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仍然在朝他走来,沃尔夫在疼痛中意识到它是为了自己身上的那管G病毒,沃尔夫拼命的想站起来,但是他完全无法做到,“暴君”在一步步的接近他……
“砰!”
随着一声响亮的枪声,一截废铁准确的击打在“暴君”的后脑上,它缓缓地回过了头,寻找着是谁发出这一个攻击。
“来吧!你这个狗娘养的怪物!”
廓尔喀弯刀的刀锋在昏黄的光照下闪着慑人的寒光,科奇丢掉了打空最后一发子弹的手枪,脱去了身上的装备,拿着他的廓尔喀弯刀,“酋长”要和“暴君”展开肉搏了。
又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进攻,“暴君”挥起巨爪就朝科奇扑过,反应很快的科奇一个纵身,闪过了那锐利的爪锋,但“暴君”的爪背仍然击打在了他的胸口上,和“暴君”的巨爪几乎同时一起,科奇的弯刀朝“暴君”的上臂狠狠斩了下去,一道深深伤口在刀锋划过之后立即显现,乌黑的血液流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看不出是红色的。
“呜!”
“暴君”似乎被科奇的反击给激怒了,它再次扑上来,右爪对着科奇就是一挥,刚刚定下身体的科奇再次一个转身,躲过去了,但是他没有想到,“暴君”紧接着的左爪攻击居然有这么迅速的来到,它的攻击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在这迅猛的攻击速度中,科奇没有能躲开“暴君”第二次的爪子攻击,尖锐的爪子在他的胸腹部划出了深深的伤口,胸口一部肋骨甚至被活活斩断,腹部那儿,肠子已经流了出来,科奇象一个沉重的铅球一样,重重的摔在了集装箱上。
“我一定要起来……”
沃尔夫咬着牙,额头的伤口流下的鲜血迷住了他的眼睛,右肩上那一阵巨大的刺骨疼痛令他眼睛一阵阵的发黑,他的整个后背现在已经痛得麻木了,从皮肤到骨髓,每一处都象是被人用铁锤狠狠击打一样,疼痛是现在他全身唯一的感觉。
“啊!”
耳边传来了一阵发动机的声音和一声愤怒的吼叫,已经痛得麻木的沃尔夫用力睁开糊满鲜血的眼睛,他的眼前一片模糊。随着那阵声音,一辆叉车直朝“暴君”冲去,在“暴君”还没来得及转过身的时候,叉车吼着,挺着托运货物的底叉,深深的刺入了“暴君”的腹部。
“干得好……”
沃尔夫在巨大的疼痛中仍然为里德的行为叫好。
“吼!”
“暴君”此时更加愤怒了,它似乎感觉不到被叉车刺入身体的痛苦,在又一声吼叫声中,“暴君”挥起了右爪,朝坐在叉车内的里德狠狠地挥过去,它的力气是如此之大,驾驶室前方的两条钢梁都被它象切蛋糕一样轻易斩断,整辆车也被它巨大的力量抛了出去,里德连人带车被砸到了另一边的吊车底坐上,整辆车在巨大的撞击下象一个被压扁的纸盒一样,完全变形了……
现在只有沃尔夫才能停止这只疯狂“暴君”,只有沃尔夫手上的M82A1才能有效地对付它。
但是现在沃尔夫被穿在钢筋上,根本没有办法使用手中的武器。
“暴君”又朝沃尔夫走过来,再不起来,就要和约翰逊一样,被它活活扎死了。
沃尔夫闭上眼睛,紧紧的咬着牙,在巨大的痛苦下,激发着身体内部的潜能,鲜红的血在他紧咬的牙齿中汩汩流出,过度的疼痛已经使他开始觉得麻木。
“哗啦!”
耳边又传来了这阵奇怪的声音,似乎有沉重的东西从高处掉落,难道又来了一只“暴君”吗?
沃尔夫用力睁开眼睛,“暴君”被一堆钢材压在了下面,它正在挣扎着,努力脱开那一堆钢材对它的压迫。
这堆钢材原来是吊在空中的,是谁扳动了吊车的开关?难道还有活人吗?
艰难地转过头,沃尔夫此时才看见,科奇已经趴在了吊车的地面控制台上,鲜红的血和肠子流满了一地,他的身体,死死地压在了释放杆上……
“科奇!”
看到科奇惨死的样子那一刻,沃尔夫一下就明白了那些钢材是怎么掉下来的,沃尔夫心中的怒火此时再次点燃,一种发自身体深处的力量使他的腰椎似乎又能活动了,沃尔夫用尽全力的大吼一声:
“啊!”
整个人在这一声怒吼下,上半身立了起来,如同一只挣脱钓钩的鱼一般的痛苦,扎在右肩的钢筋的粗糙表面和伤口互相摩擦产生的剧烈疼痛使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而此时“暴君”已经从钢材的压迫中爬了出来,沃尔夫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他没有办法站起来,但坐着也可以开枪了。
沃尔夫用左手抬起沾满了鲜血的M82A1狙击步枪,他的右手已经没法再射击,现在只有靠左手了。
枪摇摇晃晃的抬了抬了胸口,沃尔夫尽量使自己的手稳定下来,他已经看不清瞄准镜,但是这么近的距离,也不需要用瞄准镜了。
现在右腿和无法动作的右手成了他的射击依托,沃尔夫坐立着,嘴里不停地喘着气,“暴君”已经越走越近了,不能打它的头,打它的胸口吧,对,就是胸口,那件绿色的衣服就是为了防护它的胸口,沃尔夫把枪指向了“暴君”的左胸口,那儿有一个圆圆的突起,那是它的心脏吧,很好的一个靶心,就是那儿了,沃尔夫颤抖的左手食指慢慢抠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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