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过个安静年,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自从莫言走后,这间屋子又只剩下了莫问一个人了,也许接点工作做会好点,可是……莫问看着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中年妇人,想了又想后才开口说道:“严女士,我的能力只是帮一些心事未了、阴阳相隔的人传达些信息而已,你儿子这种情况应该去找医生才对”。
严玲泣不成声的道:“该做的检查都已经做了,我和小栋的爸爸就是医生,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会来找你”。
“那倒也是,看她手上戴的钻戒就知道了”,莫问心中暗道,接着一脸为难的道:“对不起,我看我真的是爱莫能助”。
严玲一听突然‘卟嗵’一声跪了下来,边哭边说道:“求求你大师,救救我儿子吧!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如果有个万一的话,可让我怎么活啊!呜……”。
莫问最怕别人哭了,她一边挽起严玲一边急声道:“你别这样吗严女士,有什么话你起来说吗?”
“如果大师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看这架式,莫问无可奈何的点头道:“好、好,我答应你,你快起来吧!”
严玲这才破涕为笑的站了起来,莫问‘叹’了口气的道:“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我答应试试看,可并不代表一定能成功”。
“这是当然,无论结果怎么样,我都会一样感激你的”。
莫问飘了一眼严玲,心中暗道:“话可说的真好听”,心中虽那样想,但脸上却微笑如天使的道:“那事情究竟是怎样发生的?”
严玲想了想后说道:“我儿子从小就有个爱好,就是去野外露营,一年四季都是这样,所以这次出去我也没太注意,可谁想到……”。
见严玲又要大哭一场的样子,莫问忙转移话题:“那你知道你儿子最后一次是去哪里露营吗?”
“好像是一个叫茶女村的地方”。
莫问邹眉暗想道:“茶女村,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说过”,思罢又问道:“那他是一个人去的吗?”
“不是,他是和二个朋友一起去的,一个是他在医院的同事,叫楼非,另一个是小栋交往了二年的女朋友油飘飘,她是个记者”。
莫问一愣,接着问道:“那他们有没有发生和你儿子类似的情况”。
严玲摇头道:“没有,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这么奇怪,那他们有没有说在山里的时候,你儿子有过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严玲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有这样奇怪的事,如果说是鬼作怪,那其他二个人又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事情看起来还挺有趣的”,莫问摸着下巴想了想后兴致勃勃的说道:“你儿子现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
严玲听了高兴的道:“我们现在暂时把他锁在家里,大师肯跟我去看看他,那真是太好了,我的车就在外面”。
“那你先出去吧!我拿点东西马上就来”。
“好的大师,谢谢大师”。
严玲的家是在被誉为高人一等住宅区的天堂花园,那里的房子都是单门独户的小别墅,听说每年光物业管理费就得好几万,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环境,莫问不由在心中叹道:“真是同人不同命,不过我应该感到满足了才对,比起埃塞俄比亚的人民,我的生活就像天堂一样了”。
严玲领着莫问走到二楼一间房门前停了下来,右手抓着门锁,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打开房门,一走进房间,莫问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牢牢固定在床上的年青男子,而满血丝的眼睛透着让人心悸的疯狂,脸上又细又密的胡渣子证明他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梳洗了,裸露在外手腕上那二道深深的勒痕更是让人看的是心生怜悯。
莫问对着身边捂着嘴不停落泪的严玲轻声道:“阿姨,你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严玲也真是忍不住了,她点了点头后就走了出去,关上房门,莫问走到床边,伸手把一张黄符贴在了林家栋的额头上,接着竖起食、中二指轻抵在符上,口中默念咒语,原本就不停乱动的林家栋挣扎着更厉害了,大概二分钟后,莫问收回右手向后疾退了几步,眼睛却紧盯着林家栋额头上那张逐渐变绿的黄符,当黄符要完全变绿的时候,莫问又抖手甩出了一张黄符,二张黄符相撞时发出了‘滋’的一声后就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了。
这时,林家栋突然安静了下来,接着就闭上眼睛睡着了,莫问满脸惊异的自语道:“尸气,一个活人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尸气呢?”
打开房门,发现严玲竟坐在门边,这可不像她那种身份会做的事,一看见莫问,她马上站起来问道:“大师,小栋……他怎么样了?”
“睡着了”。
严玲先一呆,接着朝房内探头一看,还没等莫问想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时,严玲突然跪下身子抱着莫问的双腿泣声道:“看来我果真没有找错人,小栋这回有救了,大师你知道吗?小栋他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睡的这么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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