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轮疯狂拍打屠杀后,张文再也没法忍住自己的悲痛和恐惧,他扔开扫把,坐到地上哭泣了起来、、、、、、
第八部
下午时候,在海风微微吹着海边渔港一间芝记海鲜酒楼里,张文和莫特神父正在会面。
带着一脸痛苦神情的张文把昨天到今天可怕经历一五一十地对莫特神父说了。
“神父,这世界上真的有妖魔吗?”张文苦笑着问。
“是的,你妻子一定是给这新康利医院里的邪魔作崇杀死的,我怀疑我们修士张信言和珊灵之死也和它有关,它还通过电话警告过我,不要多管闲事,张SIR,那里真的存在着一个可怕的邪魔。”莫特神父惊恐道“我学过魔鬼学,那些居住在某些地方的邪魔是非常讨厌什么神父、和尚、僧人之类的宗教人仕。我想我们一定是得罪了它!”
“我已经叫阿石去查这医院以前的资料。”张文苦笑道“神父,但我不能把这种想法对我上司说,不然他们会认为我精神失常的。我不知怎么办?”他痛苦地抱着头,以前他曾和有手枪的贩毒分子枪战也不怕,但今次面对不可思议地超自然力量,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据我所知,一般邪魔只会在它的地盘里才有能力作崇,而且受害者还必须是居住它那里的,而且还要经过一段长时间显灵才可做到,但这新康利医院的邪魔完全不同,可随心所欲到达我们面前作怪杀人,这一定不是一般妖魔,一定是个魔王,它肯定会带来一场更可怕的劫难的,会杀更多人,我也害怕!”莫特神父道。
“那么你估计这它会不会放过我们?”张文发抖问,他开始后悔接王天盛这件重案!
“我不知道,但我们必须想个办法解决这件事!”莫特神父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和张文突然有种无形的感觉,似乎有人在外面盯着他们。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们心里闪过,莫非是、、、
他们一齐转头向外望去,透过落地玻璃墙,一看之下,二人才松下口气,原来是外面的码头空地上,一个戴着蓝头巾的印度流浪艺人正在表演用双手在抛三把火焰棒,笑着看着这边,吸引旁边十来人在观看。
突然,这小胡子印度艺人接过三枝火棒后突然用力一甩,不知怎么回事?三枝火棒变成了三只在他手上的白鸽,他双手向天空一抛,三只白鸽已展翅飞上天空中,刹间远去了、、、
这印度艺人的魔术表演得到围观者的掌声,一些人还向他打赏小费。
“真是神奇!”随着张文的自言,这印度小胡子流浪者挥手致谢,并转头正向着张文、莫特神父望来,并向二人笑着招了招手,然后迈着奇怪的脚步走了。
“印度人,听说那地方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望着远去的印度流浪人的背影,张文怪道。
“所以,我和你要去找会驱魔的一位叫莱特的老神父,张SIR ,我希望明天能和你一齐去北灵岛去找他。”莫特神父转入正题了。“他曾学过巫术,我们去请他出山帮我们。”
“这太好了,”张文似乎感到自己从绝望中找到一丝希望了。“我认识一会渔船朋友,让他明天带我们去北灵岛吧!我们明天八点在这码头见面!你认为如何?”
“那好,一言为定,明早八点见。”莫特神父举起酒杯和张文一齐碰杯。
但莫特神父的内心,其实也是一片惶然,他曾听过一些修道院传闻,曾发生过驱魔师驱魔失败反而暴死的可怕传闻。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却令他内心不安。
到了晚上,张文不敢回家,他不敢承认自己内心是害怕那东西还在家里,他在码头旁的一间宾馆住下,他在里面打了几个电话,一次给助手朱明石,让他明天把查到有关新康利医院资料带到北灵岛给他,还顺便让他帮自己向沙局长请假三天。
“放心吧,文哥,刚才沙局长已让我转告你,让你回家休息一个星期,他对你妻子的死表示非常难过。对了,文哥,你明早去那北灵岛干什么?那里很荒凉的!听说只有二十来户渔民。”
“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阿石,我暂时不能说清是什么事,因为你会无法相信的。”
“明白,对了,文哥,我也有件真的很奇怪的事要对你说说!”
“什么事?”
“文哥,自从昨天和你去了新康利医院后,昨晚和今天中午休息时,我不停地发一个奇怪的恶梦,我老是梦见我来到新康利医院的前身,一座古怪的三层古旧别墅,我老是梦见房子里到处都是血,我还梦见别墅里还有一个象祭坛一样的小密室,我每次都梦见有一个全身披着黑色大雨衣的人在这个密室里杀猪杀狗,还屠杀一些偷来的婴儿,好象在做什么仪式一样,用它们的血来拜祭什么似的,太可怕了,每次都吓得我从恶梦中惊醒过来。”
“黑衣人?”张文也不由想起自己接手王天盛案前发的怪恶梦。
“是的,不过,那黑衣人的形象很迷糊,我每次都无法看清,我真的有点害怕啊!文哥,这会不会是我工作压力太大造成的?”
“可能吧!”张文讲完盖上了电话。
随后他又打了电话给岳父,安丽的父亲已在下午时知道女儿的惨死,相方沉痛地讨论了葬礼等身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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