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那群人争先恐后的躲在窗外偷听,双目圆睁,青筋爆出。华服少年紧紧攥着拳头,眼中燃烧着疯狂、变态的火焰。
……
一间密室中,一个少女被缚在石床上,衣衫凌乱,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但神志还算清醒,明媚的眼睛狠狠的瞪着华服青年和文大师。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两个壮汉架着一个青年走了进来。青年低着头,看不清容貌。文大师轻笑一声,给那低头青年喂了一颗红色的丹药,不多时,那青年抬起头来,看着床上的少女,喘着大气,脸色通红,眼里透着最原始的野性兽欲。
那人赫然是少女的哥哥。
“哈哈哈哈,这是我独家研制的催情春药,你哥哥这一路奔波也辛苦,作为妹妹,你也应当犒劳犒劳他,对吧?”文大师得意的笑了起来。
少女被塞住了嘴巴,只能摇着头,呜呜的发出声音,似是无比的惶恐。
“给我们搬两把椅子过来,我要跟文大师看一场好戏。”华服青年朝手下挥手叫道。
几个家丁放开了青年。此刻,他的眼里只有被缚在床上的妹妹,一旦没了束缚,如一头猛兽一般扑将上去。
一时间,密室里充满了喘息声,挣扎声和男人们放肆的笑声。
……
同样是在这间密室。少女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整个人呈一个大字被绑在床上。两个屠夫在一旁打磨着利斧,旁边摆着一个火炉。
其中一个光头屠夫抬起利斧仔细的检查着,随口说道:“奶奶的,这娘们真是够味,十几个男人上过了,还有力气叫这么大声。要不是柳少爷催得紧,老子还想再干一次。”
另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中年屠夫裂开大嘴,露出一口的黄牙,笑道:“可不是么?你知道么?在我们之后上她的,是她的亲生哥哥。哎哟,只可惜当时我不在场,错过了一场好戏。”
“可不是,不过那小子也忒想不开了,居然一头撞死。唉,所以说,这骚娘们还真是个丧门星,谁碰谁倒霉。晦气。”
中年屠夫推了光头一把,“说什么呐?只要按照文大师的方法,就不怕她的霉气啦!赶紧动手。罗大夫还在外面等着呢。”
“唔,也是。不过你还别说,那罗大夫别看他瘦瘦弱弱,与人为善的样子,居然也能干起这事儿来。”他翘起大拇指,道:“我们算是够狠的了,他老小子比我们还狠。”
中年屠夫笑道:“四肢上的活儿,好做。可脑袋上那什么眼睛啊,耳朵啊,舌头啊,唉,活儿太细,咱做不来。全镇也就罗大夫能干,人不可貌相,那老畜生,老子以前TM还真看走眼了。”
说完,光头屠夫,扛着刚经过炭火灼烤的利斧,走到少女面前,贪婪的扫描了一遍胴体,然后摇着头说:“唉,可惜可惜。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材。”
中年屠夫来到另一边,皱着眉,不满的道:“磨叽什么,快动手啊!你手我脚。”
光头嘟囔了几句,蓦地举起利斧,毫不犹豫的砍了下去。
只听得血液四溅,一声凄厉的女声响起,久久不曾停歇……
……
小镇上,一群小孩儿围着圈子,边拍着手,边唱道:“天灾盛,妖孽生;刀斧落,人彘成;黑夜降,日昼升;自此后,柳镇丰。”
小孩子中间,是一个四肢全被砍断,双眼被剜、鼻子被削,口中流着掺杂着污秽的血水,衣不遮体的“人彘”。
有几个顽皮的小孩还不时用烂菜叶和水果朝人彘丢去。人彘嘴里含糊不清的吼着,朝小孩挪去,小孩儿一看人彘过来了,吓得一哄而散。大人们这时赶到了,纷纷用木棍击打着人彘,嫌恶的道:“这个丧门星,该死的妖孽,吓我们家小孩,打死你。”
一阵棍棒交加之后,有人犹不甘心,狠狠朝她吐了唾沫,狠狠的道:“打不死你。”
少女虽然无目可视,无耳可听,但是法力还在,只是没有口舌念动咒语,没有手臂挥舞法器。然而已开天眼的她,对自己所遭遇的一切无不看得真真切切。
人们渐渐散去。少女一步一挪的挪回家。家中父母原本就被婴儿的苦闹整的心烦意乱,看见人彘少女满身污秽的爬回家,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两人抄起棍棒、笤帚就朝女儿身上噼里啪啦一阵乱打,其势之猛丝毫不逊于先前那些小孩儿家长,嘴巴还在咒骂着:“打死你这丧门星,做出有辱家门的事,还害死你哥哥。你一来,连宝宝都不听话了,畜生,打死你……”
夜晚,少女蜷在猪棚里,外面天寒地冻,犹如冰寒地狱,可是她连一丝棉絮都没有,只能挪到稻草上,瑟瑟发抖。邻居一个张氏妇人看不下去,抱了两床棉被过来,给少女裹上,又给她端来了一晚热乎乎的粥,一口一口的喂她喝下去。
张氏妇人垂着泪,摇头叹道:“苦命的孩子,作孽哦!”
……
镇郊校场临时搭建起了一个火刑场上,少女被缚在柱子上,祭台旁边站着一个道骨仙风的中年道士,正缓缓吟诵着祭天祷文。周围是或愤怒、或狰狞、或怨恨、或好奇的村民们,虽然表情不一,但是有一个共同点,无一人上前援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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