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里,二人找了一间会所坐下,二人都一言不发地坐着。
沉默了二十分钟,莫特神父才开口“阿文,不如我们离开香港吧!不然,它不会放过我们的!”
“不,绝不!”本来情绪一向冷静平稳的张文开始变得激动起来!“我妻子,莱特神父,医院里的死者,死了这么多人,我决不会走,我要和它决一死战!”
“你疯了,阿文!昨晚你也看到了,这魔灵是多么的可怕!我们常人很难和它对抗的!留在这里只有等死,不如你和我一齐去梵帝冈求救吧!”莫特神父抹着脸上的冷汗道。
“你去吧!神父!我决不走!”
“阿文,我不想看见你有事!你要清醒一下!”莫特神父加重了语气。
张文用拳头打了自己的头部一下,然后长长叹了口气“你去梵帝冈教庭求救吧!但我要留在这里,神父,你不用再劝我了!”他正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和那妖魔同归于尽。
“那么好吧!阿文,我打算今天下午去办手续,我争取明天走,不过,你要小心,我不想再失去一个朋友!”莫特神父苦笑道。
“我会小心的,神父!”
“另外,阿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莫特神父神色凝重地注视着张文,“千万千万不要再去新康利医院!”
今天早上也是陆满林上班的日子,同时也是新康利医院的大日子,因为白院长又找到一个新的阔佬来投资。所以当陆满林驱车来到医院门前时,门口正挂满欢迎某阔佬来光临的条副和鲜花!
当陆满林下车后,见到保安亭旁的龙伯正在哭泣着。他连忙走过去问“龙伯,你哭什么啊?”
“呜呜,陆医生,我那两头狼狗阿黄和阿沉昨晚莫明其妙地死了,真是太可怕了了、、呜呜。”龙伯哭道。
“什么可怕啊?”陆满林不解。
“昨晚的雨下得很大,阿黄和阿沉昨晚下半夜时象发了狂一样,老是对着下着雨的空地吠来吠去,然后就突然莫明其妙地吐血死了,你想想,这两头狗很强壮的,怎么会死得这么奇怪?”龙伯的声音中显然带有害怕。
“怎么会这样?”陆满林连忙来到附近阿黄和阿沉的停尸处,他揭开那盖住的雨衣布,映入他眼帘的是两头已僵硬掉死去的狼狗,它们死状十分狰狞,口张得大大的,眼珠暴凸,一副死不瞑目样子!
正当陆满林想合上时,突然他见到两只狗的口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还未等他定下神来,突然见到三、四只令人恶心的蟑螂伸展着恶心的翅膀从僵硬的白森犬牙血口中爬出来,向外爬去,接着,一大群一大群蟑螂漫山遍野般从两头死狗口中、鼻中,耳中、屁股中如河水般涌出来,刹间已爬满狗全身,并向四周地上扩散而去。
陆满林吓得尖叫一声,连忙后退,同时更多更大群蟑螂从狗尸中涌出,黑压压一片地向着陆满林方向涌过来。
几个刚好附近经过的护工、保安见到,连忙冲过来,拿起旁边的扫把和木板,对着这群蟑螂疯狂拍打,很快已打得大片大片蟑螂打成稀巴拉状,尸横遍地!
而陆满林和龙伯则看得面面相觑,只有相同的念头在他们脑海里闪过,这两头狗死得太邪门了!
中午时候,新康得医院后花园草坪上举行了一场欢迎那个投资阔佬的自助餐会,在阳光灿烂风和日丽下,白的文正在主持台上口沫横飞地吹牛皮,他声称要在三年内横扫香港疗养院市场,又吹水他认识多少高官,他如何厉害之类的东西。
对于有记者提问前几晚发生的实习医生疯狂杀人事件,他却狡辩推卸得一干二净,他声称他早就看出那个叫王明的医生有问题,可是老板王天盛死都要保留王明,他虽百般劝阻,可惜最后王老板还是不听,终酿成大案!他感到十分痛心,他相信假如王天盛不是意外过身,一定会为他的英明预见所折服的。
陆满林实在没办法再听下去了,他随便拿了个饭盒,装了饭,拿了一些摆放着叉烧、虾、红烧肉、菜等独自走到偏僻草坪处,准备吃饭。
他坐到一假石上,刚吃了几口,突然,不知为何,他感到一阵头晕迎面而来,他全身一阵莫名冰冷。他提起筷子,正想勉强再吃几口,突然一阵可怕的血腥味迎面扑来,他不由低头一看,不看犹自可,一看不由吓得他全身鸡皮尽起,毛发直立!天啊,这饭盒里哪里是什么叉烧虾饭啊,而是一大盒可怕的鲜红人血,还有七、八只灰色的大蜘蛛尸体在人血中浮来浮去,简直骇人之极!当场吓得陆满林尖叫一声,把整盒饭抛倒在地上。
可奇怪的是,当这盒人血蜘蛛饭跌回到草坪上后又瞬间变回一堆叉烧虾饭于草地上,回复原形中来。
“嗬嗬嗬”陆满林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望着这撒在草地上的散乱虾饭,他不敢相信自己双眼,但他肯定刚才看到的人血蜘蛛饭绝不是什么幻觉,因为他连那阵可怖的血腥味都闻到。
陆满林有种奇怪的直觉,刚才可怕的景象会不会是一个凶兆,预兆着这医院将会有一场大难来临!
他这个不幸的预感后来变成了现实。
和莫特神父告别后,张文回到了警局,他和助手朱明石、小谭等翻阅了有关王天盛暴死的案件资料,但进展不大,不知为何,张文感到自己浑身不舒服,软绵绵的,没办法集中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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