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富贵不知道的是,他们三人是合作多年且默契十足的郎中团,专以打麻将诈赌为生,而林伶正是负责找冤大头的角色。
一开始他们故意放些甜头,让萧富贵赢了不少钱,等他入甕以後,便开始大力宰杀,赢光其家产。
原本只想小赌怡情,奈何输了几次後,为了翻本,加上林伶在旁怂恿,萧富贵是愈赌愈大。先是现金、车子,最後连房子也输了。
期间萧富贵也曾找来黑道朋友帮忙解决债务,奈何阿猴的黑道背景更是雄厚,逼的他几乎走投无路。面对这样的异变,他老婆苦劝无效後,也带著小孩跑了。
一直到最後,萧富贵才发现他们是郎中团,也因为已经诈光他的家产,所以阿猴等人也不怕他知道。
为了能再与林伶等人打最後一次麻将,萧富贵还跑去打劫。带著抢来的钱,与阿猴等人再次坐上牌桌。
虽然觉得纳闷,但是林伶等人见钱眼开,打的主意是先把钱赢过来再说。却没想到,这是他们这辈子最後一次耍老千。
早在一进门的时候,萧富贵就已经把准备杀人用的球棒藏在门边。摸了几圈後,他佯称下楼买烟,实则取用球棒,就在林伶、阿猴、阿水个个目瞪口呆的时候,一个又一个,活活打死他们。
简单说完过往,萧富贵咆哮道:「他们诈赌,害的我家破人亡,还不该杀?我说,他们死有馀辜。」
这时候我不想与他争论对与错,看著地上横七八竖的尸体,我问道:「杀了他们後,你自杀了?」
「自杀?」萧富贵哈哈大笑:「你傻的吗?错的是他们,我为什麽要自杀。」
大笑声中,萧富贵褪去我的外貌,显现出他自身的样子,是个颇为帅气的中年男子。
「有人发现你杀人的事吗?」我追问道。
萧富贵颇为得意,大笑道:「他们的尸体被我藏在隐密的地方,谁能发现,尤其是那个可恶的阿猴,我就把他埋在马桶下,让他天天吃大便,活该。」
眼前的萧富贵绝对不是人,因为他让这个房内的景象不断重演,还让我走了一次他的经历,这绝不是人类做得来的。
也正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加上景物的重复,所以,萧富贵应该是个十足十的地缚灵。至於阿猴、阿水还有林伶,则是他幻化出来的人物。
如果我的推论正确,想要清除这个房间的地缚灵,依邓寒所言,就是要解开萧富贵心中的结。可是说来容易,我又该怎麽解开他心中的结?
几番思索後,我愈来愈肯定邓寒的存在,她一定存在於这栋大楼的某处。这个时候,如果那个小女生在的话就好了,毕竟大叔的脑子已经不太灵光。
突然我那有点生锈的脑子一阵抽痛,让我想通了一些事。如果说这个萧富贵,那个怨念的点是著重在被诈赌,是否只要帮助他不要被骗,就能解开他心中纠缠的结?
一念及此,只有大胆嚐试了,我说:「富贵兄,不如这样吧,我们联手反诈他们如何?」
对於我的提议,萧富贵似乎很有兴趣,笑著说:「好呀,不过要怎麽做?」
还好大叔我平常看了不少赌片,以及一些有关「如何防止被千」的书籍,所以肚子还有些东西。简单的教他一些手势、暗语,演练几次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最重要的是对我要有信心,不管你要什麽牌,我一定能给。」
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萧富贵缓缓点头,说:「知道了。」
就在他点头同意之时,又是一阵让人直欲呕吐的空间扭转,场景再次回到打麻将之时……。
看著我们俩人,林伶娇滴滴地说:「贵哥,你认识这位洪大哥呀?」
萧富贵敷衍道:「不认识,刚刚在楼下遇到的。」
瞪著一对三角眼,阿猴冷哼一声,说:「打牌就打牌,这麽多废话。」
萧富贵随即下场与他们打牌,我则做壁上观。趁著他们不注意,我暗地里取走麻将的白牌,也就是没有任何花色的预备牌。
每当萧富贵暗暗打著手势向我要牌的时候,我也不管他要的是什麽牌,走近他身旁,就把那颗白牌给他。反正,他是这个空间的主宰,只要他心里认为那是什麽牌就是什麽牌。
这也是为什麽我一直跟他强调要有信心的缘故,也就是说,在这个空间里,只要萧富贵认可的事都会成真。
结果一雀还没打完,阿猴等三人已经全输光了。
「真是邪门。」阿猴咒骂道。
林伶也娇嗔道:「哎唷,贵哥,高抬贵手啦。」
一向带著微笑的阿水,此刻也是扁著嘴,说:「真是兵败如山倒。」
萧富贵难得赢他们的钱,乐的他抱著我又叫又跳。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他的发稍开始化成金色粒子,缓缓往上飘去。
难道这就是邓寒所说的「解缚」?也就是说我已经帮萧富贵解开心结。
金色粒子从他的发稍,渐渐蔓延到头,也因为获得解放,萧富贵笑的很开心。
不过这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很怪异的事……。
撞鬼保全-16
原本阿猴、林伶、阿水,这些应该随著萧富贵消失的虚幻人物,非但没消失,还全部在地板上翻滚、哀嚎。
他们的表情非常狰狞、纠结,脸色更是莫名的急速翻黑,像木炭一样的黑。像是约好似的,阿猴等三人突然同时跃起,夹杂著怪吼怪叫,全扑向正在解放的萧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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