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撞上鬼了,弄得我晚上无法入睡”,
“鬼?,我说张律啊,住在乡下没多少时间,怎么会变得这样,不就是过量金属进入人体产生的吗”,
“我知道,宋岩,是叫铬离子吧,可我不明白朱田田身上的绿光只能在晚上被看见,白天却不能”,
“严格地说,姓朱的身体除了铬金属外,还含有其他微量金属,甚至不排除在她身体里催生出新的未识别的金属,这种金属物质可能管理控制铬离子发光效应,白天人体新陈代谢快,这种金属物质被抑制从而降低发光效应,加上白天光照强,你当然看不到,或者说看不清她身上的微光,晚上这种金属物质活跃起来则产生放大效应”,
“它最可怕之处就是脸上两个黑洞,还有稍远处看只见半张绿脸,我的所长就是被它吓昏的“,
“这简单,头的上部铬离子含量稀少,特别是双眼处几乎没有“,
“哦,远处或在昏暗处,它显出半张脸,因为上淡下浓的缘故;黑暗时,双眼四周发绿光而双眼不发光就形成黑洞,嗯,这说得通,我在月光明亮时看到她,人形和头形较为清晰,黑乎乎的洞就没有“,
“哎,对了,鬼出于己心,何谓疑神疑鬼,说不清就疑鬼,弄明白了,不外乎大千世界,林林总总“,
“可朱田田身上这么多金属,她身体没事?“,
“当然,一般人早就中毒而亡,但是人体如同浩瀚宇宙,太复杂了,并且个体差异巨大,目前的医学技术还不能解释清楚“,
“你的意思朱田田是异类,有特异功能?“,
“那当然,否则,科学院的人对她有这么大的心趣“,
“怪不得所长说我有功,我抓了个国宝”。
在这以后,张律经常光顾这间小咖啡屋,和宋岩谈天说地,畅想人生,张律感到自己放松了不少,晚上睡眠很沉,白天精力充沛,斗志昂扬。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恰逢警校野外训练科目,张律离开了省城,对特战兵出身张律而言,警校那点科目当然是驾轻就熟,他觉得越练越兴奋,精力反而在加增。
回到警校,张律就被叫到教官那里,从寝室到教官办公室路上,他想,自己的出色表现肯定让这里教官震惊,迎接他的将是一番赞扬和鼓励。
“张律,当地公安局要询问你一点事”,教官一脸严肃,
“我,我可是刚从训练场回来”,事先根本无法想到的话弄得张律有些晕,
“你不要紧张,只是一般性问问话,你不是有个战友在城里军医院工作”,
“他怎么啦”,
“你在警校学习期间,你们常见面吧,就在前天他受到不明生物袭击,”
“不明生物袭击?,他没受伤吧“,张律开始嗅到了恐怖的气息,
“受伤?,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受了惊吓,当场昏倒了“,
“这与我多大联系?“,张律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知道是什么回事了,
“他看到不明生物与你曾经向他提起的非常相似,故而他们要询问你“。
从公安局出来,张律拨通了宋岩的手机,从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倒是没有慌乱紧张,宋岩对张律说了一句晚上老地方见就挂机了。
张律本想见到宋岩后,先说抱歉,但宋岩一落座后,就激动地说了起来:“张律,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跟你说的一模一样,全身绿光,脸上两个大黑洞,还对我吐烟,真恐怖啊,我当时真想把它请进实验室,你想它的身体不是绝妙的新材料孵化器吗,多美妙啊,可我当时控制不住自己大脑,晕过去了“,宋岩的头凑向张律,整个上半身几乎越过了中间桌子,他的双手拍打桌面,原本白暂的脸颊一片绯红,
张律静静看着,听着,他明白,若不是过强的刺激,平日里持重老练的宋岩断不会这样。
等宋岩讲完了,身体恢复到自己座位里,张律轻轻地问了一声:“你在哪里碰到那东西的?“,
“前天晚上,在我试验室里,噢,不,严格的说是在楼梯过道,我是被它叫过去的“,
“不要急,老兄,慢慢说,是在你军医院里?”,张律递给宋岩一支口香糖,嚼口香糖能降低临战前的紧张度,特战队员常佩备一些,
“不是,你知道”,宋使劲嚼着口香糖,“我在本市医科大学攻读博士,晚上搞实验,在大学实验室里,弄得很晚,前天晚上同学们都相继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说到这里,宋岩停了下来,目光里有些乞怜,
“说下去“,张律的眼神里竭力传递着坚定,
“大概快12点,我听到了敲门声,我推门一看,外面空无一人,我的实验室就在楼梯口第一间,过道中央的电梯也没有什么动静,当是我认为或许我过于专注手上的工作,出现暂时性幻听,所以关好门回来继续我的研究,可过了大概1分钟,敲门声又响起,上次嗒嗒声,这次呯呯作响,这时候整个楼面只有我这房间亮着灯,还有谁会上来啊,何况我没有听到电梯声,我心想不能再是幻听了吧,肯定我那几个同学躲在楼梯口吓我,索性我来到楼梯口,我的天哪,你猜我看到什么,就是你说的怪物,它站在楼梯中间台阶上,两个大黑圈,粘稠般把全身都裹住的绿光,我当时都吓傻了,不知所措,后来它呼出一股青烟,我才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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