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点不对劲的白秋彤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们所指的金吒、红吒。蓦地,昨晚那幅让人寒毛悚起的画面闪过她的脑海里。
难道……是他们?
她感到背后湿了一片,脸色愀然刷白了。以眼角偷瞄了眼老板和酒保,她小心翼翼地试问道。
“那个……Rufic,你说的,呃,那个金吒和红吒是……不是一个金发一个红发的青年?”
“对呀,你也认识他们呀。”Rufic歪着头睨向她。
“因为一个红毛,一个金毛,我们就叫他们金吒和红吒。怎么呢?他们对你做过什么坏事吗?”柳小姐盯着她发白的秀脸,以为她受到金吒和红吒的骚扰。
“没有。只是有时候出门时会看到他们会绕道而行。”她胡乱找个借口塞过去,同时以笑声掩饰内心的慌张。
糟了,没想到那两个人渣和老板认识。
“小彤,你没事吧?”柳小姐走过来摸摸她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
“呃,可能是昨晚被楼下的人整夜唱卡拉OK吵得睡不好。没什么大不了,谢谢你的关心。呃,我去洗一下杯子,失陪了。”白秋彤匆匆忙忙跑进厨房,不让柳小姐瞧见她正冒着的冷汗。
“Rufic,现在的人都是病态吗?这么喜欢三更半夜唱K?”柳小姐戳戳了员工的手臂眨眼。
耸耸肩,喝下最后一口酒的Rufic也有同感。住在他隔壁单位的女高中生常常借麦克风在家里鬼哭神嚎,真是社会败类,毫无担当的恶性肿瘤!
※※※
天呀,她该怎么办好呢?
白秋彤一边用清水冲洗不同种类的酒杯和一些碟子,一边绞尽脑汁去想如何将昨晚的凶杀案沉埋黑暗里。
为什么偏偏老板和Rufic会认识他们的?如果被他们俩知道她的小孩杀了人……啊……有谁来打救一下我呀……
她在心里哀鸣。
“妈妈……”
唔?她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不然,她怎么会听到夏夜独特的声音?
“妈妈?”她怎么呢?夏夜抱着熊宝宝斜着头凝瞅正用小尾指掏耳朵的母亲。
白秋彤眼皮跳了数下,侧过脸,当场吓了一大跳。
“……小……夜,呃,凝月,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的?”她用微颤的手指比着眼前如幽灵般出现的兄妹。
“是你叫我们来的。”凝月对她夸张的动作不解。
“我?”她指向自己,一个大问号吊在她头顶。
她什么时候叫他们来呀?
“你刚才在喊救命,我们就立刻来了。”夏夜解释道。
有吗?不,有。白秋彤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像傻瓜似的抓狂。
“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她摸摸女儿的头淡笑。
糟了,她差点忘了凝月在这里!
“凝月,你过来一下。”她伸手拉过杵在一旁的儿子。
“有什么事?母亲大人。”不太习惯与人接触的凝月瞟着手腕上的玉掌淡然道。
嘘,小声点。
她朝他挤眉又弄眼用嘴形示意他说话的声音小一点。
瞥了一下母亲不时紧盯的厨房门,凝月大概猜到她的意思,手在空气里划了几下,他布下一个隔音结界。
“没有人会听到我们的谈话,母亲大人。”
“真的?”她有点怀疑地戳戳扯不破的“大肥皂泡”。证实后,她拍拍胸口舒了一口气,接着神情凝重地对儿子说。“凝月,我现在的老板和酒保Rufic是昨晚那两个流氓的朋友。我们不能让他们知道那两个人渣已经挂掉了,懂吗?老板和Rufic对我这么好,我……我不想骗他们……”
“不用担心。”他基本上明白她所要表达的意思。
吓?“为什么?”她想不透为何他会出奇的镇静。
“哥哥知道妈妈担心什么。刚才他已将凡是认识坏人的人类的记忆消除掉了。也就是说你老板已经失去关于坏人的记忆。”夏夜代答。
“……这样呀。”虚脱地趴在休息用的椅子上,白秋彤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咕……”
一阵怪声让母子俩的眼光齐刷刷望向脸泛红霞的夏夜。
白秋彤轻笑着拿出老板给她的盒子,用两个洗好的碟子装着可爱的小蛋糕,配上叉子呈到孩子们面前。
“来,吃吧。”
夏夜放下熊宝宝,与哥哥并排坐在椅子上接过妈妈递过来的食物。
她叉了一块放进小嘴里,一股叫她怀念的味道停留在口腔里。
“……好好吃喔!”她依稀地记得曾经吃过这种蛋糕,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久到她不想回想……
瞧见女儿吃得很开心,对白秋彤来说也算是一种欣慰。
“咦?凝月,你不喜欢吃甜食吗?”她瞄了眼儿子手中原封不动的蛋糕问道。
是不是男孩子都不喜欢吃甜食?
“不,还可以接受……只是……”久违的香味让凝月俊美的脸颊浮起一丝感性的神色。
为之一愣的白秋彤盯着他可爱的表情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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