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绕口令般说了老半天,说明了什么啊”,
“我被吓药了,然后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被人剥了内衣内裤,所有的衣服被仍了一地,接着让你身边的女人编了一通什么江燕深夜被袭击的恐怖剧情,我不的不佩服这计划实在精妙,因为你们知道我追寻绿鬼的事,有一天我在法庭上,我决不会跟法官说我被鬼灵挟制才去作天理不容的事,因为这样我要去另一个地方,所以我只能选择乖乖地离开,可天不如愿,绿鬼出现了,搅乱了你们行动计划,加上聪明的嫂子暗中帮助了我“,
“你有病啊,那天我被绑架一下午,并且吓得要死,又和你住在一起,那有时间给你下药,脱你裤子”,
“嗯,肯定不是,是你旁边的女人,你有妈家的房门钥匙”,
“你胡说“,乔盈差点跳起来,”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你有证据吗“,
“该死的臭女人,竟然敢扒我的裤子,如果不是我现在是以警察的身份跟你们谈话,我非挖了你的眼睛“,说起自己的羞辱,张律不禁怒火中烧,
“你是警察,怎么能骂人呢,刚才小乔说的对,说了一大堆,你有证据吗?“,张坚似乎有了力量,
“你没有,现在算什么吗?,绑架我们?,快放我们走“,乔盈那张宽大的脸凑了过来,
“等一下,两位,你们应该记得那位姓吕的,我通过我的同学了解到这位吕总具有黑社会背景,而且,大哥你也脱不了干系“,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张坚像触电般,双手在张律身后挥舞着,
“别激动,我的大哥,姓吕开的什么投资公司根本不是在实体经营,他靠的无非两种方法,暴力和贿赂,具体表现为强卖强买,自己只是充当中间人的角色,对了,我们公司新的业务都是他代理的“,
“那,那是你嫂子介绍,我不知道底细“,张坚想表现出无奈,
“好了,事到如今你应该脱去自己伪装了,过去现在你都是老大,本来你就是老大,在这家所谓的投资公司里有你的股份吧,而且占了很大比列吧,还有吕总欠我们这么多钱,不,实际上是你自己欠自己的钱,你本来是想把这笔钱去投资房地产,可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劝你投资什么金融工具,结果呢,血本无归,这也是你对我痛下杀手的原因”,
张律又向后面看了一眼,两人正在面面相觑,
“哎呀,我的大哥啊,你一个乡下人大字识不了几个,为啥去搞这些洋玩意,你以为你身边这个女人是什么啊,就读几年夜大,仍然是乡下人吗”,
“你说的全属经营行为”,乔盈将身体前倾,手托着下巴,她是想自己应该是城市职业女性形象了,“至于吕总黑社会性质的行为,张董不知道啊,毕竟那企业是他在实际操作着”,
“嗯,下面我说到你了,当暴力和贿赂两种手段派不上用场时,那只好是欺骗,当地警方接到一些公司报案,说他们收的期票形式的定金时,其期票是假,而期票签发人是我们这里的银行”,
乔盈一听,立即回过头,双拳在张坚宽阔的胸膛上捶打起来,“都怪你,怪你,说好掉头寸的,现在我可这么办啊“
“好了,这些你已经知道,我哥不是为你准备好了出逃的机票吗“,
“兄弟,你要帮帮我啊“,张坚双手捂着脸,头紧紧顶着张律的座椅后背,
“我不是在帮你吗,市公安局就在前面,我与他们联系过了,你们现在去算自首“,
“只有这样了吗“,张坚的话语带着抽泣,
“怪谁啊,我说只能怪你自己“,张律有些激动回过头来,”我知道你有钱了,开始瞧不起我嫂子了,说实在的,作为亲兄弟,我不反对你找情人,可问题是,你自负却有愚蠢,好色却有胆怯,你这种弯曲的性格是造成你现在事业失败的罪魁祸首“,
“你说什么?“,张坚抬起发红的眼圈,
“我说什么,我都调查过了,公司不是有个女出纳吗,人我看过了是有点姿色,你看上人家吧,但是她被财务经理包掉了,这财务经理在这地方是有些后台,你害怕与他竞争,可心里常常觉得委屈,羞愧,自己竟然斗不过自己的下属,说来很简单,你将出纳调来作行政助理,我不相信在金钱和权力的阳光下,那个女子还能紧裹自己矜持的外衣?,直到现在我搞不懂,你为何找了个中年妇女作行政助理“,
张坚再也不言语了,
“然而,弯曲的性格必定使你遇上弯曲的人,也使你道路弯曲,你遇上和你一样愚蠢却又自命不凡的女人,另外加上极其丑陋而又翘首弄姿,我相信,你在她身上得到不是肌肤的快意,而是精神上,精神上的告慰,但她的愚蠢却将你拖入深渊;你是想出人投地,却又及其恐惧失败,你什么事都躲在嫂子背后,但大小事都必须有你来决定,到后来,你们夫妻之间靠暴力维持,就像嫂子在她认为安全环境下亲口对我说,她几乎天天遭遇暴徒,唉,我那可伶的,聪明的嫂子”,
讲到这里,张律眼前立即浮现出他在幻境里看到江燕身上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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