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遵命。他面不改色的一口答应。
还有你,叫典…
典殿下。她接口道。第一次听这姑娘说句子,恩,声音好听。
你…恩,会弹琴…会不会茶艺?
她点头。那是自然。我还精通女红,擅长织布,最喜欢骑马…
打住。我指着大厅,看到那张古琴了没?去熟悉一下,给我准备十几首曲子,还有,你这身不行,一会跟我出去,我给你收拾一下。还有啊,你去找个镜子,对着练习职业微笑。
职业微笑是…
就是不管面前是杀人还是放火,是一堆粪土还是金山银山,只要没到工作结束,就要始终如一的保持的,那种笑容,明白?
恩…差不多…
至于你…我皱起眉头,指着面前最英俊也最可怖的那个男人说道。你,要是不把你那种性格收敛起来,我就立马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你了?
了!这个人忽然严肃起来啪的立正,非常明白!我也会拿出职业微笑来的!
你看起来卖相不错,给我当门童。
门童?就是弓着身子掀帘子…那样的?
去!所谓门童,就是站在门口接待客人,给他们开门,对他们问候,把他们送到管事的人手里,然后他们走的时候要亲切的道别…好的门童是营业额的保证之一…
真的?他眼睛里泪光闪闪。那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这样,我也就不忍心说出跑到嘴边的话了。
我当然是胡扯的,卖相好有什么用,这里又不是牛郎店。
事情告一段落,我这个从小到大生活在风平浪静中的好孩子,被一连串的突发事件搞得晕头转向,已经刮肚枯肠了。
好,乖乖的干活…我要出门…不对,我要回家一趟…我要去洗个澡…我平生洗澡最快纪录三分钟…所以很快回来,不要走开,稍后精彩继续…不对不对,你们给我好好干活…
我拖着疲惫的孤独的身躯,向门口走去。
附带一提,我们家在二十层。白唐居在一层,两个地方都隶属于归去来街的神来大厦…我们家的白唐居,是这个大厦最大的门面房,上下两层,当初买下它花了我们家不少银子,一想起来就痛得我肝肠寸断…
说远了。总之,就是我去洗澡了…事情告一段落。可是,我总觉得,天底下,那里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对了!!!我坐在三角浴缸里,一拳打飞了香皂。我的可怜的老爸啊!你还在那里浑然不知地写字,你晓不晓得,那个叫做遥的男人是个变态啊!
不行,我冲洗一下匆匆而出,胡乱换了身衣服就扑出家门。关门时看到挂钟,不错,两分钟,新纪录。
趴在窗口,我正要翻进大厅,忽然听到窃窃私语。
这一家人…绝对不简单。
我们要想在这个时代活命,就必须绝对绝对地粘住他们…这间房子,是我们找遍全市,惟一一所没有杀气和不详的地方…绝对的风水宝地。
真的么?那我们终于可以安定下来了?我不想再挨饿了,也不想被人抓走…
更重要的是,这一家的那个男主人,喔喔喔!是货真价实的美男子啊!看面相顶多不过二十岁,跟我真是相配啊…
三个声音,因为听得少显得很陌生,但是从语气来看,我用头发都想得出谁是谁。
果然,不管他们是什么来历,那个叫做遥的人还是最危险。
我推开大门,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你,出来一下。
我走到门外三颗并排的树后,双手抱胸仰视遥。你,蹲下。
为什么要我蹲?他低头俯视我,一脸茫然。
因为,我抬头看你,很不爽。
他看到我满脸青筋,立刻蹲下,双手抱头。
说吧亲爱的小姐,你说什么我都听,不要赶我出去。
好。很好。那我就说了。
你那什么杨玉环的事情,我是不会信的,但是我可以暂时作为无害妄想症患者接受你。同时,我还可以最大限度的包容你的性向异常问题…
性向异常是什么?他抬起头来问。
我青筋一爆。就是!你!看!我!老!爸!的!那种状态!
你一不许动我老爸,而不许动我家的客人,三不许动我家的员工,剩下的你看着办。我掰着指头。
啊,这样啊…他嘟起嘴叹了口气。
我脑袋里响起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
你!不要一脸非常遗憾的怨妇表情还长叹一口气!
把他狠狠地数落一顿以后,我强忍着打人的冲动,指着白唐居。
你绝对不可以触犯我的规定,晓得么?!
恩…可惜了这么英俊的二十岁小伙子…他蹲在地上长叹。
二十岁?喂,你清醒一下,我都这么大了在古代都可以嫁人了,我老爸会二十岁?他三岁生得我?
遥的脸色一瞬间僵化。
我举起手来。不要说什么怎么四十岁的人看起来如此青春永驻英俊潇洒,人人都这么说我都背得出来了,你换个新鲜一点的,不然剥夺发言权。
真是…面如冠玉貌比潘安…
那是形容西门庆的,否决。
发如乌檀肌肤胜雪…
形容白雪公主的,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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