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却比较不一样。
那是爷爷过世二十多天的时候了。
我族人丁兴旺,女孩却很少,自然而然生的女儿特疼,爷爷在世时最疼的就是长孙的我,我也喜欢和爷爷一老一少的坐着看电视、散步、看戏、看叔叔他们的篮球赛,爷爷和我讲他年轻时的艰苦奋斗,我和他说学校里的学习大闹。人家说的代沟在我们爷俩这边到没多少。当然,小时候我也调皮让爷爷追着骂的。最小的叔叔就常‘嫉妒’道:“公嬷疼大孙,父母疼细仔(闽俗语:做爷爷奶奶的最疼长孙和幺子,长孙就像幺子,可以随在身边)。”我就跟他呵呵傻笑,实际是在炫耀啦。
所以说了这么多,就是,我和爷爷的感情很好,他过世时,我很伤心,停灵十多天,我天天坐在他灵前哭,连‘师傅’(闽语,类似和尚庙里的主持大师)来说我不能哭,会让往生者不安,都一直抽噎。
按说,我这么想爷爷,应该会梦到他的。可是,在停灵的这十几天,照样睡照样做梦,却从来都不曾梦到过,直到,出殡之后,我回去上班。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梦,但醒不过来。
空荡荡的声音问我:“要不要去看你爷爷。”
我点点头。
“那就跟我们走。”
黑漆漆的一片,不明的声音来自不明的地方,空荡荡的,阴冷。我很害怕,心跳的很快,但周围除了那个不明的声音,不,连那个不明的声音,似乎都是直接灌输到脑海里的。死静。
一排朦胧的昏黄的灯在我右前方不远的地方往前‘游’,我直觉的知道跟着‘灯’走。
走快,灯,还是离我似乎只有两米远的地方,走慢,灯,依旧还在离我似乎只有两米远的地方。
“你在看什么。”
前面的‘人’停住,空荡阴冷的声音响起。
什么时候,我也在那排队伍里。前面,白色的人影,映着晕黄的光,本应温暖的色彩,却透着森冷的死气。没有回头看我,我却惊出一身冷汗。前面的人,看着,离我好近,可似乎又是怎么伸手都够不到。我想看是什么‘人’,却又害怕看到‘什么’,害怕,‘他’会回过头来。
“要,见你爷爷吗?”空荡荡的声音在脑里回响。
队伍,似乎一直没有停过。不安一直存在,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却,从没想过要醒来。
漆黑的一切,当中,看得到漆黑的门,我知道这应该看不到门的,但是,我看到了,门,小小的,不大,黑色的,应该,是目头做的,冰冷的触感。
一盏一盏的‘灯’,‘游’进去了。也,不见了。
我趴在门框上,偷偷伸出半个头,冰冷的触感令我打了个寒战。
奇怪的人,奇怪的地方。
“看什么看。”尖锐的声音如锋利的针,刺进脑海,痛,更是惊惧。
没有五官的脸苍白如墙,玻璃般的眼,没有瞳,浊黄的球体布满细如丝的血丝,畸形的弯角,赫然转过来。
“滚出去。”
喝!
醒来,床头的闹钟短针在4出头。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星期天晚上,有空,忽然有家人问,哪个有梦到爷爷,‘师公’有提醒,梦到的要说说,若是情节离奇的,就得‘辨梦’(闽语)
所有人都说,呀,怎么都没梦到呢。我当时认为,因为这个梦中并没有‘见’到爷爷,不算梦到,便没有说,只是沉默。直到,第二个梦,在这个梦中,我,‘见’到爷爷。
我的一些经历和见闻 正文 碎片有话说2
章节字数:334 更新时间:10-05-15 13:53
虽然字数不多,但也写了不少章节。有些都是朋友的经历,有些是自己亲身发生过的事。
我,并没有将所有听到见到经历过的都写出来。我也比较迷信吧,很多我都不想写出来,总是迟疑。
南方人,在南方,各种祭祀很多,相对,像我这样的受过高等教育但依旧迷信的也是不少的。
我面对这些未知的事物,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认为人对未知的事物要持着敬畏的态度和探索的精神,我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世间万物皆有灵。
我总是想,这个社会,法律只能约束我们的言行,但是未知的事物则是以道德约束我们的心。我们除了守法,我们还要有一颗关爱他人的心。
……
其实,我就是说,人与人之间,多多互相关心……o(∩_∩)o。。。!
我的一些经历和见闻 正文 血腥
章节字数:1561 更新时间:10-05-16 17:09
可乐说,巫蛮听起来像是巫师,其实更像药剂师。不过,他们配的药,正常的普通人大概不会碰吧。
“这是我托人帮我‘采访’的录像带,对象就是以巫蛮为业的人。”可乐从包包里拿出一个袖珍的V8和一本半寸厚的皮面笔记本,笔记本看起来很老旧,似乎还有怪怪的味道,当可乐将笔记本递给我的时候,我条件反射的在封面上画符,可乐看不懂,还以为我在摸皮质,道:“这种笔记本在拉斯维加斯很普通,因为很牢固。”
我笑了笑,再接过V8,打开,几秒钟的黑屏,接着是一栋类似庙宇的尖顶建筑,外观很破旧了。有旁白介绍这是即将接受采访的巫蛮的住处,一些邻居称之为‘泰瓦’。接着便进入泰瓦,入门,便是一张巨大的长形木桌,靠着墙,墙上是情节怪异的画,用深色的颜料绘就。木桌上面摆满了各种坛坛罐罐,封着口,不知装着什么。一个身穿黑色还是褐色长袍的矮小中年男子靠着木桌腿盘腿坐在地上,他的面前是个脸盘大的臼,男子一手拿杵,一手围着臼的沿,正在捣什么,时不时从散放在身边的各种陶盆里取些东西加进去一起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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