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点头。我就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些人的特殊，是因为他们身上存在特殊的能量。”
呜，我打了个哆嗦。X-mAN?超人?盘古?
牙牙继续解释：“虽然不知道这些人身上的能量是从哪里来的，但是很明显，他们所拥有的力量形式不同，但原本都是一个来源。”
“也许是很久以前，也许在另一个时空层面，有一个很强大的能量源因为某种原因分解了，分散到了世界各处。本来这件事情并没有关系，所以时间还照常运行。但经过长久的岁月，这些分散的能量因为原本是一体，所以慢慢地聚集在一起。终于有一天，他们聚集的几率有了质变，拥有它们的物体在同一个地方见面了……”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这些能量实在是太强大了，如果分散，还只是个体的异常。但聚集在一起，变成原来的形态，那么就会改变时间的流向，造成这个时空的混乱……”
哈?
我终于又不明白了。
改变什么流向之类的……有点深奥……
牙牙似乎有点无奈：“时间的本质，不会你也忘记了吧。”
我眨眼。
“所谓的时间，也是一种能量。遵循一定的规律，和别的能量互相牵制，这种能量会以一种形式，也就是所谓的流向，宣泄出来。它宣泄出来的时候，就形成了时间这种现象。而能量离开了能量源，需要回去时，就会有另外一种形式，就是所谓的回流。处在时间里的人，是不能够发觉这种形式的。”
我听得云里雾里，不过还是努力听下去。
“而我刚才说的，在你的身边聚集起来的那些人所拥有的能量能够打乱时间的流向，并打断时间的回流，造成时间的本质出现破碎……你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你把这些能量拖入你的意识中，希望能够阻止他们合并起来。”
我张大嘴。我有这么厉害吗?!
“在你的意识中，这些能量异常强大，创造出一个独立的时空。而你的精神在这个时空中循环往复，梳理着那些破碎的能量，希望可以让他们恢复久远之前的那种沉眠的状态……”
太深奥啦……牙牙，你好不容易说一次话，为什么就这么深奥啊……
牙牙看我实在是听不懂了，只好用了一种类似的答案解释：“简单来说。就是你现在为了保护世界在和一个强大的能量对打，现在你快赢了，明白了?”
我张大嘴。过了一会我点点头。这个容易理解。
但是我有那么厉害吗?!
牙牙站了起来：“现在……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找到我吗?”
我摇头。
“因为……我是你精神的另外一部分。我也是一种能量，可以打乱你的意识中的时空，让你可以改变时间流程中应该发生的事情。”
牙牙说着，抬起手。他的手心出现一个让我很熟悉的漩涡，周围的景色慢慢地流进那里，周围很快变成一片黑暗。
然后，离我不远处，出现了一扇厚厚的门。有厚厚的铁皮，装饰着独特风情的花纹。
我看着，忽然有点明白了。
这是那扇命运的门。是我这次旅途的终点。Forever酒吧的大门。
在真正的循环中，我应该在两年后，才会来到这里，然后接受自己灰飞烟灭的结局。
现在……牙牙让我打破了这个循环。
我回头，看看牙牙，等着他的下一步解释。
“知道……为什么你会在情势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就被一个漩涡吸回了这个黑暗里吗?”
“那是因为，那些能量在阻止你跳出被他们控制的时空。把你拽回来，你就得重新梳理它们。”
牙牙站到那扇门前：“你曾经被这些能量迷惑过。记不记得你曾经回到过去?”
我一惊，我差点忘了……美国嘛……9-11事件嘛……可是，可是，我不记得9-11后来发生什么……
“没错，你去的，的确是过去，但是是另一个独立的过去。那些能量让你误以为自己的出现打乱了时间的进程，让你看见错误的未来。于是那时的你因为没有记忆，以为解决一切的办法就是杀死自己，于是……”
我倒吸一口气。
“于是，你的精神穿越时空，来到了这天，刚好阻止了陆清明向你道出他记忆中残存的事实，将你推向陆清明的手，让你不得不重新回到这片黑暗中重新来过。这就是这个循环的根源。”
我恍然大悟，不由得吓得一身冷汗。
牙牙笑了，他拍拍身后的门：“时间的流向是很特殊的。不能用现实的东西来比拟，也不像河水一样向前流淌。我们所做的只是让它找回自己的规律。”
我点点头，吸了一口气，向门走去：“意思就是说，我要做的，就是去阻止我自己杀自己?”
这个世界，这个人生……我收回前言……不是残忍……是太……神奇了……
牙牙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我伸手去推门，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牙牙，我有这么厉害吗?让这些力量在我身体里打架?而且为什么它们都会聚集到我家来?我家有这么好吗?为什么不去天安门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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