它一定会喷水出来!”我苦笑,“早知道,上次的凝冰符应该多要几张的!”
我的话音还未落,汹涌地水流就淹没了我们。
危急时刻,我用左手死命拉住了不知哪个宿舍的门把,葛虹则拽住了墙边的脸盆铁架。
水声哗哗,水位越来越高,似乎这些水只凝聚在我们所在的这条走廊里。
我浑身湿透,右手肿得像馒头,却不禁在担心,这死老鼠又是撞又是烧,现在又搞出这么多的水,动静这么大,如果有人跑出来查看,就糟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宿舍楼的大门这时吱嘎嘎地开了,有人悠闲地走进来。
“别进来!快逃出去!”我回头大喊,“危险!快……”
等我看清进来地人后,后半截话立刻咽了下去。
“我想怎么吵得人心烦,原来你们在搞消防演习啊!”妖魅的桃花眼眨了眨,恶毒地讽刺道,“不过,怎么弄得像水漫金山似的,要不要帮你们去拿件救生衣?”
他慢腾腾地走进来,负着手,所过之处,那些水纷纷向两旁逃开,就如同躲避瘟神一样。
看看点水不沾、气定神闲的他,回头又瞅瞅像落汤鸡般狼狈不堪的我们,葛虹迟疑地问我:“沈钧,进来的是陶老师吗?为什么他的衣服看上去……一点也不湿?嗯,是不是我眼花了?”
我只好胡诌:“那什么……因为他水性特别好,是浪里白条!”
“水性好得连衣服都不湿?这也太厉害了吧!”葛虹不相信地望着他。
“哼!愚蠢!”他望着我们冷笑。
也不知道是在说我呢,还是说葛虹。
“饕老师,你来不会只是给我们送救生衣的吧?”我x在门上问。 右手一阵阵钻心地疼。 靠左手用力稳住身体,现在左手都麻木了。
“非要插上一脚,现在殃及自身了吧?”他地目光瞟过我肿起老高的馒头手。
有那么一瞬,我似乎看见了他眼中地恼怒。
奇怪,又不是你地手,你恼怒个屁啊!我暗暗翻了个白眼。
“那是,如果它要杀人。 就让它杀好了!最好,再递把刀给它。 让它杀起来方便些!对不对,饕老师?”我讥讽道。
“沈钧,那珠子,我是说五色珠,一直在变颜色,接下来……会怎么样?”葛虹半是惊疑半是恐惧地提醒我。
我和他同时抬头。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那雪白地光球。 滴溜溜地在半空打着转,飞快地变换着颜色。
红、黄、白、灰、黑,五色轮转,色彩斑斓,倒像街边的霓虹灯。
接下来,咳咳,估计它要来个五行汇演,金木水火土大串联吧!
不知道。 需不需要我们鼓掌助助兴?
“如果我是你们,就收了符咒,让它进去。 ”饕餮漫不经心地说,“与其疲于防守,不如诱敌深入!”
诱敌?我有些心动,转而一想。 诱个屁,它已经杵在门口了,我和常青都还在门外,根本来不及到里面布置什么阵法,怎么诱?
“那就要看看它想要什么了。 ”他似乎看透了我地心思,摇摇头,“蠢女人就是蠢女人,脑袋空空,纯粹饭桶!”
说完,此君踱着方步。 似饭后闲逛般。 走了!
他**的!
又来人身攻击!
“沈钧,那个陶老师地话也有道理。 ”葛虹若有所思地说。
“呸!什么道理?睚眦必报的死妖怪!”我恨恨地骂道。
骂完惊觉不对。 连忙讪讪地解释:“呃,我是说……那个五通,那个老鼠精是睚眦必报的妖怪!”
“别管了!想想办法吧!”葛虹呆了一下,拉着架子思索起来。
也不知道另一面的常青有没有解决那个疤面女生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想找人商量一下,也不行!
它要什么?现在就算是白痴也知道它要杀掉最后一个目标喽!可问题是,谁才是它的最后一个目标呢?
“那个,沈钧,我突然想起了……嗯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葛虹神情惊惶,移近了我,把嗓子压得低得不能再低,才说,“土字旁的姓,复姓算不算?”
“复姓?土字旁有复姓吗?”我狐疑。
“嗯……壤驷。 ”她边说边紧张地瞟着半空中地五色珠,“土壤的壤,驷马难追的驷。 ”
“有人姓这么生僻冷门的姓吗?”我想挠头,结果右手一动,痛得直咧嘴。
“那个……我……我以前有一个爸爸……好像就姓这个……这个生僻冷门的壤驷!”她期期艾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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