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耸耸肩,摊手:“小气的男人无论任何时候都很小气。”
姜墓捂着眼等血色消退,闷闷地道:“不是,是因为感冒。”。他自问没做什么对不起杏的事,怎么这人妖一有机会就损他?
“哦!感冒!”阿青不知为何突然很激动地叫了出声,仿佛一切机能停止只有大脑在活动似地停顿数秒后,满脸放光地堆姜墓道,“太好了!”
“……”
“嗯呐嗯呐,恭喜,不过不是说笨蛋不会感冒么?”杏挑着指甲,凉凉地道。
“嘿嘿,姜青年,你难道不觉的这是个好机会?根据我读破万本小言的丰富经验,感冒发生随之而来的就是感情的升温!特别是你这种衰男可以就有病情严重要求照顾……”
姜墓一听不对味了:“衰男?”
“你不衰谁衰?那么我问问你,你以为你走的是什么路线?”
闻言姜墓坐直了身,历经千帆的沧桑感从某个角落钻出。
一切尽在不言中。
“是可怜人啊可怜人!你到底有自知之明没?”阿青忍住踹他的冲动,“时玉没那么好搞定的!依我看你除了装可怜博同情,激发时玉作为一名女性必然有的母性,否则你就是十年一百年连她的小手也摸不到!”
“你……我堂堂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姜墓快要炸毛。太伤自尊了!
“你还想不想和她有进一步发展?”
阿青的话犹如冰水浇下,将他的怒火淋灭。
半晌,一脸复杂的姜墓才确认似地问:“母性……她真的存在这种东西么?”
“有!”阿青斩钉截铁,心里偷偷加上俩字:也许。
杏与玛丽转过头,相视一笑。
此时场下“新颖的、公正的、走在时代前沿的、前古人后会有无数人拥护”的比赛已经进行到了如火如荼的阶段——准确点说,由于有阮阴月和叶壬这两位与人类差距过大的凶器存在,无论新闻队的手段如何之多,也奈何不了企管队,所以比赛从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真正如火如荼的是尽职过头的名人们热情的评分、解说。
名演员发言了:“我认为新闻队的钱峰同学很有潜力。大家看他的表情是多么逼真,面部肌肉的抽动、微凸的眼球、不断抽搐的左臂,就像他像是真的被企管队的叶壬用全身力气揍了一拳似的,但我们经过屏幕回放,可以看见叶壬的手背只是与他正常地擦过而已。我非常看好他,如果好好培养,或许几年后的国际影帝,就是从他!我给99分!”
学子们热烈鼓掌,纷纷赞叹钱峰同学是天生的演员。没人知道,叶壬的“一擦”之力有多么恐怖……
资深古董鉴赏家道:“你们知道我透过企管系的虞诗沁同学看到了什么嘛?像是藏于暗室的匕首,沉黯,是凝练,犀利灵动,又像是晶莹通透的宝玉,一举一动浑然天成……”
“啪啪啪”掌声依旧热烈,只不过学子们完全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是在说虞诗沁同学是古董?
名导激动地拍桌:“cut!哦sorry,习惯了!刚才那画面太精彩了……”
伦理学大师、人际关系学大师、oo大师、xx大师相继评分。
一次分都未评的苏千金悠哉悠哉地用数字牌当扇子扇着。
中场休息过后,这场全民动员的篮球赛以一种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方式结束了:叶壬冲得过快,煞不住脚就要扑倒在他前方的阮阴月,就在人人都以为节目要从体育台转到男生女生在球场因意外摔倒而造成“唇砰唇意外”的狗血言情台时,阮阴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力度,转身一脚将叶壬踹飞。
众人之间叶壬像没有重量似的被踢上数米的空中,随后他在空中转了两圈,稳稳地落在地上,挠挠头露出八颗白牙闪了闪。
视线跟随他画了四分之一圆又垂直落下,群众们……头很晕。
方才还鼎沸的篮球馆,此时某知名科幻杂志编辑和物理学家的争论不通过麦克风都能听得很清楚。
新闻队的队员们小脸煞白,默默地退了场。
众人都不知接下去改做什么说什么时,thekingof忽悠——苏千金登场了。从风水扯到面相,从五行扯到气运,从周易扯到道德经,扯来扯去,意思就一个:企管系赢了,他们的胜利是天定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不相信的各位是会遭天罚的,想要避祸是可以的,他苏千金的符是有质量保证绝不弄虚作假销量第一如需购买请排队上前的……
结束了。
稀里糊涂地结束了,以企管系的胜利告终。
更稀里糊涂的是某只认为“今日大雪纷飞甚是美好”而决定在两小时后举办华丽丽的舞会,并建议同学们在舞会开始前打打雪仗、堆堆雪人儿……
不用怀疑,能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的“某”非玛丽副校长莫属。
姜墓终于克服心理障碍,决定忍痛暂别一会儿男性自尊,装病……不,他本来就感冒了,只需要稍稍表现得严重一点……去阮阴月眼前晃。
不过他又想到了两小时后的舞会。
是博同情还是争取下当舞伴?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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